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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沈清霜捂着额头坐起身,掌下是一堵坚实的胸膛。
她脑中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低头看向外侧的男人。
男人被她吵醒,剑眉微挑,不悦的扫了眼她的手掌,面若寒霜。
昨晚她趁他伤重,竟然霸王硬上弓……
沈清霜忙将手从他胸膛上移开,干笑两声缓解尴尬,复又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看,喉结微动,古铜色的锁骨和健硕胸肌映入眼帘。
他身上的抓痕犹为明显,无声诉说着昨晚的激烈。
真是喝酒误事,男色误人,这么个极品竟让她睡到了。
不过那又如何?这很公平。
她嫁入文安侯府三年,也盼了三年,费尽心力打理侯府,她本不擅长这些,却为了文安侯无后顾之忧,硬是学会处理杂事。
昨晚她去找婆母才知道,候爷早就有心上人,赶去边关就是为了和心上人团聚。
她心灰意冷,来到别院借酒消愁,是这男人自己闯进来的,既然侯爷不仁,那她便不义,她仗着酒壮人胆,将榻上的男人吃干抹净。
她看着一地凌乱衣物,从床榻上爬起穿衣,谁知在越过床榻时,不小心踩到男人手臂。
她一个趔趄,赶紧抓住近处的东西,避免摔下去。
祁云间呼吸一窒,耳廓瞬间变红,他恼怒呵斥:“不知廉耻!”
她感觉不对,低头一瞧,发现手中正握着他档部的突起处,她烫手般收回手,脸色涨红,真是丢死人了,此时她正坐在男人肚子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她扭头对他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对不起,我这就下去。”
她一阵风似的闪身下榻,快速套上长衫,深呼口气。
男人自始至终都盯着她,眼底的神色阴鸷难辨,甚至还透着杀意。
她捡起地上的麻布衣,试探着扔到他身边,率先表明态度:“昨晚都是意外,我会负责的,再说你也不吃亏,昨晚你不挺卖力的。”她后面的话越说越小。
话说回来,是他自己闯进她的别院,怎么能怪她呢?
祁云间脸色变得黑沉,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粗俗。”
不等她开口,他偏头扫她一眼:“你打算如何负责?”
这话本该他来说才对,如今他倒想看看她要怎么负责,据他所知,她早已成婚。
一看有商量的余地,沈清霜赶紧掏出一千两银票放在床头,一本正经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也没吃亏,不如以后跟着我如何?这座别院给你住,这银子是给你的补偿,你以后不用再那么辛苦的打猎。”
“我已经成亲,带你回府实在不方便,不过我向你保证,绝不亏待你。”她伸出两根手指信誓旦旦发誓。
等侯爷回京,得尽快和离才是。
“打猎?”祁云间很快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头一次听到女子养外室,倒是新奇。
她一怔,再次扫向屋内,他身穿麻布衣,地上还扔着弓箭,掌心有厚厚的老膙,分明是靠打猎讨生活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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