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猪瘟四起吓人心

    自认识徐成之后，百里烁为人低调了很多，内心对徐成也是由衷的佩服，他虽然不会功夫，但也知道不管是功夫还是忍术，想从无到有创出来绝不是易事，即便自己自视资质很高，也并未创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忍术来，相比徐成已是输了一节，但百里烁也不是自暴自弃之人，闲暇之时更是勤奋修炼，希望在下次跟好友见面之时能展示自己强大的实力。

    在嘉兴的一个小镇上，一个小姑娘正在喂猪，足足有十几头黑猪，小姑娘约莫十八九，圆圆的脸蛋，身材较一般女子要宽，看来从小没少干活，所以才锻炼了一副较同龄女子强壮的身体，但是小姑娘看起来还是很清秀的，她名字叫刘嫣然，还有一个哥哥叫刘志强，兄妹两个父母早亡，跟着奶奶一起长大，现在奶奶年纪大了，小姑娘很是懂事，主动承担起家里的重活，这些猪是家里主要收入，猪比较多，每天需要吃大量食物，主要是吃麸糠，青草，麸糠需要买，长期下来成本很高，因此，每天上山割青草可以减少很多成本。这一批小猪已经三四十斤了，长的很好，小姑娘看着很是高兴，但是有一只小猪长的很慢，似乎没长多少，每次喂食的时候，它都因弱小抢不到太多的食物，小姑娘见它可怜，经常把它抱出来，单独喂养，甚至把它当成了小伙伴一样，有啥事都跟它说，今天小姑娘又要去山上割草了，她抱着小猪说:“乖啊，我要去山上割草了，你别乱跑奥，碰到坏人他们会吃了你的。”说完咯咯地一笑。说完便背着竹笼去山上割草了，山上青草茂盛，但是道路崎岖，小姑娘身体灵活，找到一片青草，不一会就割满了竹笼，背回来放下，然后再去割，如此反复数次，才能满足这么多猪一天的食物。每次背回来，年迈的奶奶都心疼的跟孙女说道:“嫣然哪，少装点，别累着，你哥也不过来帮帮你。”小姑娘却说:“奶奶，没事啊，不沉的。”奶奶嘴上说让她哥哥帮忙，其实也从来没指使他干活，毕竟就他一个男丁，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妹妹也懂事，主动承担家里的活。割完草小姑娘便抱着小猪玩会。奶奶见她这么喜欢这个小猪，便问孙女:“你这么喜欢它，给它取个名字吧，呵呵。”小姑娘很是高兴，问奶奶:“奶奶，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啊？您来给它想个名字吧。”奶奶想了片刻说道:“叫它钢子怎么样啊？”孙女念了几声钢子，感觉很是接地气，高兴的答应了，便跟小猪说:“以后你就有名字了，你就是钢子，钢子就是你喽。”于是便拿出新鲜的猪草给钢子吃，钢子见了很是兴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但是体型很小，吃不多少就吃饱了。不一会儿，一个垂头丧气的年轻人回来了，这人正是刘嫣然的哥哥刘志强，他身材偏瘦，相貌还算清秀，这年轻人小的时候也是很听话，也很勤快，但是这些年总是遭人欺负，性格变得唯唯诺诺，为了迎合那些人，自己也沾染了些坏习惯，但是对于奶奶，他一直都很尊敬，对于妹妹也是很疼爱。奶奶希望他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平时叮嘱他好好读书。而他似乎不是学习的料，二十多岁了，也没考上个秀才，平时净跟那些狐朋狗友玩耍，今天回家估计是零钱又输光了。妹妹见哥哥回家，高兴的跑上去:“哥哥，你回来了。”志强见妹妹也很是高兴:“妹妹，哥回来喽。”