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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槐安之秦子别的那些小心思。自从庚渊进入了一枕槐安之梦为锦离凝魂之时,他一直想要给锦离创造一个美好的梦,可是只有真正进入到锦离的内心世界之中时,他才发现原来锦离的内心世界有太多的荒芜。
甚至一片春然都没有,不是心碎破裂而亡,就是不得已心痛绝望而崩。
当然身为第二重梦境之中的女帝年锦也不例外。
“秦君莫要害怕,今夜陛下召您侍寝,那些侍寝的规则管事大人应该已经交过,你放心吧,咱们的陛下很温柔的。”
给秦子别沐浴的宫中小官儿掐着声音说着。
秦子别则是愣神的看着漂浮在水中的花瓣。
如果是因为自己在外救驾有功才会如此,那么那些人倒还真是成全了自己。
可是一想到年锦会一身血色倒在血泊之中,他的眼前便是一阵乌黑,半天回不过神来,对于秦子别来说,复国才是他的第一要务,其次的便是将自己父亲的名声和地位在府中提高,莫要再让父亲在府中受到欺负。
这时,想着想着,秦子别的脑海之中再次出现了那个披雨而来的陛下,为自己出头,向自己解释为何来迟了。
在自己面前,陛下当真是没有一点防备。
不知不觉中,等到秦子别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乘轿出现在了陛下的寝宫门前。
他的心不自主地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每一声跳动都好像在兴奋的叫喊。
这一夜过后,他就真的成为她的人了。
真的.......
“秦君,咱们到了,下轿吧。”
他抬起眼帘,看着那轿帘被缓缓掀开。
陛下的寝宫,不知道是宫里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进入的地方,今日他便站在这里,等待着陛下的传唤。
“陛下,秦君来了。”
“让他进来吧。”
秦子别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她了,上一次也只是受伤回宫后见过几次,自从他的伤好些后这位陛下就再也没有来看过他。
今天他正在院中看着兵书,却被突如其来的传旨给吓到了。
陛下今夜传召秦君入殿侍寝。
这样的意思,不言而喻,阖宫上下都惊动了,陛下传召妃子入殿侍寝不是很正常的么?
可是他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位陛下从登基之日起就再也没有宠幸过任何人,更不用说是叫人侍寝了。以前也有过,也只是碍于太后的面子才勉强让舒君进殿。
但是也只是让舒君睡在偏殿而已。
这一次,他们都在传言,陛下可能真的会宠幸秦君。
秦子别心中既是期待又带着隐隐的害怕。
殿中燃着鹅梨之香,有安养心神的功效。
殿中的人尽数退下了,偌大的寝殿之中只剩下他和陛下。
“陛下安好。”
“起来吧。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轻纱帐幔之中走出来一人,那人身着轻纱薄裙,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眉目如画,笑意款款。
随着她的每一步走近,好像那脚步声都踩在了秦子别的心上。
“好多了,多谢陛下关怀。”
年锦拉起他的手,视线温柔的将他的眉目一一扫过,铭记在心里。
“子别,你真好看。”
秦子别的脸顿时一红,刚沐浴后的花瓣香味还残留在身上,年锦身上近在咫尺的荷香让他心猿意马。
“他们教过你了么?”
秦子别一愣,“什么?”
年锦失笑,将秦子别拉至床沿上坐着。
秦子别既紧张又兴奋,他的呼吸渐渐乱了。
年锦倒来了两杯酒,“这是我亲自酿的梨花白,你尝尝。”
“陛下.....会酿酒?”
年锦坐下,“是啊,以前我还是王爷之时酷爱喝酒,索性就自己酿,味道还不错,只是登基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喝了,你尝尝。”
秦子别微微笑着,梨花白清冽醇厚,酒香和梨香融合得恰到好处,让人感觉置身于夏季荫凉的梨树下。
“好喝。”
年锦一笑,“你既喝了我的酒,自然也是我的人了?”
秦子别看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眸之中深深的爱意,一时间竟然有些沉醉其中,脸逐渐发烫,脑袋开始晕晕的,脚下开始虚浮,好像置身于云端。
等到与年锦唇瓣相贴之时他才恍然过来。
他赶忙退缩,“陛下恕罪,臣无意冒犯。”
年锦轻笑出声,“子别,你还真是与旁人不同。”
秦子别还想问为什么时,年锦就搂着他的脖颈,开始温柔带着攻势地亲吻着他。
秦子别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年锦微微松开,“你以前可有亲吻过旁人?”
