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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中,天空如同一幅未染墨的画卷,白茫茫地遮蔽了太阳的光芒。清珏的身影孤独地矗立在城墙之上,他的眼神凝重地望向远方,仿佛能穿透那层朦胧的雾气,预见即将到来的风暴。“哥哥。”清钰轻步走到哥哥的身边,她的目光落在哥哥严肃的神情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情况怎么样了?”
清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沉重。他从怀中取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件,递给了妹妹,说道:“这是今早影卫队斥候传回的情报。”
清钰接过信件,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的边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展开信件,认真地阅读起来:
【影卫队情报报告】
致:清珏指挥官及参谋组
从:影卫队斥候
日期:立即
尊敬的指挥官及参谋组,在对敌军进行深入侦查后,我们收集到以下情报:
•敌军规模与组成:敌军总兵力约为五万人,其中包括重装步兵两万人,轻装骑兵一万五千人,以及装备攻城器械的工兵五千人,其中还携带有大量的补给车辆。
•敌军装备:敌军装备包括但不限于弩车、投石机等重型攻城器械,以及标准的剑、盾、弓箭等个人装备。
•行军路线与速度:敌军沿主要道路快速推进,预计两天内抵达我方城下。他们行军有序,保持紧凑的战斗队形,具有良好的纪律性。
•敌军士气与指挥官:敌军士气高昂,但长途行军已导致部分士兵出现疲劳迹象。敌方将领名为阳武,从军三十六年,以稳健和谨慎著称,须警惕其可能的诡计和突袭。
•水源与补给:敌军主要依赖随军携带的水源和补给,但我们注意到他们沿途有收集水源的迹象。
请根据以上情报,尽快制定防御策略。我们将继续监视敌军动向,并及时提供更新。
影卫队斥候——影锋
清钰读完信件,眉头紧锁,她抬头望向清珏,眼中充满了担忧:“哥哥,我们的军队才刚刚组建,很多人都没上过战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清珏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小钰,我们能够拿下这座城很大程度上靠的是出其不意,要是正面对战我们这些人恐怕连两千人都打不过。”
“如今,最好的方案就是弃城逃离,虽然那样做会有六成的平民遇难,但至少能保住四成平民的生命。可如果选择守城,极有可能一个人也保护不了,就连我们自己也会遭殃。”
清钰无法做出选择,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忍看到百姓遇难,又不希望哥哥陷入危险,对于这个难题,她感到无法承受。
清珏深知妹妹的善良,对她来说无论做出哪一个选择都是一种伤害。
他温柔地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轻声说道:“小钰,既然无法选择,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无论结果如何,哪怕拼上性命,我也会保护好你。”
清钰趴在哥哥的怀中,泪水悄然滑落。她知道,哥哥的话虽然温暖,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哥哥,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这个责任。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清珏紧紧拥抱着妹妹,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守护她所珍视的一切。
他转身,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召集所有参谋组成员,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随着命令的传达,参谋组成员迅速从城镇的各个角落汇聚到指挥中心。他们的表情严峻,每个人都清楚,即将到来的会议将决定城镇的命运。
会议室内,气氛紧张而凝重。墙上挂着的地图被各种标记和箭头覆盖,显示着敌军的可能路线和城镇的防御布局。
清珏站在长桌的一端,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参谋组成员。“各位,”清珏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面临的形势不容乐观。敌军的兵力是我们的五倍,传统战术几乎无效,我们必须采取非常规战术来抵御他们的进攻。”
讨论随即展开,参谋组成员各抒己见,提出了多种战术和策略。有的主张主动出击,偷袭敌军的补给;有的则认为应该坚守城池,利用城墙的防御优势。
“也许我们可以考虑使用指挥官的‘毒雷’。”一位年轻的参谋提议,他的声音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尤为突出。
清珏的脸色一沉,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会议室内的讨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心里默默佩服他的勇气。
清珏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冷酷的眼神缓缓说道:“这么说,你想试试它的威力?”