看见妹妹把猪草都割回家了，也是很心疼妹妹，便说道:“妹妹，你辛苦了，这么小就开始割猪草，真是为难你了。”刘嫣然却对哥哥说道:“哥哥，我不累啊，你好好读书，将来当了官赚了钱给我买新衣服，给我买好吃的。”刘志强见妹妹对自己充满期望，只能说道:“哥要是当了官，一定会给你买的。”奶奶见兄妹两个非常要好，心里也很是高兴，一家人在一起虽不富裕，但生活自足，比什么都强。至于能不能考取功名，老人家也没有当年的期望了，能考上最好，考不上也没太大的失望。嫣然招呼哥哥回房休息，自己又开始处理猪粪了，猪粪基本一天一处理，要不然积累多了，不但臭，还会影响猪的健康跟活动。

    第二天，志强又要去读书了，临走奶奶像往常一样给他些钱，并叮嘱他:“听奶奶的话，在外面不要打架，做个好人。”志强回答道:“奶奶，我会的。”走到门口，妹妹叫住他:“哥哥，这是给你的，嘿嘿。”志强接过妹妹递给的零花钱，对妹妹说:“等哥哥有钱了，给你买新衣裳穿。”于是志强就出去了。奶奶给的钱基本够花，妹妹又给一些，怕他在外面受委屈，志强很是感动，但是结识了些狐朋狗友，经常吃喝嫖赌，所以每次他都把手里的钱花的精光。花完了，带有一点点悔意。待到中午，听他的朋友谈起，最近有场猪瘟，挺严重的，听说隔壁村养猪的农户都愁死了，猪生病慢慢的死掉了，损失惨重啊。他的朋友突然问:“志强兄家里不是也喂着猪么，没啥事吧。”说完便哈哈笑起来了。志强没听妹妹说猪有问题，难道是怕自己担心没告诉我吗，于是便回道:“没事啊，我家的猪好好的呢，即便别人家的病死了，我家的也不会。”但是内心却吓得要命，因为他知道，猪是他家里主要收入来源，万一生病，甚至死掉了，家里经济就紧张了。他的朋友们打趣道:“那是，志强兄家的猪，随志强兄啊，看这满身的肌肉，抗病力那不很厉害啊。”志强虽然有点生气，但是为了这点事闹别扭也没意思，便说道:“不是我吹，我家的猪还真很健康，即便过几天生病了，我也有法子治好。”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也知道，猪若是得了病，尤其是得了猪瘟，基本就完了，死亡率很高。这一天，他竟考虑的自己猪的安危，哪有功夫听课，即便朋友喊他出去玩，他也没心情。等到了下午放学，他便急急忙忙跑回家，首先往猪圈里走，看妹妹正在打扫猪粪，便问道:“妹妹，咱家的猪没生病吧，我听他们说，隔壁村的猪得猪瘟了，有很多都死了的。”嫣然一听也是挺害怕的，对哥哥说:“最近没有发现咱家的猪有什么异常的，希望没事。”原来，嫣然每天都把猪粪打扫出去，卫生搞得很是干净，因此一般的疾病自家的猪很少得。下午嫣然开始喂猪，这才发现，自家的几头猪不爱吃食，这可急坏了，便找哥哥说道:“咱家的猪好几头不爱吃食，这可咋办啊，会不会染病了？”志强一听吓一跳，赶忙跑到猪圈，抓住那几头猪，发现体温比其他的猪要高，对妹妹说:“唉，它们体温比其他的猪高，指定是生病了，得赶紧把他们分开，省的传染给其他的猪。”于是兄妹两个把那几头不吃食的猪分到另一间猪圈里。弄完之后便来到奶奶这里，奶奶知道后，叹了声气，说道:“赶上猪瘟，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暂时分开他们，能过去这个猪瘟最好，过不去...唉。”这下可急坏志强了，要是家里猪死了，损失惨重，没有钱不但其他人会嘲笑自己，自己也没的花。这晚，他躺在床上想对策，心里太烦了，直到很晚才睡去。

