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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继续讲当年讯问过程

    下午在砌那个烤炉的同时。那个师母一个人做了一个全程操作,程校长找块樟木板,从教具厂木工那儿拿了两把锉刀,坐在旁边一边雕刻,一边回答那师母的提问或提示师母要注意什么。

    他们原来不认识,也没亲戚关系,但看他们在一块做事有问有答,有说有笑,感觉他们就象是一对多年的婶婶与侄子一样。那天可能看师母有紧张,就跟那个师母开玩笑,说,如果虹虹不在土地坪,正好婶婶家大女儿还在读高中,他要想办法做婶婶家女婿,婶婶家妹妹长得真标志,接了婶婶的漂亮脚。

    师母本来有紧张,程样长打野哇一样胡侃一会,师母就放开了,做事相当麻利。寒假时,师母女儿放假过来我们才发现,程校长根本不认识汤老师家女儿。那女孩也不认识程校长,是汤师母领了过来喊程校长哥哥,程校长应了一声后,摸个红包给妹几,说妹妹比他想象的还漂亮。随后问了一下那妹几的学习情况,鼓励她努力读书,考个好大学,明年去她家喝升学喜酒。

    下午汤祖民老师带几个年轻男老师去弄河鱼和黄鳝,我们两个女老师,我与罗敏婕老师,守在做饼的现场看程校长教汤师母如何做饼,程校长不要偶尔提醒打烤炉的男老师如何做。

    晚餐时,大家围在一块喝了些酒。晚餐后程校长教师母烤饼子,没事的老师就过去看热闹打下手,到晚上第二节课下课,就烤了一千四百多只饼。因为那个烤炉砌好后就升火,因此烤炉很热,汤师母开始手忙脚乱,后面熟练了就应付自如了。程校长自己也去烤了,大家笑雾哥其实不会操作,只是个理论家。烤出来的饼子,让大家帮忙打上‘博士饼’与我们学校的名字,印版模子就是程校长下午雕刻的。也不知这鬼校长,怎么还会刻写反写的字。

    将新做的饼子让男老师抬着去教室,让我与敏婕老师分给初三的学生吃,学生反映几好吃,老师也吃了,确实好吃。第三天就正式生产,那个师母做厂长,第二天招了几个老师的女孩或婆娘做工人。前两天是让工人熟练生产,做的饼子全免费送学生吃,每个老师发四十只。正好用教具厂的边角余料当燃料,正式生产后又买了些木柴当燃料。后面又开发了用大米做的一种食品,又香又甜又脆,其实我们东区人家都会做这吃的,只是做成后粉碎后再压成饼干形状。这个新产品申请了专利,受专利法保护。

    大家以为又要集资入股,但校长一个月收回成本后,将厂送我们学校赚钱。一年能赚不少钱。这次我全程参与了。厂里原材料少了,师母就过来告诉程校长,那师母也不喊程主任,而是喊大侄子,跟程校长交流多了,弄得那师母说普通话也有东北味或西北味。两人像真婶婶与侄子一样亲热,学校有一个年龄大的师母经常笑他们前世可能是一对亲母子。

    师母报告需要什么原料,程校长就开拖拉机去腰镇运。我单独陪程校长去运过一回,看程校长与老板娘那亲热劲,以为那面粉店老板娘是程校长的熟人,结果一问,他们是程校长来土地坪中学后才认识的。

    程校长好象天生善于跟人沟通,那个教具厂的木工师傅,程校长喊他哥哥,听起来亲热得好象从小一块长大的,但这木工的爸爸,是土地坪中学的一个老老师,说程主任来学校前,根本没见过。喊司务袁老师的大女儿姐姐,就好象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结果是学校办厂时两人才见面。因此,程校长跟什么异性亲密,根本就不是有那种下流思维人的下流事,他就是骨子里对人亲。

