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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的存在历史可以追溯到华夏上古时期,五帝之一的颛顼曾在此建都,因此有“帝都”之誉。夏朝时期,封昆吾氏为夏伯,建立昆吾国。春秋时称帝丘,属卫国。公元前629年,卫成公迁都帝丘(今濮阳),帝丘成为卫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战国时期,因位于濮水之阳而得名濮阳。北宋熙宁十年(公元1077年)移治于德胜北城(治今阳县城),崇宁四年(公元1105年),澶州曾纳人京畿路,建为京师屏障——北辅,次年,升澶州为开德府。崇宁五年(公元1106年),契丹兵临澶州,濮阳军民奋起抵抗,在寇准力谏下,真宗御驾亲征至澶。宋军射杀辽主将萧挞览,迫辽言和,双方签订了有名的“澶渊之盟”,此后百余年,两国相安,宋时濮阳的农业、手工业、商业都得到较大发展。宜和二年(公元1120年)罢辅、郡。
公元1128年秋,金兵占领开德府,复名澶州。金皇统四年(公元1144年)改澶州为开州,辖今濮阳县、清丰县。此时,今南乐县属大名府、范县属濮州、今台前县境属东平府。金章宗明昌五年(公元1194年),黄河第五次大改道而南迁,经延津、封丘、寿张(其辖区部分为今台前境)入梁山。
李振惦记濮阳城不是一天两天了。往昔,因自身羽翼未丰,那份渴望只能深埋心底,化作无声的期盼,未敢轻举妄动。而今,风云变幻,好不容易由血汗换来的濮阳城,竟又面临金军虎视眈眈,意图复夺之危局,这让他如何能忍?
于是,李振毅然决然,倾其麾下精锐,誓要在这乱世中书写一笔属于自己的辉煌。他率军而来,目的有二:一是要打通濮阳与浩荡黄河之间的生命通道,让这条古老的水脉成为自己的坚实后盾,既可保物资畅通无阻,又可添一重天然屏障;二是要向世人宣告,他李振,绝非池中之物,对于濮阳,他志在必得,不容有失。
除此而外,李振心中还暗自盘算着,要在世人面前好好炫耀一番自己那健硕的肌肉,好让那些心怀不轨、觊觎他产业的魑魅魍魉们知晓,他的家业可不是那么好惦记的。
所说他并没有逐鹿中原之心,但是也不想被人整天惦记着。先前完颜平主动和他交好,他认为能够依靠商业维持和金国的关系,奈何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虽然金军白天被直升飞机轰炸了后损失有点大,但完颜旭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白天这点损失对于家大业大的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一名金军将领步至帐前,躬身禀报道:“启禀大元帅,濮阳之城,其东南西三面皆已落入我军铁蹄之下,围得如铁桶一般,确保城中之人难以从这三向突围而出。”
完颜旭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疑惑,心中暗忖:四面城墙,何以独留北面未合围?
“那北面,缘何不一同围之?”
那将领吞吞吐吐地答道:“我等确有心封锁濮阳北门,奈何敌方手段非凡,拥着些奇形怪状的铁皮战车,不断喷射烈焰,往来冲突。未及一个时辰,我方已折损了数百勇士。”
完颜旭在军帐中来回踱步,不一会他吩咐这个将领:“既然围不上那就先这样吧,不过你们得多派骑兵在那里巡视,一旦发现有运送粮草军械的队伍,必须得给我拦在城外。”
尽管金人的军备中尚未见那翱翔天际的铁鸟之影,他们却拥有机敏过人的斥候队伍。不过半日光景,这些轻骑便已悄然摸清城内城外李家军的底细,估摸着约有五万之众。反观金军,首波攻势便集结了十数万铁骑,且后续援军如潮,络绎不绝,人数上竟是李家军的数倍有余。
次日晨曦初破,金军率先向驻扎于城垣之外的三万李家军发起了凌厉攻势。城内,李家军倚仗坚不可摧的城墙,犹如铜墙铁壁,令金军望而生畏,攻城之战无疑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硬仗。相比之下,城外的战场便成了金军眼中的软肋。
他们深信,只需麾下那支骁勇善战的骑兵部队,以一记雷霆万钧的冲锋,便能如锋利之刃,穿透这支以步兵为主的李家军防线,将其撕得支离破碎。战鼓雷动,马蹄声密如骤雨,一场决定命运的血战,在这片辽阔而荒凉的土地上悄然拉开序幕。
在李家军那坚不可摧的外围防线上,巧妙地开凿了三道深邃的壕沟,宛如自然界的沟壑被赋予了军事的智慧。首道壕沟,宽度恰好三米,恰似一道浅笑,对疾驰而来的战马而言,不过是个轻巧的挑战,一记飒爽的纵跃,便能轻易跨越。紧接着,第二道壕沟以半米的优势拓宽至三米半,它的存在,虽增添了几分难度,却仍不足以阻挡勇士与战马奔腾的脚步,只需马力再添几分,便可再度飞跃而过。
然而,当视线落至那第三道壕沟时,一切变得不同。这道壕沟,宽度赫然达到了四米之宽,宛如一道天堑,横亘在前,将勇者的道路猛然截断。这里,不再是简单的跃马扬鞭之地,寻常战马面对此等宽度,即便是拼尽全力,也难以轻易跨越,只能驻足,凝视着那似乎不可逾越的界限,空气中弥漫着挑战与未知的紧张气息。
如此设计,每一道壕沟不仅是防御的壁垒,更是对勇气与智慧的试炼,让每一个试图突破李家军防线的对手,都不得不在这无声的较量中,重新审视自己的实力与决心。
正当那群金军骑兵在第三道壕沟前驻足,局势凝滞之时,忽闻一阵激昂的鼓点划破长空,紧接着,宛如天际倾泻的繁星,无数箭矢划破空气,带着凛冽寒意,直扑金兵而去。箭矢如雨,密集而迅猛,瞬间便在金军阵中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待到箭雨稍歇,战场上已是一片狼藉,不少金兵从马上跌落,生死未卜。反应迅捷者,慌忙调转马头,意图逃离这死亡之地,却未曾想,命运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们或是因慌乱,或是因马力不支,纷纷失足,连同胯下战马,一同跌入了那隐蔽于夜色中的第二道壕沟。
那壕沟之内,布满了锋利的螺纹钢刺,每一根都像是死神伸出的利爪,等待着无辜生命的降临。一旦落入其中,无论是英勇的战士,还是他们忠诚的坐骑,都难逃非死即伤的悲惨命运。紧张的气氛之下,这场突如其来的伏击,让金军的士气跌入了谷底。
起初,当金兵的铁蹄初露锋芒,他们的战马犹如狂风骤雨,势不可挡。面对第一道仅三米宽的防线,那些骏马轻而易举地腾空而起,跨越而过,仿佛在嘲笑着这微不足道的阻碍。紧接着,即便是第二道更为深邃的壕沟,也未能阻挡住它们借助奔腾之势的飞跃,战马与骑士仿佛融为一体,展现出惊人的力量与默契。
然而,战事瞬息万变,当撤退的号角悄然响起,这些曾所向披靡的战马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原来,两道壕沟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仿佛是大自然对侵略者的巧妙戏弄,让它们根本无法积蓄起再次飞跃所需的力量与速度。在这片被战火炙烤的土地上,战马们踟蹰不前,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无奈,曾经的风驰电掣,此刻却化作了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它们归途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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