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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么长时间了,到底怎么样,能不能治?”熊现会一脸焦急凑了上来,见他嘴角的弧度舒缓,心也就放下了些。
“当然能治。”这会儿胡秋暮倒是不急了,放松身体坐在床边:“对了,如果你想知道熊一是谁杀的,应该去问问温言。”
“你的意思,罪魁祸首是他?”
熊现会现在感觉当头一棒,他万万没想到,会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废物动的手!
因为这个,还差点害得雌主……
“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雌主,我马上回来。”
就这样,熊现会风风火火出了门。
胡秋暮视线再次落向楚良玉,眼中透露出的火热,看的人面红耳赤。
“那我……”
“你出去,剩下的事不需要其他人了。”
熊娇娇哦了一声,走出房门她才反应过来,忘记他要怎么治疗了。
撇了撇嘴,熊娇娇想起胡秋暮刚进来时淡漠的眼神,有些犹豫,想了想,终究还是没进去。
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能救人就好。
只能说熊娇娇要感谢此刻的决定,不然打扰了某个正在办事的家伙,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
“雌主,还记得上次这么待在一起,是什么时候了吗?”
“五年还是六年?时间太久了,连我都记不清了呢。”
修长的手指扯开盖在楚良玉身上的兽皮,下一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出现在了他眼中。
突然的,胡秋暮的呼吸紊乱起来。
“果然,你还是那么美。”
其实不是他不想跟楚良玉亲近,只是实力摆在那里,已经有了幼崽的他,没有资格要求与楚良玉独处。
楚良玉可不是简单的发烧,而是中了情毒。
黑蛇的血带有催情的作用,这事很少人知道。
因为没谁闲的把黑蛇血涂在身上,就是喝,那么腥臭的血,大家都嫌弃的很,至今没人尝试过。
巧合的是,胡秋暮的记忆传承有这段的记载。
要想解毒,只需亲密接触即可。
当然,这件事他绝不可能让熊现会知道,支走人,也是因此。
“嗯~”
意识模糊中,楚良玉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靠近,这让她很舒服,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雌主……”
这一声雌主喊的极为低沉,似乎压抑着许久的爱意终于爆发,又似乎带着浓浓的委屈,听的人心尖一颤。
楚良玉模糊的意识清醒了那么一瞬,但也只是片刻,便被无尽的情谷欠所淹没,彻底沉沦。
过了许久,那让人羞赧的声音才停歇下来。
与此同时,楚良玉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意识变得清醒。
除了觉得筋疲力尽,她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很是舒坦。
楚良玉发呆间,突然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望着她。
下意识回头,胡秋暮那双冷漠的眸子消失不见,转而染上红晕,看着她似乎带着浓浓的情意。
狐狸眼风情万种,看的楚良玉心里痒痒的,她咳嗽一声:“你怎么在这?”
“这就要问雌主你了。”
“嗯?问我?”
楚良玉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黑蛇血有催情的作用,雌主下次还是少涂点为好。”胡秋暮嘴角上扬,语气意味不明。
自作聪明,楚良玉突然想到这个词,慢慢的她感觉脸有点热。
但也不能说没有用,熊现会现在起码不会再对她那么大的偏见了。
至于胡秋暮的态度,倒是个意外收获。
“嗯,我知道了。”
楚良玉脸上的红晕褪去,语气如常的应了一声。
看她这就要穿衣下床,没有再跟他说话的意思,胡秋暮滚热的心突然冷了下去。
“天色这么黑,雌主要去哪?”
楚良玉的身体一僵,她自然是察觉到了他语气的变化。
他说的不无道理,这么晚了,楚良玉又能去哪。
咳嗽一声,楚良玉面上带笑,说话妩媚又娇软,带着勾人的意味:“那,我就不走了,今天在这陪你。”
“雌主要是想走,我不拦你。”
楚良玉心里暗暗啐了一口,说什么女人说一套做一套,这男人也是一样的。
胡秋暮那个眼神,但凡她跨出房门,那就别再想见到人了。
不过,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我不是要走,我刚刚只是想去溪里洗个澡。”
“你看,我这身上脏兮兮的,都快臭死了。”
她浑身上下,无一不是上帝精美的艺术品,即使有脏污,那也如锦上添花。
楚良玉随意的一个动作,便展露出无数风情。
胡秋暮静静看着她,眼底的神色格外深沉,如一头饥饿许久的狼。
“洗澡吗?那我陪雌主一起。”
楚良玉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出了门。
溪水微凉,过了许久,楚良玉这才适应。
岸上,胡秋暮一言不发看着她。
那样子,倒像是一个禁欲的翩翩佳公子了。
“你不洗洗?”
“怎么,雌主想让我一起?”
楚良玉轻笑一声,有点无奈他的闷骚,也就顺着台阶下:“是啊,我想你和我一起。”
努力克制自己的胡秋暮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扑通一声,准确来到了楚良玉的所在。
至于接下来的一夜有多疯狂,那……就不便为外人道了。
“温言,你真是好样的,倒是我看走眼了!”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熊现会冷笑一声,瞬间化作兽形,朝着温言攻击。
显然,他是自己心里也有了猜测。
只是经过胡秋暮的提醒,更加确定了而已。
温言心中说不震惊都是假的,脸上的神情几经变化。
最终快速做出反应,在熊现会靠近前,化作兽形,闪身躲开。
“没想到你这个蠢货能猜到,也是我没想到的。”
温言一改往日温和好说话的样子,张口满是锋利的话语。
“熊一是我杀的又怎么样,如果可以,那些心思歹毒的幼崽,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你应该庆幸,我只杀了一只。”
温言说着这些话,兔爪子还刨了刨地,满是挑衅的意味。
熊现会心情沉重起来,他感觉温言有点不对劲。
他变得有些疯狂,无所顾忌。
跟他往日的作风有着天壤之别,难不成这只兔子是被憋得太狠了?
“我有一个问题,你故意在雌主打伤人之后动手,为的是什么?”
“为的什么,为的什么,哈哈哈哈……”温言状若疯癫,大笑起来:“果然是个愚蠢的家伙,不妨告诉你,我就是知道你奈何不了雌主,这才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你要知道是我,就是现在这副情景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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