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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了,手就慢啦,有道,苏进,只道我心情不顺,也未多言,主家是尽职,心气都不高,自觉为第一等的人才,当别人求名的工具人?还不受尊重,大家只是觉得,所学不能荒废,好书被人看去,也算开阔国民眼光,为国效力了,就等首面人物来啦,大家一晤看是不是同道人。一些幻想还在撑着。若是不行,就是将来自己去译书,也要译些自己看中的,自己做主不受管才是。关于改革,什么动静都没有,又回到了一程不变的大清朝,让这些留学的压抑,不能伸展的大清朝。转过年去,一日还未下班,有官人带了差役,直接把书馆查封了,还好没有拿人。传消息,因为在刊中议论官员,强学会,被禁,译书局也被查封。议论才知好像是帝党和后党暗斗,康因为走帝师的关系,被人针对了,不想他拉舆论起势,直接下手了。
但上面也知道通译西学,使人知,国内渐开眼界是有必要的,所以懂洋文的都留了地址,过几日招牌换了官译馆,就都放款心,回来上班,吃官俸。
谢温,也匆匆赶来,说自己刚收到消息,有些对不住各位,但官令难为,拉大家找了个馆子吃个散伙饭,每人包了些银子,也安大家的心,言争斗有分寸,上面有默契,大家安心上班就是,不会有事。同仁一场什么什么的,让人过得去场面。席上又提及想和康会面,谢温言,康短期不会进京了,稍后自己也要去上海相投。只能将来再说了。相顾无言,不知祸福,门路是看不见了,但吃上了官饭,这大小也是个台阶。不知官译馆将来是个什么章程。
不久到官译馆报道,什么章程,派来个主官,主打一个闲职,经常打个过场就走,或者不来,有个跟班盯着,上面来人有事再安排,偶尔有借调,还又进来几个同僚,一看还有当时一起归国的同学,一问,问就是回来闲着,家里安排过来的。大家各自看些书,搞些翻译,写些文章,各忙各的。
一些同事来看,学成回国,吃上了官饭,也算安定了,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家里安排了的,准备完婚。愿意北京安家,家里没安排的,透个风,就有人给说媒,准备合适就成家。
张克年纪最大26了,想些东西,最近有些神经质,有人想让他换换脑子,要做媒,也被推掉了。
到四月老家来人,知道在北京安定下来了,派族侄来帮衬则个。名叫张过,三十多了,也是走过南,闯过北,行过商的。孩子都三个了,在老家没过来,人挺干练,就是说话口音挺重的,有些醒目。
生活有些平淡,但心中波涛渐起,让人想要长啸。给人感觉,淡然不少,让亲近友人以为心结已开。
时间飞快,十月末了,以为就这样在平淡中度过整年的张过,被张克带着去见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李鸿章,李鸿章家世很高,在曾国藩在清平战争中打出名声后,被推荐到曾的幕僚团听用,是曾的幕僚出生,先随曾国藩打仗有了经验见识,在湘军扩充时,从家乡拉起亲族,乡党有了班底。从和太平天国的战争中因为战功和手中有兵渐渐起势,也有清廷制衡曾国藩扶持不同山头的因素,独立出了淮军。随着着太平天国覆灭,曾国藩因功大,被清庭打压,感到树大招风后,怕遭祸患,遣散军队后,急流勇退。李鸿章就成了最大的山头,开始受到制约压制,剿灭捻军后,李裁撤部分军队,使中央安心,换取了到中央任职,直隶总督,阁臣施政的机会。1870到甲午的一九八四年,号称汉臣第一。任职北京在其手中建立北洋,让丈夫死后,因为南方战争,皇帝年幼,渐渐手握满清大权的慈溪太后也要忌惮,堪称如日中天。
甲午战后,北洋水师覆灭,淮军援朝也败了,李鸿章根基势力大损,被逼迫去日本签订了马关条约,赔款割地,名声大坠,慈禧也想要借机收权。