他的话语充满威胁之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可怕。那位提议使用“毒雷”的参谋吓得低下了头,不敢随意说话。
会议中,一位名叫雨晴的后勤部成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诸位大人,敌军从长城奔袭而来并没有携带多少物资,也许我们可以从他们的补给方面下手。”
众人思索片刻后都认为此事可为,经过一致商议,最终参谋组达成了共识。他们决定采取一种极端但必要的战术——坚壁清野:即破坏城镇周围的所有自然资源,包括但不限于砍伐树木、猎杀动物、焚烧植被,以及截断水源等。
这些措施旨在削弱敌军的供给线和攻城能力,同时加强城墙的防御,致使敌人因缺粮无遮蔽而无法久战。
“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参谋组组长总结道,“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但我们必须保护我们的家园和人民。现在,让我们开始行动。”
参谋组成员纷纷起身,他们的表情坚定,步伐急促。每个人都清楚,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将决定他们的命运。
随着命令的下达,城镇的防御工作迅速展开。先锋队开始砍伐树木,猎杀动物,焚烧植被,而城墙附近,壕沟的挖掘工作也在紧张进行中。
城内的工匠和铁匠在后勤部的指挥下被迅速组织起来,开始打造军用器械。食物和水源被储存在新挖掘的地窖和水池中,以备不时之需。
参谋部的工作最为繁重,他们不仅要制定战术计划,还要监督各项工作的执行,确保每一项措施都能按时完成。
同时,他们还需要安抚和动员新加入的百姓,让他们理解当前的严峻形势,并激发他们保卫家园的决心。
当影卫队的斥候带回军队到来的消息时,预示着这场大战即将爆发。
清珏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尘土飞扬的道路。随着敌军的旗帜在地平线上出现,清珏深吸了一口气。
“准备战斗!”
————————
随着清珏的命令,城墙上的士兵们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他们的眼神坚定,手中的武器紧握。他们知道,即将到来的战斗将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
敌军的先锋部队已经抵达城下,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然而,当他们看到城墙下那些被破坏的自然资源,以及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守军时,他们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讶和不安。
“这是什么战术?”一名敌军士兵低声对他的同伴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不会是什么好事。”他的同伴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阳武将军站在后方,他的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城墙上的一切。他知道,守军的这些行动绝不是无的放矢,他们一定有着自己的计划。
“传令下去,小心陷阱,保持队形。”将领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他的命令迅速传达给了每一个士兵。
然而,正当他们靠近城墙时,排在前头的士兵却忽然掉进事先挖好的陷阱中,被底下立着的数根尖刺当场刺杀。
士兵顿感恐慌,他们的尖叫声和尖刺穿透肉体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战场上的恐怖交响乐。
军令如山,他们没有退缩继续前进,紧接着又有不少人掉入坑中被刺杀。
城墙上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皆为平日遭受的压迫出了一口恶气。他们欢呼着,挥舞着拳头。
而包括阳武在内的敌军将领们看着这一幕,气得怒火中烧,他的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
“投石车瞄准城楼,为攻城队掩护!”阳武大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随着一声令下,数十架投石车朝着城楼投掷巨石,同时攻城推着云梯迈入战场。然而,正当他们好不容易跨过密密麻麻的陷阱快要抵达城墙时,云梯忽然陷入隐藏的壕沟中失去了作用。
领军见状,立刻下令步兵填坑。
“快,填上那些沟壑!”他们的声音沙哑而急促。
城墙上领队的雷霆抓住这个机会,立即下令射杀那些扛着沙袋的步兵。
“瞄准那些填沟的步兵,放箭!”顿时,密密麻麻的箭雨如暴雨倾盆落入战场。
然而守军中不少人都是新兵,很多人连射箭都不会,看似密密麻麻的箭雨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有少数箭矢击中了敌军,同时缺乏威力,白白浪费了许多箭矢。
尽管如此,敌军为了将壕沟填满,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然而,当攻城队推着云梯跨过好不容易填平的壕沟时,却不料在十几米后还有一道更深的壕沟。
阳武将军看到这一幕,脸色当场变黑,他的嘴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撤退!”他下令,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经历了首次大胜,守军士气高涨,无数曾经受到欺压的百姓欢欣鼓舞,喜极而泣。
他们的欢呼声在城墙上空回荡,如同胜利的号角。但明白人都知道,这仅仅是敌军试探性的第一战。之后的战斗才是一场真正的较量。
敌军撤退后,在距城镇八百米外的一片空地上开始安营扎寨。士兵们忙碌着,砍伐周围的树木,准备搭建营地和制作攻城器械所需的木材。其中光是砍伐和运送木头就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
他们的脸上挂着疲惫的汗水,手上布满了茧和新旧不一的伤痕。
“这活儿真是累死人了,”一个士兵抱怨着,用破旧的袖子擦去额头的汗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一口热饭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疲惫和不满,身边的同伴深有同感,纷纷附和。
一名士兵抱怨道:“可不是嘛?长途跋涉了半天,结果刚到就打了个败仗,还是被那群杂兵打败。我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这句话引起了周围士兵的共鸣,他们的情绪变得更加低落。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第一次面对如此狡猾的敌人,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开始蔓延。
“那些家伙根本就不讲武德,”一名从战场中幸存下来的老兵低声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我们连他们的影子都没看到,就被他们来,骗!来,偷袭!我六十九岁的老兵。这好吗?”