    厨房工友方师傅婆娘与大女儿,那天来工厂做工,挑一担行李,那天我和另一个男老师跟程校长开拖拉机去家访石涧村的一位贫困学生,返回时在公路上碰见那对母女,程校长停下车,问婶婶与妹妹是不是去土地坪中学做事的。方师母得头不得脑,程校长便自我介绍,他是土地坪中新来的教务主任,如果是去中学做事的,将行李搬到他车上,坐车一路回中学。

    到了中学,方师母才问程主任怎么认识她们娘俩,应该从没见过程主任。程主任笑着说,妹妹的额头跟方师傅很像,一看就是方师傅家女儿。我们才发现这缘故。后面碰见方师母就喊婶婶,喊那妹几妹妹,旁边人听了以为是真的亲戚。方师傅大女儿跟程校长亲,置了单车后,方师傅家里种了不少水果,时不时骑车回去摘些过来,摘了过来,必送一些给程校长吃,有时候用手捏着伸校长嘴里,在某些人眼里,肯定会怀疑人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学校有一个师母说过一回,方师傅提把杀猪刀站在四合院大喊,他是上过战场的革命军人,他也是跟过师傅的手艺人,他知道程校长是一个有道义的正经人,他女儿跟程校长是一种兄妹亲,谁敢嚼舌根,小心他里手的杀猪刀。

    少芬同学嗯了一声表示认同咯,又说,听程校长同学讲他是这性格。让我讲厂子的投资问题。韩组长补充了一句,程校长的这个同学是他们纪检的办公室主任,原在一个组工作过。那个女组长在写什么,好象是有纠结一样。其实那女组长观念还落后了,全程在录音,没必要当场写好讯问报告。

    我说前期投资全是程校长从自己那挎包里掏出来的,那段时间大家都调侃程校长那个挎包瘪了,绝对不是公款。听老师们这样调侃校长,陶虹就问程校长身上的钱用得差不多了吧,说完当大家的面摸了十扎新票子给校长,校长还说前面为了充门面,每天多塞八包烟放挎包里。

    那厂子纯是送给学校的。那师母说,校长顶多赚了两千块钱,刚开始做,工人不熟练,一是产量小,二是浪费大,每天要送不少废品给养猪场做饲料,后又添置了工具和服装,给大家发了开业红包和一个月工资。现在这厂子每年能给学校赚二十几万了。还安排了一批老师的家属,甚至是老师的亲戚在厂里做事,这些工人的工资不比其他学校一般老师的收入低咯。对工人的要求就严,特别是身体健康与卫生习惯。真想不到学校里还有人打程校长的报告,真不知这些人看见‘良心’二字有什么感想。

    少芬同学说,少芬跟他们同学显摆过土地坪中学的福利。龙南生也是他的同学,只是不同班而已。又对我说,看样子苏校长对程校长比较了解,讲讲那个发电机厂吧。

    少芬同学又提出讲讲发电机厂的事。

    我说那个发电机组装厂是校长画了一周多时间图,画图是在教务处那张大办公桌上,因为时不时有老师找他,画得断断续续的,时间就拉得有些长。反正我们看不懂,但我们在教务处都看见程校长在画,除了线条外,全是电子元件符号,年轻男老师也看不懂,我们只认识高中物理中出现的几个元件符号,如电阻、电感和三极管、二极管,老老师更加看不明白咯,黄校长是动乱前大专生,也看不懂。画完让在城里的同学还是朋友寄了不少电子元件与电路板原板过来。

    程校长先做电路板,再课余时间就在教务处用电烙铁做东西。电路板是程校长利用原始板自己做的,学校里的化学老师看了半天才知道原理,原来挺简单的,在高中化学里学到过,后面帮着程校长做,慢慢地做起来也快,那个刷腊过程,程校长用塑料板做了一个模板,做起来很快。我们偶尔过去看看,他就一边做事一边问问教学情况,有时也开开玩笑咯。感觉这人做事时有两脑袋,一个脑袋管手中的事,一个脑袋管跟大家交流,特别是他用竹篾织东西时,更明显,好象有两个人了。

    那个控制电路板做好后再用万用表测量调试,测试时接上照明电去测,他自己坐在办公桌上测试,让我们不要靠近,防止触电。也是在一个周末突然招了一班人过来,同时运了些机械过来,捣鼓了两天,就做出了柴油发电机组,将厂子办起来了。

