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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着的简棠盯看着面前的刘媛:“不管是谁教唆你做这样的事情,我愿意出三倍价钱,放我离开这里。”刘媛摸着她娇嫩的小脸,“可我喜欢的不是只有钱啊。”
简棠保持着冷静:“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
刘媛微微一笑,勾着手指,叫来方才将简棠绑起来的两个男人,“我现在只想……看着你这么干净漂亮的姑娘变得……跟、我、一、样。”
简棠瞳孔紧缩,“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你不应该把自己的不幸怪到另一个无辜者身上,你要恨也该恨伤害你的人,而我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是啊,尊贵的大小姐,跟我这种婊子连交集都没有,怎么会有仇呢?可谁说这世界上只有有仇才能毁掉对方?”
刘媛对着两个男人怒吼:“还愣着干什么?被老娘榨干了?这么好的货色在眼前还等什么?”
两个人男人扯动皮带,在撕扯简棠衣服进入正题前,一人挥动皮带,狠狠在简棠胸口抽下去。
“啊!”
简棠发出惨叫,可屋内角角落落都被铺设了厚重的隔音棉,她痛苦的声音并没能传出去。
两个男人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激动得红了眼,要再一皮鞭挥过去,刘媛按住他的手。
“行了,打死了还玩什么,要干就抓紧,石更不起来,就换人。”
男人粗鄙的抓住刘媛的臀,“妈的,老子干你的时候哪次你不是嗷嗷叫?老子有不行的时候?”
话落,两个男人就撕开简棠的衬衫。
娇嫩的日日要用净水养出来的皮肤,冬日里风大一点,都会刺疼,此刻的简棠因为那一皮带的抽打,感官全失,只剩下剧烈的疼痛。
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在裤子要被扯掉时,房门被人踹得“哐哐”作响。
巨大的声响,打断房间内的动作。
下一瞬,房门被直接打开。
一道身影快速冲进去,被推至一旁的沈邃年眸色幽沉。
没能及时在陈泊舟推搡前拦下其动作的保镖,心下一紧,连忙致歉:“对不起,沈总,我……”
沈邃年淡淡抬手,“无碍。”
他抬步进去。
彼时的陈泊舟冲到客厅,看到被捆绑吊着的简棠,以及两个正在撕扯她衣服的男人时,眼眸猩红充血。
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动了要杀人的念头,不等两个裸男有所反应,便拳拳到肉。
沈邃年下颌紧绷,抬手瞬间保镖便上前将租住在这里的两男一女控制住。
简棠被放下来,沈邃年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她被冷汗打湿的发丝,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遮盖住她此刻身上的狼狈。
带着他身上温热的外套,让简棠微微缓过神来,浓密睫毛颤动掀起,对上沈邃年眼底一闪而过的……疼惜。
像是一场不真切的幻觉。
“别碰她!”
陈泊舟掀开沈邃年的手,夹杂着一声怒吼。
他伸出手想要把简棠抱在怀中,却又看到她胸口的伤痕,眼尾泛红。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别怕,棠棠……”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陈泊舟此刻再顾不上去惩处伤害她的人,只想快点带她去医院给她好好处理一下身上的伤。
简棠望着陈泊舟泛红的眼睛,好像受伤的人是他,疼的人也是他。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刚刚从另一个女人身上下来。
简棠此刻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身上的伤口更疼,还是被陈泊舟重创的心口更疼,她闭了闭眼睛,靠在他肩上,什么都没说。
沈邃年看着她温顺靠在陈泊舟怀中的举动,如同暗河般沉寂的眼眸明明灭灭。
简棠被陈泊舟抱走了。
沈邃年看着被保镖塞着嘴控制起来的三人,只问了一句话:“有无人指使?”
两男一女不知道他的身份,自是也不清楚他的手腕,嗤笑一声把头撇过去,没把他放在眼中。
沈邃年理了理袖口:“查清楚始终,然后……处理掉。”
轻描淡写的仿若是处理三只路边的流浪狗。
十分钟后,车上的沈邃年收到了一通来电。
“沈总,三人招了,说是简小姐来收房,要退租,他们没谈拢,又见简小姐有钱,这才动了恶念,想要拍摄下点照片和视频威胁要钱。”
沈邃年八风不动的端坐在后座,眸色幽沉:“无人指使?”
“三人称,没人指使。”
沈邃年淡淡:“处理干净。”
“是。”
通话结束,沈邃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摩挲着拇指上那枚带着族徽的戒指。
他蓦然想起那日在事务所见到简棠在处理亡母购买过的信托基金。
这是在……清算家产。
婚前清算家产?
是准备……做嫁妆?
思及嫁妆二字,沈邃年常年悲喜不显的神情沉下去。
省医院。
在护士要帮忙脱下简棠的衣服,给她上药时,简棠捂住胸口,看了眼旁边守着的陈泊舟。
陈泊舟对上她澄澈的眼眸,耳根微红,“我……我不看。”
说着他就把脸撇向一边。
照料简棠的护士刚才就认出他们,甚至是看过很多次他们之间青春美好的爱情故事,此刻亲眼看着二人满是青涩的相处模式,会心一笑。
“她的衣服坏了,不如……男朋友去给她买条穿裙?最好是棉的透气性好,蹭到伤口也能减轻痛感。”
陈泊舟闻言,连忙点头:“好,我现在就去买。”
他的紧张和爱意,热烈而张扬,护士低声对简棠道:“真羡慕你们这样的爱情。”
简棠垂下的睫毛轻颤,心下涩然,没有说话。
处理伤口的过程,很疼。
简棠额头被汗水打湿,护士起初只以为她是疼的,后来才发现她还在发烧。
早上逃掉的挂吊针命运,现在还是补上了。
简棠靠坐在病床上,看着慢慢掉落在软管内的点滴发呆。
她不知道这样出神了多久,当脚步声朝着她走来时,她睫毛轻眨,“护士小姐,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吊针挂得有点久,她肚子鼓鼓胀胀的,有些难受。
病床边的脚步声一顿,没了动静。
简棠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对上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是——沈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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