他的话引起了周围士兵的一阵轻笑,尽管处境艰难,但老兵的幽默还是让紧张的气氛稍微缓解了一些。但笑声背后,是士兵们对未知敌人的深深忧虑。
“是啊,我以前打仗,都是真男人拔刀就干。现在倒好,连敌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要先送一波人头。好不容易爬到城下,结果对方就是个连射箭都不会的杂兵。”
一个中年士兵摇着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手中的长矛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了。
旁边的一个年轻士兵,脸上还带着稚气,他的声音颤抖着:“我听说,那些城镇的士兵会用一种会爆炸的毒药,之前好几个中毒的人现在都半死不活的,我们...我们能赢吗?”
这个问题让周围的士兵陷入了沉默,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试图在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但每个人的眼中都只有不确定和恐惧。
随着营地建造完成,劳累了半天的士兵们终于可以停下来,准备生火造饭时,一条令人不安的消息在营地中迅速传开——水源中被发现投有尸体。
这个消息像一股寒流,让全军上下顿时人心惶惶。士兵们围聚在水边,议论纷纷,恐惧和不安在他们的眼神中闪烁。
“你们听说了吗?水里...水里有尸体!”一个年轻的士兵颤抖着声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几乎不敢再触碰那原本清澈的水源。
“这怎么能喝?我们都会生病的!”另一个士兵愤怒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
阳武将军面对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他意识到,他们这次所面对的对手手段狠毒,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这位阳武将军也不简单,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他立即组织将士维持秩序,及时安抚躁动的士兵。
“不要慌!这条河流原本就流向城中,他们投下尸体也只是为了恶心我们。否则他们大可直接在水里下毒,没必要多此一举。”士兵们听后,都觉得很有道理,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士兵们在他的命令下开始行动,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打捞上岸,疏通了被截断的河道,让水源流动起来,确保了水源的清洁和安全。尽管过程中不断有人因为恐惧而退缩,但见到阳武将军亲身下河打捞尸体的举动,他们的士气得到了鼓舞,最终完成了任务。
这一措施有效地缓解了士兵们的恐慌情绪,一时间,营地中炊烟四起,锅碗瓢盆的声音此起彼伏。
“至少我们知道水是热的,不会生病。”一个士兵苦笑着,声音中带着无奈,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恐慌。
而为了应对城下的陷阱和壕沟,阳武将军还下令工程队打造了一个足以容纳五人的滚筒。
这种滚筒由坚固的木材拼接制成,外面包覆着铁锁,足以承受士兵的重量。
借助这个滚筒,士兵们能够以此来避开陷阱。即使有不幸落入壕沟,他们也能从滚筒两侧的开口迅速离开,爬出壕沟。而留在壕沟中的滚筒,也顺便起到了填铺壕沟的作用,为后续的进攻提供了便利。
另一边,在第一次战斗结束后,城镇的城墙内,新兵们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和自责。他们中的许多人在战场上的表现远远没有达到预期,尤其是在射箭这项基本技能上。箭矢如同无头苍蝇般乱飞,不仅没有伤到敌人,反而浪费了大量的资源。
在参谋组的会议中,清珏站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拿起一张弓,搭上一支箭,深吸一口气,然后轻松地拉开弓弦。“嗖”的一声,箭矢穿透了厚重的木门,直直地钉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引起了在场士兵的一阵低呼。
“我不要求你们射得准不准,但威力至少要达到这种程度。”清珏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每个新兵的心上,随即下令所有弓箭手在明天开战前必须提升射击能力。
雷霆组织了紧急训练,让经验丰富的老兵一对一指导新兵,从握弓的姿势到拉弦的力度,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训练场上,老兵们严厉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对!你那是立正的姿势吗?!”“眼睛别往别处看!要始终盯着目标!”新兵们紧张地重复着动作,汗水顺着他们的额头流下,但他们没有时间去擦拭,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练习。
“弓箭手训练的怎么样了?”清珏神情严厉地盯着新兵的训练,一刻也不松懈。
雷霆遗憾地摇摇头,向清珏汇报:“不太顺利。他们都是新兵,很多人还是第一次接触弓箭,没有几天的训练很难成效。”
“不顺利也得练。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他们箭矢能射穿门板,否则,就让他们用自己的命来挡住敌军。”
雷霆眼神凝重,没有答话。作为同乡,他知道清珏性子古怪,独来独往,却也不曾想到,他的心思竟这般无情。
这时,清钰来到哥哥身边,见***夜操劳,也陪在哥哥的身边为他分忧。
“哥哥,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清钰轻声说道,眼中充满了担忧,“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