    前后两天,程校长夫人正好轮休,一直陪着,叫我去跟他们一块喝酒,但发电机如何做成的,我现在也没弄明白。陶虹跟我说了一回,说她的雾雾完全是神仙,让他走了两年私,变得她也不认识了。做发电机这事,电力局的工程师都看不懂,能赚不少钱。后面是天天有车运旧柴油机和电动机回来,还有一些钢铁材料,电线什么的。再用车运重新油漆好的产品出去。

    程校长喊那些工人师傅,都是亲亲热热的喊叔叔,女工人喊婶婶或姨。说老实话嘛,象程校长这样有钱有知识有地位,还长得一表人才,换其他人,当点小毛丝官,对一般人就趾高气扬的,程校长够他们学八辈子。我说这话时,是针对少芬同学的,问话时,那口气很难听。韩组长说他见识过程校长,是个谦谦君子,是值得我们年轻人学习。让我继续讲发电机厂的事,他也好奇。让我不要有顾虑,他们只想了解这发电机厂是如何办起来的,为程校长洗刷一些报告人强加的东西。

    开始是我们县的乡镇中学或学区安装,后面就是外县学校安装。先学校,后有些其他单位,也有小厂子订货。好象江西那边也有安装,程校长在江西跑了几回,江西有一个领导经常让司机开小车过来看望程校长,喊程校长师弟。那领导气势很大,一般人根本不理睬,只碰见陶虹才亲热地喊老弟嫂。看气势嘛,至少是副县长级别。每次来,都让司机拿几条江西好烟给程校长。时不时笑程校长守得住,如果跟他去江西,过去就给个县城完全中学的校长给程校长当。

    少芬同学问估计这领导有多大?

    我说不是刚才说了吗,至少是副县长。韩组长便让我继续讲发电机厂的事。程校长的社会关系连他同学都说不清。

    这个厂大家说很赚钱,是校长私人的,头一学期交了五万给学校做场地费,春节前全搬到县城去了,第一个学期没做多久就开始往县城搬了。从程校长头一个学期就向学校交了五万场地费,大家推算程校长赚不少钱,就有些人眼红,估计这是打校长报告的心理动力。学校也有老师讲,校长的发电机厂给学校老师捐那么多煤,完全可以不交场地费。交了反而让度量小的家伙眼红嫉妒打报告。程校长可能觉察了有人老向教育局打他报告,办好副食品厂后,他不再在学校办厂了。本来,程校长在我们年轻老师前面常说,他后面还要帮大家整些赚钱的门路,要让大家一年能分五万红。交待年轻老师,特别是男老师咯,找对象不能将就,没合适的先等两年,想婆娘呢就看内有颜如玉的书,或写论文,等我们除工资外,每年能发五万福利,就有找到自己心仪姑娘的底气,漂亮、聪明、性格好是必选项,有个男老师带了个女友过来,他直接说那男老师是饥不择食。后面打了他小报告,老让局里领导警告他,他就心淡了,一心做好他的校长。据跟他玩得特别近的男老师说,程校长在外面办了一个农场和一个补习学校,还办了两个大厂子。

    那个组长说,他知道那个农场与补习学校,那不赚钱的,完全是程校长自己赚了钱,为农村同龄青年献爱心,这点挺敬佩程校长这人的,他有一个同学靠程校长支助,考到了乡镇工作。培养的学生现在有正科级了。

    我就问韩组长,既然组长都敬佩程校长,为何还相信那些打报告的人呢?还来讯问我呢。程校长前面的事我不清楚,校外的事我也不清楚,但在学校里的事,我清楚得也到了崇拜的程度。

    少芬同学突然发问,问程校长走私是走私什么?把我问懞了。他提醒陶县长说的那个走私。我就笑了,告诉他不要以为抓住了程校长什么把柄。陶虹说程校长的走私是调侃,是程校长在大学跟他一个西安师姐作家因写文章而谈起了恋爱。是感情走私。