    次日，心烦意乱的他来到学堂，本来就学不进去，现在又担心家里的猪，更是没点心思，突然间他想到老人们留下传说，有种血蝾螈，不同于一般蝾螈，它有很强的毒性，如果被其攻击到，那是必死无疑，但是用它做药，能治百病，当然也得看运气，有很多人没治好，就被毒死了的。志强知道得了猪瘟基本无解，猪十有八九得死，与其看着它们死亡，不如找血蝾螈，如果能找到救活一头就能减少一些损失。话又说回来，蝾螈常见，这血蝾螈谁都没见过，志强心知物以稀为贵，如果这么容易找到，那就不是传说了，于是他便来到山上寻找，根据蝾螈的习性，找了一下午，见到了几只蝾螈，但是没见血蝾螈，于是他便回家了。妹妹急着跟他说:“家里又有几头猪不吃食了，这可怎么办啊？”志强安慰道:“会有办法的，放心好了。”志强问奶奶:“奶奶，血蝾螈的传说是真的吗？”奶奶想了片刻说道:“这是老人们留下的传说，但是谁都没见过，也许是真有血蝾螈，只是很少有人见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传说，也有可能就是个传说，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也没见过，志强啊，怎么突然问这个干嘛？”志强说道:“没事啊，只是比较好奇而已。”奶奶突然说道:“你不会是想找血蝾螈给猪吃，治疗猪瘟吧？”志强见奶奶说破了，便道:“奶奶，血蝾螈虽然有剧毒，但是能治很多病，有以毒攻毒的效果，我确实想用它来治疗咱家的猪，要不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猪死亡，损失很大。”嫣然说道:“哥哥说的对，如果真能找到血蝾螈，也许真管用呢，总比看着它们死亡要好。”奶奶叹了口气说道:“血蝾螈有没有还不知道，你们要是去找，一定要注意安全，它们有剧毒，如果被伤着了，没有解药的，唉，还是别去找了，太危险了。”志强说道:“奶奶放心吧，如果真找到了，我们不会用手碰的，也不会进近身，就用竹竿把它带回来。”嫣然说道:“是啊，奶奶，我们一定会小心的，如果真能治疗咱家的猪，就能减少很多损失呢。”奶奶思考片刻，感觉他们说的有些道理。也就没在阻拦，只是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找到了，不好抓就不抓，别被伤着。”嫣然抱起钢子说道:“我和哥哥找血蝾螈来给你治病，你要乖乖听话。”于是兄妹两个趁着太阳没下山就去找了，来到不远的山坡上，便开始找寻，他们知道蝾螈喜欢潮湿一点的环境，便道有水的山沟里找，果不然找到了几只，但是都是一般的蝾螈，两人一直找到太阳落山，一般的蝾螈也没找到多少，便回家了。

    等到去了学堂，志强仍是心不在焉，老夫子讲到的学问他是一点也听不进去。突然他想到老夫子知识渊博，也许会知道血蝾螈的一些情况。等到下了课堂，他便找到老夫子请教血蝾螈的传说，老夫子一看是这个不大爱学习的学生，很是惊讶，见他这么有求知的心，便跟他说道:“血蝾螈跟一般的蝾螈相似，只是浑身是红色，所以叫血蝾螈，它们有剧毒，是良药，但是很少有人见到，也许压根就是个传说，所谓传说，很大一定成分是真的，只是无从考证，只能用传说来解释，这类生物，一般都是夜间活动，白天很少出现，我活了这大把年纪也没听说有人见过血蝾螈啊。”志强说道:“谢谢老夫子指教。”便作揖转身走了，等回到家，嫣然告诉他说:“家里的猪情况很是不好，该怎么办啊？”志强告诉妹妹说:“今晚我们出去找，原来蝾螈晚上活动的多，白天反而不多见，也许今晚会有收获。”等吃完晚饭，兄妹两个拿着火把便再次来到之前的山沟里，果不然见多了很多蝾螈，可惜都不是血蝾螈，妹妹很是沮丧，志强安慰道:“血蝾螈也是蝾螈的一种，普通蝾螈应该也跟他差不多，可能效果会差很多，我们不妨抓一些普通的回去试试，万一有效果呢。”妹妹欣然答应了，于是两兄妹抓了二十多个蝾螈回家，到底怎么喂食呢，志强怕蝾螈乱跑，于是用杆子把蝾螈打死，直接扔给家里的猪，幸好的是，家里的猪还挺喜欢吃，不一会儿就把扔给的蝾螈吃完了，钢子也吃了两个。