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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重心里一跳,布局?什么玩意儿?
正在他愣神之时,梁真真身体化为许多触手,犹如一只八爪鱼。
在空中蜿蜒游动,快速地探出渔网,密密麻麻地将袁重包裹了进去。
重冰冲进她的大脑,开始膨胀炸开。
同时,袁重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也膨胀炸开。
袁重刚刚将空间撕开一道裂缝,就被一股巨力轰进了乱流之中。
在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了小六的惊叫。
还听到了梁真真得意的一句话,“大夏就在老娘的控制之下,哈哈..”
然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小六站的虽然远,也被巨大的爆炸波冲出去好几百米。
等他返身冲回来,原来袁重和梁真真待的地方,已经只剩一个深坑。
小六趴在一层浮土上,仔细地寻找观察着。
半天后,颓然放弃。
除了那被炸成细碎的渔网,别的竟然啥也没有。
该有的血肉碎块,衣服残片,甚至毛发等等。
一概没有。
从现场看,就是一张渔网爆炸了,炸出了一个深坑。
整个爆炸,地动山摇,惊天动地。
只是盏茶时间,梁笑笑从半空中跳了下来,然后呆呆地站在深坑不远处。
她也只看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跌坐在坑边的土里,发傻。
过了一会儿,笑笑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孩子拽起来。
用手给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然后牵了他的手,一起往回走。
小六一步三回头,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个深坑,才垂着头,跟着笑笑一步一步往远处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袁重的意识重新回到了大脑里。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鸟语花香,空山幽静,却啥也看不见,眼前一层朦胧的白。
他想动一动,浑身一阵酸痛,像散了架一般。
老子这是还活着呢,恐怕受伤不轻。
想思索一下目前的状况,可大脑间一阵疲乏,阵阵困意袭来。
还没来得及分辨啥情况,就又一次陷入暗黑之中。
再次醒来时,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看到袁重动了一下,很艰难地翻了个身,想坐起来,没成功。
中年男子点点头,起身径直走了。
袁重本想坐起来,询问一下自己的状况,以及这是哪里。
可人家不给他机会,那意思,只在确认他是否还活着,别的不管。
袁重也终于弄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不清楚,眼前被缠了白色布带,只漏了些许缝隙。
自己感受了一下,全身上下都被缠了布带,大脑里的画面,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蚕蛹。
就这样醒过来,又睡过去,如此三翻四次。
袁重身体不再酸痛,大脑意识开始清晰。
也能坐起来,手上的布带松动了,露出了一根手指。
用手指挑开眼前的布带,观察着四周的情形。
这是一间茅草屋,四周漏风撒气,还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应该是在一座山中。
茅屋简陋,只有一床一几,旁边还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木头凳子。
袁重修炼了一会儿,让意念冲刷着受伤的肌体,尽快恢复。
也幸亏他肉体强大,能在失去意识时,从空间乱流中活着出来。
总算知道自己活了下来,开始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事。
他庆幸没有做出带着小六和大圣的计划,不然,两个家伙在空间乱流中,很难保命。
就是不知那个梁真真如何,估计自爆后跟其他黑衣人一样,渣渣都不会剩下。
念头一转,梁真真自爆前的话出现在大脑间。
“布局”是个啥?
她还有后手?
梁笑笑是她的传人,会是她继承黑翼盟吗?
不过看笑笑的行为,应该不是她。
那会是谁?
各种问题弄得袁重又开始头疼,索性不再去琢磨这个问题。
日出日落,几天后,袁重已经能站起来,走出茅屋,在山坡上溜达一会儿。
每天都是那个中年男子来给他送饭。
饭很简单,就是一碗粥,吃着像清水煮白米。
但是清香扑鼻,几天下来,也荡清了身体内的杂质。
靠着强大的体质,袁重经过近十天的时间,基本已经恢复如初。
体能甚至还进了一步,精神力更加强健。
身体如同蜕了层皮,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但是袁重知道,这身骨肉,比原来强出了一倍有余。
这天,袁重刚刚修炼完毕,起身来到屋外的坡地上。
从玉佩中取出一把长刀,走了一趟刀法。
配合着山中的清新空气,感觉神清气爽,格外畅快。
此时,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找了块山石,坐下,静静地看着袁重练刀。
袁重连忙收刀,走过去,躬身施了一礼。
“不知该如何称呼,就叫您一声大哥吧,多谢大哥救命之恩。”
中年男子摆摆手道:“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这刀该怎么使?”
袁重一愣,心里体会着他的话,手里出现了长刀,默默地摆弄着。
那男子随手递给他一块玉牌。
“你试试此刀法,看你能领悟多少。”
袁重接过玉牌,心中疑惑,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不知所措。
男子笑道:“用意念去体会。”
袁重连忙闭目凝神,将意念探进玉牌中。
起初是一片迷雾,渐渐加重意念的分量,也随之渐渐清晰起来。
一个身影,在玉牌中练刀,刀光闪闪,很简单的几招。
翻来覆去一直不停地演练。
袁重认真地看着,体会着每一招每一式的用力、翻转、承接。
这让他想起了当初高大哥教他刀法时,只随手几个动作,就让他恍然大悟。
这次可是很连贯的一套法门,更加直观更加明了。
很快,袁重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就是用巧劲,不能用拙劲。
如何利用刀的锋利和对手的破绽,用最小的力来发挥最大的效用。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闭着眼睛,无声无息地体会着玉牌中的刀法。
中年男子起初并未在意,直到天色开始黑下来,他才有些惊讶地再次审视着袁重。
时间越长,他的讶色更甚。
自从他来此接任这个职位开始,已经不知几百年了。
接待过从下界来此的人,不下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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