清珏转头看着妹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别担心,小钰。你还不了解我吗?哪怕累死他们,也累不倒我。”
尽管疲惫显而易见,但清珏也从未松懈。
清钰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对哥哥的敬仰和深深的担忧。她知道哥哥的责任感有多么强烈,她轻声说道:“哥哥,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如果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会陪着你。”
清珏感受到了妹妹的担心,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微笑着说:“真是我的好妹妹。我答应你,会照顾好自己的。”
清钰决定留下来帮助他,哪怕只是在旁边递上一杯水,或是为疲惫的士兵们包扎伤口。她的动作温柔而细心,每一次递水都是一次鼓励,每一次包扎都是一次慰藉。
在训练场上,清钰的身影穿梭在士兵之间,眼神坚定而专注。当一个新兵因为紧张而手抖,无法稳定地拉开弓弦时,清钰走到他身边,轻声鼓励道:“深呼吸,集中精神,你可以的。”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给了新兵信心和力量。
她的存在,对苦练中的士兵而言,如同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每个人的心。
清珏坐在树荫下看着妹妹带着笑容忙碌的身影,不由地露出了喜悦的微笑。而对清珏而言,妹妹不仅仅是他心灵的港湾,更是他前进的动力。
在清珏眼中,这场战斗早已不是为单纯保护妹妹而迫不得已的下策,而是一场关乎生存和尊严的战斗,一场他必须全力以赴以取得胜利的战斗。
清珏和参谋组等人明白接下来的战斗不会这么容易。他们开始转变策略,同时加派人手提高守城物质的准备进度。
新加入后勤部的雨晴在后勤工作中展现出惊人的效率,让许多人都对她连连称赞。她不仅能够迅速地调配资源,确保物资供应的连续性,还能在关键时刻提出创新的解决方案,极大地提高了后勤工作的效率。
工人们在城内忙碌着,打造箭矢、修补城墙、准备滚石和热油。同时,关于重型武器的开发也提上了日程,工匠们在老前辈的指导下,开始连夜赶制能够投掷重物的投石机与砲台。这些重型武器的加入,无疑将为守城战增添一份强大的力量,使得城池在面对敌人的猛烈攻击时,能够更加稳固地坚守。
夜幕降临,敌军营地中的篝火星星点点,士兵们疲惫不堪地围坐在火堆旁,他们的脸上刻着长途跋涉和战斗的痕迹。一天的劳累让他们的眼皮沉重,许多人几乎是靠在树干上就能立刻入睡。
“我都快睁不开眼了,”一个年轻的士兵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真想现在就躺下,再也不起来了。”
他旁边的老兵苦笑着,眼中满是血丝:“小伙子,这还只是开始。等这场战争结束,你才能真正地休息。”
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火光,接着是一阵尖锐的呼啸声。火箭如同流星般划破夜空,落在了营地之中,瞬间点燃了帐篷和干草。士兵们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地寻找水源,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
“快,起来!有人袭击!”一个士兵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慌。
他们四处奔跑,试图找到袭击者,但那些放火的影卫队成员如同幽灵一般,一闪即逝。士兵们的疲惫在这一刻被恐惧所取代,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四处搜寻,手中的武器紧握,随时准备战斗。
当他们终于将火焰扑灭,准备返回营地继续休息时,新的火箭又如雨点般落下。影卫队的骚扰似乎永无止境,他们像捉弄老鼠的猫一样,不断地挑衅和撤退,让敌军士兵无法得到片刻的安宁。
在这场混乱中,影卫队的队长影锋,以其卓越的战术指挥和隐匿技巧,领导着他的队员们在夜色中穿梭。影锋的身影几乎从不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瞬,他和他的队员们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护,精准地发动攻击,然后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随着夜幕的深沉,影卫队的行动变得更加频繁和大胆。他们不仅攻击营地,还开始对敌军的补给线进行骚扰,切断他们的物资供应,进一步加剧敌军的困境。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造成物理上的破坏,更重要的是在敌军心中播下恐慌的种子,削弱他们的士气。
阳武将军站在营地中央,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愤怒。他知道,这种疲劳战术的目的就是要消耗他们的体力和士气。他下令实行轮休制度,让一部分士兵休息,另一部分保持警惕。但即便如此,士兵们的疲惫仍然无法完全消除。
士兵们轮流躺下,但他们的睡眠被不断地打断。每当他们刚刚进入梦乡,就会被新的袭击所惊醒。他们的眼皮沉重,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但精神却被迫保持紧张。