猪本来就是杂食动物，平时只吃麸糠啊，草什么的，很少能吃到肉之类的，虽然都生病了，不怎么能吃了，但是碰到吃不到的肉食，还是挺爱吃的。忙了一晚上，兄妹两个也累了，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待到清晨，志强去了学堂，嫣然在家农活，等她出门割猪草，邻居家的大婶说道:“唉，现在猪都得病了，赶紧卖吧，趁猪还没死，万一真要死了，别人就不要了，那可亏大了，嫣然，你家的猪怎么样了？”嫣然回道:“我家的猪也病了，吃的东西很少，以前每天都割很多草来喂，现在每天割一些就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大婶说道：“这些年镇上一直不安定，之前一直有人家的鸡鸭等家畜好端端的便死亡了，也找不出原因来。甚至有些人健健康康的便死掉了，都传是饿鬼吃的，请了道士做法也没管用。哎，连年战乱好不容易平息，又摊上这么多怪事。”说完便回家了。嫣然听完便伤心的去割草了，等到下午志强回家，嫣然把邻居家卖猪的事说了，志强说道:“也是个办法，提前卖虽然亏一些，但是不至于全亏，要是真死了，没人要，那就完了。”奶奶突然间严厉说道:“不行，猪得病了，这样的猪卖给别人，要是吃坏了怎么办？这不是坑了乡亲们吗？没有良知的事我们不能干，即便是我们亏本。”志强说道:“奶奶，邻居都卖了，我们不卖的话，万一猪死了，我们就亏大了，我们没钱吃饭，别人也未必可伶我们的。”奶奶坚持道:“你这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别人干这事，我们就跟着干吗？都这么干，世上还有几个好人？听奶奶的话，不能卖，如果猪能活下来那是最好的，活不下来也就算了。”志强见奶奶生气了，也就不在提卖猪的事，于是到了晚上，又跟嫣然一块去找血蝾螈。兄妹两个拿着火把找了一晚上，也没见血蝾螈，于是又抓了许多一般蝾螈回来，家里的猪虽然病了，但是还是很喜欢吃蝾螈的，毕竟荤食平时根本吃不到。就这样，接连好几天都没找到血蝾螈。

    这天志强回家，妹妹哭着对他说:“家里的猪死了三头，还有两头病的厉害。”志强也是很难受，但是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把病死的扔掉，于是安慰道:“别伤心了，我们抓紧找血蝾螈，找到了就有救了，先把病死的扔出去吧。”嫣然哭着点了点头。兄妹两个把三头死猪装上车，便拉到树林子扔掉了。然后再去找血蝾螈。这种生物有没有还不一定，两人又没找到，便回家了。最近听说，有些人专门在山上找死猪，然后拉回来当正常猪肉卖，闹得人心惶惶。最近猪肉价格也是很便宜，平常人家只有过年才能吃的起，现在反而能买的起了，他们不是不知道这猪肉有问题，都是病死猪肉，或者是生病了的猪，但是确实便宜，还是有很多人愿意买着吃。志强看着猪扔掉了，很是可惜，偷偷联系了杀猪老板，问道:“病死的猪能给多少？”老板说道:“不值钱，不过也能有个三两二两的。”于是志强趁着去学堂的功夫，悄悄来的扔猪的地方，把三头猪悄悄卖给了杀猪老板，老板给了他十二两，这些天为了找血蝾螈，忙里忙外，也是把志强累得够呛，于是他便去了赌场玩了两把，然后又去了宜春楼，找头牌姑娘小柔，志强也是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小柔见他这么有钱，便一口一个大官人叫着，志强听得舒服，对她说道:“姐姐生的如此好看，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姑娘撒娇道:“大官人又哄人家开心了。”