    韩组长可能知道内情,就转移话题,说,既然说到公款,就要问声苏校长,程校长侵占了学校的公款没有。如购买拖拉机时,程校长才参加工作,第一份工资都没发,怎么有钱购买拖拉机。报告里有反映。

    我说这个前面我不清楚,当校长后我要负责学校经费管理,肯定清楚。程校长在谭书记来之前的半年直接负责学校经费管理,但购买拖拉机肯定没侵占公款。一是当时学校会计与出纳都不在学校,放假了,可能程校长当时还不认识这两个人。程校长当时有不少钱,他自己说是师大看他可怜,发了三个月的工资与津贴给他,在大学工作,工资要高些。另外,当晚陶虹就要借给程校长一千钱。程校长说不用,他想贷款两千。后面才知道,程校长跟陶虹读高中时谈过恋爱,后面程校长在大学跟了个西安美女,是个作家,他们两人出了几本书,程校长自己觉得对不起陶虹,才不肯接受陶虹的馈赠。那时,陶虹几乎天天晚上来学校睡,程校长要巡视或找人谈话,因此陶虹就跟我们几个女老师玩得多,有过感叹,说原以为雾雾才参加工作没什么钱,谁知道这家伙在大学赚不少钱,出几本书稿费过万,全放在前女友那儿他也无所谓,做生意与辅导学生赚了几万,比她的钱还多。

    程校长是一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男人。眼界也好像比较高,一般姑娘他看不上眼的。陶虹当年是属于有钱有貌有地位的姑娘,程校长也没主动追求,象我们这些明显有过男友的人,肯定更没放眼里。当时大家私下里议论,如果不是陶虹倒追程校长,程校长可能搞好土地坪中学,不出三年就要去广州读研,读完研可能去更大的地方发展。后面没主动要求复学,一是可能做了爸爸,又跟陶虹如漆似胶,二是执迷于教育教学管理的探索与总结之中。陶虹有怕程校长复学去读研,交待我们那些玩得好的千万不要提那三年随时复学的事。结果差不多来土地坪五年,中考出成绩的第三天,华南师大两个干部开了一部小车过来找程校长,一是考察程校长的工作表现,二是通知程校长回去复学重修研究生。

    那天程校长看完华南师大的信,面向南方大喊,母校啊,程阵雾这个游子差点乐不思蜀了,对着南方啪地一声敬了一个标准军礼。华南师大派来的人中一个可能是军转干部,当即问程校长也是军转干部?程校长又向这位来宾敬了一个礼,报告自己不是军人,只是一个有过军人梦的乡村读书郎。那来人也回了一个军礼,表扬程校长军姿标准帅气。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师大的那两个人午餐不肯去外面就餐,硬要跟我们这些年轻人一块午餐。午餐时叮嘱程校长一定要及时回华南师大复学,到那儿后一定要去找他们。

    这次那军转干部说,程校长当下虽然是这个小学校的校长,但在国家序列里,小程依然是华南师大的学生。因此他们过来,不用跟教育局勾通,小程复学,只要回华南师大办理手续就行。言下之意,神农对程校长没有人事管辖权。因此,我在想,你们纪检有没有权利调查一个华南师大休学研究生的权限。

    韩组长说苏校长这信息反映得好,这是一个新问题,他们要回去查实。女讯问组长说她在政工科干过,知道些规例规定,如果程校长的人事关系不在神农教育局,那么县纪检就没管辖权。后面纪检没对雾雾作出处理决定可能与这有关。少芬同学一听,顿时有用力拍空气的挫败表情。这家伙一直想找到雾雾的问题突破口。当时我差点恶作剧,想说,程校长肯定没睡我,但有可能睡了另外一个跟我同年分来的老师。后面怕他们记录,让我签字,便没说。

    我就吓他们,说你们可能不清楚,程校长的父亲的官职不比县委书记低,他说他妈妈有钱,也暗示着他父亲是个大官。程校长跟市委领导关系特别好,前县委书记专门过来看望过程校长,株洲市市委书记来土地坪视察,那天程校长正读研回来休假在学校,市委书记到学校才知道程校长在这儿教书,握住程校的手让程校长照他姐的孩子喊他舅舅,还调侃她姐姐的女儿可能喜欢上了小程,老在他们面前夸小程。程校长当时说,书记,不可能咯,妹妹还是中学小女生,夸他是因为给她做了好吃的。

    市委书记好象对程校长很了解,顺便问了程校长学习与生活情况,问了一句,导师还有骂小程吗?