在这场心理和战术的较量中,双方都在不断地调整和应对。战争的阴影继续笼罩着这片土地,而双方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更激烈的战斗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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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敌军再次兵临城下。在首次战斗中吸取了教训,敌军采用了新式的滚筒战术,成功破解了守军的陷阱与壕沟。
这些巨大的木制滚筒,覆盖着生皮和铁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保护着士兵们免受陷阱的伤害,同时也能够填平壕沟,为后续部队铺平道路。
清珏站在城墙上,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敌军的新战术,不禁对敌方将领的机智和创造力感到一丝敬意。
他微微点头,低声赞叹:“这位敌军将领确实有一套,能够迅速从失败中学习并改进,这样的对手很有利用的价值。”
随着敌军的大军逐渐逼近,清珏知道传统的防御手段难以抵挡住这次攻击。他转过身,下达了一项特殊的命令。
“准备‘投降’。”
雷霆接过命令,脸上带着一丝兴奋说道:“战士们,是时候让敌人尝尝我们的‘热情’了!”
守城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将那些装满粪便的木桶搬上了投石车和砲台。这些木桶是他们精心准备的特殊武器,每个桶里都装满了从城镇各处收集来的粪便,混合着泥土和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随着雷霆一声令下,士兵们操作投石车和砲台,将木桶以巨大的力量抛射向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然后如同暴雨般倾泻在敌军的头上。
战场上顿时响起了一片混乱的尖叫和咒骂声。粪便如暴雨倾盆而下,覆盖了敌军的士兵和战马,战场上的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砸得晕头转向,许多人被砸中后,脸上、身上都沾满了粪便,场面一度失控。
“呕呃——!这是怎么回事?呕呃——!他们竟然使用这种手段!”一名敌军士兵惊恐地喊道,他试图擦去脸上的污物,但越是挣扎,越是弄得浑身都是。
“别慌!保持阵型!”领头的军官试图维持秩序,可就在这时,一桶粪便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头盔上。他刚准备呼喊士兵保持阵型,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一滩浓稠的不明物体顺着头盔的缝隙流入他的口中,令他当场干呕起来。
这场“投翔”战术虽然在物理上的伤害有限,但在心理和士气上却给敌军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士兵们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攻击方式所震惊,许多人甚至因为恶心和恐惧而失去了战斗意志。
阳武将军站在阵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种战术是他从未见过的,它打破了所有传统的战争规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他的眉头紧锁,嘴唇紧抿,努力抑制着内心的震惊和愤怒。
“快,组成盾阵!”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战场上空回荡。士兵们迅速响应,他们举起盾牌,试图用这钢铁般的防线来抵挡从天而降的污物。
然而,这些粪便不同于普通的箭矢,它们粘稠、肮脏,而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即使盾牌能够挡住一部分,但仍有大量的粪便顺着盾牌的缝隙流入阵中,溅射在士兵的身上。
“啊!这太恶心了!”一名士兵忍不住尖叫起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厌恶。他的盾牌上沾满了粪便,每一次移动都会滴下恶心的粪水,稍一不慎就会落入眼睛、鼻腔,乃至嘴里。
“保持阵型!不要乱!”军官们大声呼喊着,试图维持秩序。但是,这种战术带来的心理冲击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士兵们的士气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们的动作变得迟缓,甚至有些人因为无法忍受这种恶心而呕吐起来。
只有那些配置着滚筒的部队勉强躲过了这场灾难。滚筒的庞大体积和覆盖的生皮、铁片为他们提供了一定程度的保护。尽管如此,他们也无法完全避免粪便的侵袭,滚筒周围的地面上积满了污物,散发出的恶臭让每个人都感到窒息。
在这种情况下,阳武将军知道他们不能再被动防守,必须掌握主动权。
“强攻!夺回城镇,我们要让他们十倍奉还!”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尽管他明白强行攻城将付出不小的代价,但他知道,这是他们最直接有效的选择。
士兵们在将领的鼓舞下,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顶着漫天飞翔,开始了对城墙的强攻。
战场上,粪便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地狱般的景象。敌军士兵们在这种极端的条件下,展现出了巨大的勇气和战斗力。他们知道,只有攻破城墙,才能结束这场噩梦。
雷霆站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幕,不由地对这些士兵生气一丝敬佩之心。
然而,战争是残酷的,实力的差距终究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守军虽然勇敢,但大多数都是新兵,缺乏实战经验。面对敌军有条不紊、势如破竹的强攻,他们显得力不从心。清珏的脸色冷静,眼神坚定,似乎早已预见到这样的场景。