“没,没有。”
“那......我来教你。”
说罢间,秦子别只觉自己的双眼被温柔的手蒙住,自己的唇瓣被轻轻舔舐,吮吸,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全身麻麻的,酥酥的,那颗心也是暖暖的。
他好像着了魔一般,微微迎合着她,让她进入。
他感觉自己心底的那只凶猛的野兽即将被放出来。
他想要占有这个人,完完全全的拥有她。
哪怕只是今晚,哪怕只是今晚........
两人在轻纱包裹的床榻之上交缠,忘乎所以,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彼此。
秦子别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下绽放,情动,内心便有数不清的自豪感。
年锦微微睁眼,想要看一看秦子别,却在这时,两人的目光狠狠相撞。
秦子别竟然在这一刻间脸一下子镀上了潮红,甚至整个身子都如同白水之中的虾,自己的轻纱外衫搭在秦子别的一个肩头上,秦子别跪在自己面前,强壮有力的臂弯处夹着自己的腿,另一条腿则是被他扛在肩头。
而因为突然的对视,秦子别害羞地将头埋了起来。
年锦失笑,“你怎么又害羞了,做都做了。”
秦子别双手在她白皙的腿上留下一个一个的手印,好像要将这个人融入自己的骨血。
兵临城下之时,秦子别有些退缩了。
年锦失笑,微微坐起身来,此时此刻的女帝变得娇软无比,与大殿之上的号令百官威严无比的人不一样。
她在秦子别的颊边轻喘,“子别,你想不想,夫凭子贵?”
秦子别一怔,年锦便借力将他按在身下。
她的手流连在他走势起伏的肌肉上,每一下的触摸,秦子别都微微一颤,声音带着无尽的祈求,可怜极了,“陛下....陛下....不要...不要碰这里...这里....不要......”
年锦一个接着一个的吻落在秦子别身上,脖颈,胸膛,她想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将秦子别变成自己的,变成自己的人。
秦子别享受着这温柔酥麻的感觉,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令他难受极了,可是他却不会,也不敢嚣张起来。
快感如同急躁的鼓点,疯涨的海潮逐渐升腾。
却在这时戛然而止。
秦子别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有些疑惑和急不可耐地看着年锦。
年锦嘴角勾起笑容,“爱妃甚美,孤甚爱。”
秦子别难耐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有些无措地移开目光。
“爱妃,想夫凭子贵么?”
秦子别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年锦一下又一下的亲亲和触碰已经足以让他崩溃,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他启唇索要着,眸底的凶意快要关闭不住了,“陛下,我想........”
“好。”
随后,他起身仰起脖子想要索吻,锦离坐在他身上,微微一抬。
这种感觉就像是探索一般,对自己面前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期待着,害怕着,亦如那天雨夜自己被丢下。
他脖子后仰屏息着。
可是太慢了,还是太慢了。
他看着年锦闭着双眸,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终于,他的眸底凶光渐显。
他抬手搂着她,想把眼前的人融入自己的骨血,想把自己的爱意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她。
接着他本能地开始做出了回应和反应。
两人的双手十指相握,好像在占据主导权一般,秦子别先是将自己淤积在心的情感发泄出来,随后再慢了下来。
这些举动将女帝折磨的崩溃了。
全部都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没有人能够从自己身边将他抢走,没有任何一个人。
到了后半夜,他抱着清爽干净的陛下回到凤床,,殿内的一片狼藉已经被宫女收拾妥当。
他想要温存着这温情时刻,可是侍寝时间到了自己要走了。
他一个吻落在年锦额间,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弧度,眼眸之中没有当时的无辜纯情,反倒是带着些许的阴沉和狡黠。
出了寝宫回到自己的小院之时,秦子别遣走了身边的人。
神情骤然变得阴郁无比,他抚袖,寒声道:“出来。”
月笙族的暗探在夜空阴影之中出现,恭敬地行礼,“参见少族长。”
“起来吧,边疆如何?”
“多亏少族长的边疆布防图,咱们的人已经攻破了五城了。”
秦子别点点头。
随后说道:“接下来你们就等着和谈便好,到时候便要求让我前去和亲。”
那人诧异非常,“可是少族长,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秦子别缓缓抬眸,阴冷的目光带着无尽的威胁,“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秦子别当然知道之前的计划,攻入大夏,杀了女帝,复兴月笙国,可是......现在他还不想杀她。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秦子别看着院中的梨树,看出了神。
他想把她带回月笙族,带回去,一辈子都不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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