志强说道:“哪有哄你啊，你是真的漂亮，哈哈。”姑娘说道:“那大官人下次还来找我吗？”志强说道:“以后我来就找你，谁我也不要。”姑娘咯咯一笑:“可不许骗人家的，下次一定来找我奥。”志强突然间感觉有钱真好，便说道:“那是当然，我怎么会骗姐姐呢。”到了很晚，志强回家了，看到家里的猪还没有起色，他也明白血蝾螈肯定是找不到了，只能听天由命了。看到妹妹抱着钢子，他也很无奈，上前安慰道:“嫣然，没什么好办法，等过了这段时间，也许病情会好转的，你别太伤心了。”嫣然问道:“哥哥，你说血蝾螈真的存在么？”志强不忍妹妹伤心，便说道:“当然了，只是非常稀少，很难找到而已，既然老一辈的人流传下来有这个生物，那指定就有，我们再去找吧。”嫣然放下钢子，点头道:“嗯，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两人再次来到山上，还是没找到，无奈只能抓些普通蝾螈回家。最令人崩溃的是，又有三头猪病死了，嫣然很是伤心，抱着钢子说道:“我辛辛苦苦把它们养大，就眼睁睁看着它们病死，我也找不到血蝾螈。”说着说着眼泪哗哗的流，“钢子，你可千万别有事，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待。”说着眼泪都滴在钢子的头上了。等到了下午，嫣然打扫着猪粪，想着数日前家里的猪还是活蹦乱跳的，如今已经死了六头了，心里不是滋味。奶奶怕孙女太伤心，对嫣然说道:“嫣然哪，别太伤心了，这个病本来就很难治愈，死亡也很正常，大不了明年再喂就是了，我们尽力就行了。钱嘛，没有咱就少花，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嫣然听奶奶劝导自己，便说道:“奶奶说是，只是辛苦养的这么大了，很是可惜，奶奶放心，我没事，您去休息吧，我打扫完就没事了。”不久，志强回家了，嫣然告诉他:“哥哥，咱家又死了三头。”志强说道:“嗯，这也是没办法，只能扔掉了。”嫣然跟哥哥将死猪装好车，准备扔到树林子里，志强怕被妹妹知道自己把死猪卖了的事，便说道:“我们把这些死猪扔到其他地方吧，都扔在一个地方，气味会很大。”嫣然不知道哥哥的心思，便跟哥哥一块把死猪扔到了其他地方。等回家，兄妹两个又去山上找血蝾螈了，经过这么多天的寻找，也没有见一个，他们也知道是很难找到了，不找吧只能坐以待毙，趁着空闲就找找看，就当散散心了。这天正是十五月圆之夜，天上月亮十分明亮，不用火把也能看清地上东西，这么明亮的月亮，兄妹两个也是很开心，感觉好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月亮了。志强问嫣然:“还记不记得小时候那次奶奶中秋节给我们月饼吃？那年我们家里好穷，只有一个月饼。”嫣然说道:“是啊，我们两个馋的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呵呵。”志强说道:“对，我记得奶奶把月饼掰开，我们一人一半，哇，真的感觉那月饼好甜啊。”嫣然笑道:“嗯嗯，哥哥你还掰了一个花生仁给我呢，真的感觉又香又甜。”两人说着说着正起劲，突然发现有一只颜色不一样的蝾螈，志强赶紧点上火把，一看原来是一只血蝾螈，兄妹两个激动坏了，志强说道:“小声点，把罐子打开，我抓住它。”嫣然生怕把它吓跑了，大气也不敢喘，把罐子轻轻打开，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志强更是激动的手抖，全神贯注地捕捉血蝾螈，有这么多天捕捉经验了，虽然现在手抖得厉害，还是顺利的捕捉到了。