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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娼妇,我让你跪在祖宗祠堂,谁让你私自跑出去的。”江际中是怕被凌王知道找他的麻烦,才想关着王氏。“娼妇?你骂我娼妇,早在我床上快活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王氏被江际中的话伤了心。
谁都能骂她娼妇,江际中不行。
“骂你就骂你,还不快滚会祠堂跪着,敢再出来打断你的腿。”
江婉月眼看着恩爱的父母打了起来,急忙劝阻,“父亲,母亲只是出去……”
“你给我闭嘴,你也不是好东西。”江际中骂红了眼,连江婉月也不放过。
王氏一听自己宝贝女儿被骂怒上心头向祠堂跑去。
江婉月怕她出事跟了过去。
王氏再也忍不住了,什么祖宗祠堂,还敢让她跪着。
怒火攻心之下将里面的贡品砸了个干净,砸了个爽快。
“让你骂我,让你打我,姓江的你们全家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王氏边砸边骂。
江婉月一看王氏疯了,忙劝阻道:“母亲,这是祠堂,你不能砸啊!”
“去她娘的狗屁祠堂,都砸了,砸了才好。”
母女二人拉拉扯扯的不小心碰倒了烛台而不自知,等发现的时候祠堂已经烧起来了,母女二人被困火中。
王氏的手被烧疼,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也开始害怕了。
“月儿,你快,你快出去。”王氏急忙往外推江婉月。
江婉月一把拽住王氏的手腕,“母亲,你快出来。”
谁知烧断了的房梁突然断裂掉了下来,把母女二人彻底隔开了,江婉月站在门口的位置,因此被推了出去,王氏就没那么好运了,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府中诸人立即开始救火,江际中急得满头大汗,那可是祠堂啊,关系着他的未来,就这么少了。
这个死娘们干了什么啊!
“父亲,你快救救母亲,她还在里面。”江婉月的脸被熏黑了,眉毛头发被少了,好在人没事。
“你说她还在里面?”江际中开始急了。
“对,母亲出门是为了保住咱们的铺子,你误会母亲了。”江婉月哭着说出王氏出门的理由。
江际中更是心焦了,他开始后悔,后悔没问清楚就打了她。
“快快,夫人还在里面,快进去救她。”江际中恨不得自己钻进去,可他怕死。
住在附近的百姓也纷纷加入救火的队伍,只可惜火太大了,一个多时辰才灭,等扑灭的时候江家祠堂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烬。
王氏命大,被救出来时只有脸和腿被烧伤,命还在,被抬出来时哭得很伤心。
差一点就死了,差一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呜呜呜,老爷,我好痛。”王氏哀嚎着,眼泪已经流干了,眼睛熏得睁不开,她都不敢想自己现在有多丑陋。
江际中看到她的惨状,心中的怨气早就一扫而空,他就是再讨厌王氏,也不希望她死。
“你放心,我一定找人把你治好。”江际中也确实请了好几个名医为她医治烧伤。
孟秦桑也听说江家祠堂起了火,第二日没敢上门找晦气,他敢公然针对王氏但不敢跟江际中作对。
毕竟他现在还得靠江际中。
一连三日,凌风澈都没有到澄园来,陆梨姑娘也没有搬出望月楼,王府中纷纷猜测凌王要纳妾,传得沸沸扬扬。
更有甚者,传出王爷早就与陆梨姑娘私定终身的消息。
江婉清听到这些消息也没有多大反应,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倒是柳青青坐不住了,她不能接受凌风澈心里有别人,在听到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了。
“珠儿,你确定都打听清楚了吗?陆姑娘这几日一直住在望月楼吗?”柳青青皱着眉头问道。
“是,奴婢都打听清楚了,是王爷亲自安排的。”珠儿也很无奈。
“那王妃呢?她就不管管吗?”
“这奴婢打听不到,澄园围得跟铁桶一般,咱们的人都被赶出去了,现在当差的奴婢一个都不认识。”
柳青青麻了,她没想到几番较量,竟让澄园团结了起来,她们一点儿便宜都没占到。
现在该怎么办?她总觉得江婉清是不会拦着王爷纳妾的,这样下去陆梨这个贱人迟早会成为王爷的妾室。
而且王爷看起来很在乎她,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柳青青一个没忍住,去了凌老夫人房里哭诉。
凌老夫人这些天也不好过,一闭眼就是凌风澈红着眼质问她的样子,有时梦到凌风澈浑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
她又怕又难受。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她怎能不心疼。
可偏偏是她的儿子挡了她的路。
“孙嬷嬷,他不会再来了,不会来看我了。”凌老夫人眼神空洞地看着门口。
孙嬷嬷很想说她都要杀王爷了,王爷怎么会来,有时候她真看不懂凌老夫人在想什么。
“老夫人放宽心,王爷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能让你还住在王府已是法外开恩了。”
“他是开恩吗?他是防着我。”
孙嬷嬷又无言了,能不防着吗?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死心的人。
“澄园的人被他撤走了大半,只留下你们几个,连厨房都关了,每日派人送来的都是我不爱吃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蹲大狱。”
孙嬷嬷实在不知怎么劝了,蹲大狱哪有这么舒服的,还有人伺候着,好吃好喝的供着。
此时,柳青青带着珠儿哭着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跪在凌老夫人面前。
“姑母,你可要为青青做主啊,王妃答应纳青青过门,到现在也没有动静,她是不是反悔了。”柳青青哭得很是伤心,凌老夫人十分烦躁。
“住嘴,每日哭天抹泪的,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晦气玩意儿!你要想清楚,不要你的是澈儿,不是王妃,整天哭哭啼啼的谁看见都不会喜欢你。”
柳青青一惊赶忙住嘴,凌老夫人竟然帮江婉清说话,这怎么可能,难道她害怕了?
“可是姑母,表哥这条路本就是行不通的,现在府里来了个陆姑娘,要是再这样下去,妾都轮不到我当了。”
“陆姑娘?”凌老夫人脸色一凛,“我怎么不知道来了什么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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