“差不多了,让他们靠近吧。”清珏突然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守军们听到命令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们开始调整战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近战。
随着敌军的大量士兵赶到城下,城墙上的守军开始执行他们的计划。他们将一桶桶准备已久的粪水泼向攀爬云梯的敌军。这些粪水并非普通的污物,而是经过特殊处理,温度极高,足以造成严重的烫伤。
城墙之上,守军中的一名士兵,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大声呼喊道:“尝尝吧!这是我今早刚生产的,可新鲜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在进行一场游戏,而非生死搏杀。
另一位守军则带着一丝坏笑,调侃道:“我昨晚进口的全针菇,今早就出口了,真是便宜你们了。”他的言语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手中的粪桶稳稳地倾泻而下,将污物泼向攀爬云梯的敌军。
粪水倾泻而下,如同火山爆发的熔岩,浇在敌军士兵的皮肤上。瞬间,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被粪水浇中的士兵身上立刻烫出了巨大的红斑,剧痛让他们在地上打滚,试图用泥土和沙石来缓解那灼热的痛楚。
“啊!我的眼睛!”一名敌军士兵捂着眼睛尖叫,粪水的高温让他的双眼瞬间感到剧痛,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泪水和粪水混合在一起,让他的哭喊声更加凄厉。
一名敌军谨慎地攀爬着,忽然一瓢粪水泼了过来,一具不明物体贴在脸上。“呕——!!谁TM把***混进粪水里了!?这大晚上是有多寂寞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
有些士兵穿着厚重的盔甲,本以为能够抵御这些污物的侵袭,但滚烫的粪水顺着盔甲的缝隙流入,直接烫在他们的皮肤上,甚至烫穿了衣物,烫在了肉体上。这种痛苦难以言表,他们痛不欲生,有的甚至因为剧烈的痛苦不慎掉下云梯,在昏迷中被接二连三的金汁浇灌,就这么趴在粪水中溺死了。
“不要放弃!跟我一起爬上去!”一名敌军军官嘶吼着,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愤怒,带领着一众士兵凭借顽强的意志和强健的体魄,成功爬上了城墙。
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手中的武器紧握,准备与守军展开肉搏战。
“他们上来了!”守城的士兵大声警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
城墙上的守军们也迅速调整位置,准备迎战那些爬上城墙的敌军。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生死搏斗,每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
当敌军士兵终于克服重重困难,攀爬至城墙之上时,他们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早已严阵以待的清钰和雷霆的先锋队。
“为了我们的自由而战!”清钰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穿透了城墙上的喧嚣。士兵们紧握武器,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
战斗瞬间爆发,城墙上变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先锋队与敌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剑与盾的碰撞声、士兵的呐喊声和受伤者的**声交织在一起。清钰挥舞着剑,每一次挥剑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她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舞动的火焰,点燃了先锋队士兵们的斗志。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后,城墙上的敌军死的死,伤的伤。他们的尸体和伤员从城墙上跌落,成为了这场战斗的牺牲品。
阳武将军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他的脸色铁青,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知道,这次的进攻不仅损失惨重,同时也对对手的狡猾和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
“撤退!我们不能再这样无谓地牺牲!”阳武将军终于下令,他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怒火,但更多的是对当前局势的无奈。士兵们听到命令后,纷纷撤离城墙,他们的步伐凌乱,有的人甚至在撤退中仍然不停地回头望向城墙,眼中充满了恐惧。
而守军们见敌军撤退后,精疲力尽地松了一口气。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和血迹,手中的武器早已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这次的战斗,敌方折损了近乎三千人,将近五千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他们这边虽然成功击退了敌军,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仅消耗了大量的物质和箭矢,死伤同样惨重。