战后在可以预见的最少十数年里日本海军将在太平洋西部横行无忌,无有敌手,除非西方列强调动大量舰队,但会不会得不偿失?赢了能得到什么?可见的只是在清朝的利益纠纷,因为除日本清朝外,亚洲已经沦落为了殖民地,分属西方各国范围,根据列强面对殖民地一致等各种协议,日本必然不敢轻动。只要日本在清朝问题把握好度,但谁知道日本有多大野心?会不会变得不可控?各国都有担忧,为了压制日本,就有了西方干预。李鸿章联系三国还辽,中国商贸最丰富油水最大的地方在南方,英国势力强大不,想要的是加深对清朝的控制,不太积极。德国作为后起之秀,殖民地少的可怜,看到了北方的空白,法国和德有盟约,也想要在越南之后,更北边的,台湾澎湖列岛等。俄国克里米亚战败后向西扩张受阻,目光投向东方,自占领外东北后,积极开括,把东北视为潜在目标,只是实力不允许,用作向东扩张的西伯利亚铁路,于1891 年已经开始修建,最为敌视日本在东北的扩展,最为积极,牵头了这次外交施压。
从来只是被视作强盗的列强,居然伸出援手,对外国,也就对日本有些了解,其他的难免两眼一抹黑。实实在在的好处,加看不到将来的威胁,于是就被视作雪中送炭,李中堂在朝中碍眼,于是出国访问去了,主要去俄德表达谢意,看看西方风土。也是离开权利核心的开始,走下坡路的表现。
近代被视作大争之世,合纵连横,对抗和扩张,占领和遏制,国力的改变是缓慢的,盟友的助力是来的最快的,外交被视为确保国家安全和未来,国事中最重要的部分,往往由国家首脑直接领导,影响施政国策,但此时清朝,无力进取,不能自保,也只能用列请分赃不均相互牵制罢了,内政大于外交,不了解使外国,不能主动使用外交手段,只是外国主动生事被动应付罢了。
1986年初李鸿章出洋访问,是主动外交的尝试,既然是外交,有所图,有多少表演,所图何处,也就难品论啦。十月归国,他说外国之强,比听说的还厉害,超过原来自己的想像,中国急需改变。但没见过的人又如何想象没见过的东西呢?外出一年,已经被架空的差不多了吧,被任命为总理大臣行走。时称伴食宰相,也就是负责赔着吃饭的宰相,不做事,没权利。
张克去见李鸿章,难免会被视作投靠,将来可能会被打压,也吃一年官饭了,知道做官最重要跟对人,站队。李年纪大了,名声也烂了,没权了,走下坡路了,传统眼光看,有些不智。但有几点,张克相信李心里是有国家的,作为儒学中人,站的高看的远,名声大,责任大。自己没有可以借助的强力人际关系,但想做事真的要有上面有人,张克看的明白,国家很危险啦,需要有所作为,不能拖。如果能让李看重,会愿意帮忙的,看不到西方强盛的人是不会理解这些西学人士的,李出洋访问多国,说出急需改变的话来,必然是愿意交流,会听取西学人士意见的,前提是说服他,取得信任。此时有见识的官员太少了,满朝官员虽多,能交流,理解的,思想改变的,有几个?出于这个角度,绝对算的上相同的政治方向追求,只是作为大部分传统人士是从另一个角度,传统划分,站队来看。
当然也会觉得可笑,低级官员考虑个屁的站队,乱七八糟的瞎想,一个文员想自荐到,高级官员眼前,也不是一般的难,不理解的以为你发神经了呢,谁管你啊,太荒谬了。地位太低,也许一个奴才,一个意外就GG了,这时代可是危险的很的(我在十几岁时,还被混混拿刀抢过,刀架脖子,虽然知道不大可能下手,但感觉不一定准啊,当时真吓住啦)看自己的衣服就知道是小卡洛咪。要不然要带随从呢?干啥最好结伴,出点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冬天快到了,每天都死人,为了生活各种罪恶滋生,不敢去缅北,不敢去战乱地区,就别想象,你没见过。不懂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的人,不懂轻生重死的文化土壤。
只是自信自己的眼光,想法,相信李有这个眼光,只要知道有自己这么个人来自荐,不直接出面,也可以见到身边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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