兄妹两个高兴的跳了起来。嫣然说道:“这下终于有救了，奶奶也一定非常高兴，还有钢子，一定能救它。”志强说道:“那是当然，我们再找找，有一个估计就有两个，我突然间想到，今天是满月，也许这血蝾螈只有满月的时候才出现，之前都不是满月，所以我们根本见不着。”嫣然说道:“哥哥说的对，我们再找找看。”果不其然，兄妹两个又发现了第二只，激动的他们眼睛都亮了，志强更是兴奋的大口喘着气，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它跑了，第二只顺利捕捉到，嫣然很是高兴，小声说道:“哥哥，这血蝾螈怎么喂才好啊，两只够不够啊？”志强跟着也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喂，我们再找找，要是能多抓两只，那才好呢。”他们两个一是怕别人听见自己找到血蝾螈，二是怕血蝾螈听到声音跑了。两人更是精神紧张，全神贯注地找，最后接连找了四个，兄妹两个十分高兴。已经是很晚了，也没再找到，便快速回家了。回到家，嫣然高兴地问奶奶:“奶奶，您猜猜猜我们找到了什么？”奶奶见孙女这般高兴，除了找到血蝾螈也没什么事让孙女这般高兴了，于是惊讶地说道:“难道你们找到血蝾螈了？”孙女拿出罐子说道:“奶奶您看。”奶奶凑眼看去，果不其然，只见这蝾螈浑身通红，跟一般的棕色蝾螈颜色很是好区分。奶奶也是乐开了花，对兄妹两个说:“咱家的猪有救了。”志强说道:“血蝾螈我们找到了六个，但是具体怎么用我们不清楚啊，还是跟之前的一般蝾螈一样吗，直接喂食给它们？”奶奶也不知所措，嫣然说道:“不如我们先喂两头试试，如果有效果我们再喂其他的，如果不行，我们就煮水给它们喝，别一次性都喂了，万一在浪费了。”志强感觉妹妹说的有道理，突然间看到那头老是不长的小猪，也就是钢子，志强说道:“先用这个小猪试试，看看什么反应，若是一下子毒死了，我们就减量。”嫣然急了，说道:“不行不行，钢子是我的好朋友，最后再给它吃。”钢子呆呆地看着志强，以为他要杀自己呢。嫣然抱起钢子说道:“不怕不怕，一定会治好你的。”于是兄妹两个把病的最重的两头猪各喂食了一只血蝾螈，没过多久，两只猪便先后开始发颤，兄妹两个急坏了，志强上前摸了摸猪，感觉它浑身冰凉，于是跟妹妹说道:“它不发烧了，突然间身体发凉，冻得发颤。”嫣然说道:“那我们给它盖上被子，让它暖和暖和暖和吧。”志强说道:“行，我在生个火，这样能给它取取暖。”于是两个人分别行动，被子也给盖上了，火也生好了，兄妹两个也不敢去睡觉，一直密切观察这两头猪的情况，直到很晚，兄妹两个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奇迹出现了，两头猪康复了。嫣然很是高兴，这段时间劳累也值了，志强说道:“快给其他的猪也吃把。”兄妹两个分别喂食其他猪，包括钢子，突然间发现有两头猪竟然走路都晃悠，就跟喝醉了一样，慢慢地便倒地抽搐起来，过了良久，这两头猪已经气若游丝了，其他的猪还算正常。志强说道:“可能是这血蝾螈毒性太强，不光解了它们的病毒，还毒死了它们。”嫣然说道:“也有可能，每头猪自身健康状况也不一样的。”嫣然看看钢子，发现它没有特殊情况，虽然身体很冷，知道它没事，也就放心了。志强说道:“我们把这两头扔出去吧，省的再出事。”于是便跟妹妹把这两头扔在了一处山坡下面。嫣然不舍得多看了一眼，便跟哥哥回去了。没过多久，其他的猪都回复正常了，体温也不高了，也爱吃食了。于是志强便高兴地去学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