城墙上,士兵们疲惫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他们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庆幸,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来的忧虑。若敌军下次进攻更加猛烈,他们将无力抵抗。
清珏站在城墙上,目光远眺,心里仿佛顶着一块石头般沉重。他知道,这场战争远未结束,他们必须尽快恢复力量,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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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双方阵营都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召开了激烈的讨论。在敌方的会议中,将领们围坐在粗糙的木桌旁,烛光摇曳,他们的影子在帐篷壁上跳动。
他们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讨论着今天的战斗。尽管他们对守军的泼粪战术感到愤怒和不屑,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战术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对他们的士兵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他们讨论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有效的对策。
正当会议还在紧张进行时,一名军医焦急地冲进营帐,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慌。“将军,您必须来看看!”他的声音几乎要撕裂帐篷内的沉默。
将领们紧随军医来到伤兵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许多伤员的伤口处都呈现不同程度的感染症状,有些严重的甚至发生溃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将领们这才意识到守军战术的狠毒之处,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意识到这场战争的残酷远超他们的想象。
“这简直是畜生的行为!”阳武将军怒地吼道,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床榻上,床榻上的铁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愤怒的将士们决定不再有所保留,他们明白城中守军的战斗力非常有限,于是打算以压倒性的实力强攻城镇,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将领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决绝,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生死搏斗。
有些新兵对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占那座城镇的决定感到困惑。这时,一位历经战火洗礼的老兵,带着沉重的语气解释道:“因为在那座城的深处,囚禁着一个恐怖的存在。”
而另一边,守军们经历两次战斗后已经损失惨重。在占据着守城优势的情况下,敌方却仅凭登上城墙的两千士兵就令三千人的守城士兵死伤惨重。参谋部等人很清楚,这两场战争都是靠计策和出其不意赢下的,几乎没有与敌军正面交锋。倘若正面迎战,凭借他们这东拼西凑的一万军队根本不是敌军的对手。
清珏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敌营,他的眼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他意识到若敌方全力进攻,单靠计策和杂兵根本挡不住,他们急需提升真正的战斗力。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参谋部成员提到,在监狱的最深处关押着一个神秘的罪犯,他或许能为这场战争带来转机。
“这个罪犯是什么人?”清珏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那名年轻的参谋部成员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他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恐。
周围的同僚们也似乎意识到了他所提及的那名囚犯非同小可的身份,纷纷沉默不言,低头不语,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深深的忧虑。
清珏的生起一丝兴趣,他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这位囚犯。周围的人纷纷劝阻,他们严肃地警告清珏,让他不要接近那个危险的存在。
但清珏对那名囚犯的兴趣却愈发浓厚,他转过身,对众人的忠告置若罔闻,迈开坚定的步伐,径直向监狱走去。
深邃的眼睛闪着不可动摇的决心,仿佛在绝境中捕捉到了一线微弱的黑暗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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