    程校长吊儿郎当地说,香水有毒,美女爱骂人,我把美女导师的骂当香水涂抹。这话将市委书记逗笑了,说了句,难怪姐姐说小程是怪味开心果咯。跟随的领导跟着笑,我反正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市委书记可能清楚程校长在广州的一些内幕,我不清楚。市委书记来视察时,陪同的领导噤若寒蝉,但程校长在市委书记面前落落大方,象个小孩子跟家里的长辈那样随便。

    说完,我装作好心地劝他们,你们最好不要没事找事,如果有人将诬告当真事搞,如果诬告程校长的事传到上面,大领导要整什么人一下,这人就一辈子翻身不了。好几个市级领导,程校长见面都是喊伯父,那些领导都喊他雾侄子或小雾子。

    那韩组长赶紧追问程校长父亲是哪位?程校长档案不全,在一中学籍档案中,家庭关系栏里只一张入团登记表上有母亲,还好象是个小名,姓都没有,在其他表格里,父亲母亲一栏一直是空白,其他社会关系栏都是空白。说明当年纪检查阅了雾雾的社会关系。

    我说我只是听到一些传闻,程校长肯定有父亲,而且父亲是一个非常正面的人物,但连他同学都不清楚他的父亲是谁,你们想想为什么。程校长从小学开始,填表时父亲一栏就是空白的。他自己也说,在这里工作五年,只见过六回父亲,只表扬了他两回,批评了四回。我们学校的书记是程校长的小学老师也不清楚他父亲是谁,也没看见校长有妈妈。谭书记在程校长老家教书两年多,听说过程校长祖上跟朱老总有亲密关系。

    如果我与程校长有举报的那种关系,他肯定会告诉我的。这也正好证明,我们的关系非常一般,仅工作关系而已,好友关系都算不上。刚才说程校长脸上波澜不惊,也是有人问他父亲是谁。他说,你不会是想跟我父亲做朋友吧,认识我就行了打听那么多干嘛。有些深沉感和神秘感。真如他的名字那样,雾一样的雾哥。这是他同学的评价,说雾哥什么都敢说,但大家就是猜不透雾哥到底如何想的。

    少芬同学问,苏校长,你也喊程校长雾哥?

    大家都这样喊,学生也这样喊,我喊过一回,就是两人开拖拉机回我家时,喊过一回,原因是前一天上午去程校长高中同学女友家买米与菜时,他同学女友才认识也喊他雾哥,他答应得自自然然,在路上试着喊了一回。学生与同事时不时喊他,我感觉太亲热了,后面不好再喊了。

    那天讯问后,谭书记带他们去政府那边晚餐,我推说要组织学生上晚自习没去。当时回到房间,这时已经搬到雾雾隔壁了,望着雾雾房间那面墙,下定决心,雾雾下次回来,我一定要主动跑你房间来献身,否则真不合算。第三天就回家里找妈妈拿了口服药,妈妈问我干嘛,我说防身。

    拿到药后,天天数着日子盼雾雾回学校。那晚雾雾感觉新鲜不?

    程阵雾听后呵呵地笑了,说回忆当年情景,至今仍有画面感,必须是刻骨铭心的新鲜感才对呗。否则当年不可能‘停车坐爱枫林晚,回味幽径魂更销。谁人耳边轻相诉?重推D档再逍遥’。那次,真将对苏娅多年的幻想,如压缩空气般挤着向轮胎充灌,那次把你整痛了吧?

    没有。不过去看学生早操时,感觉自己步伐有些变形,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舒服得自己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那天伴着雾雾随学生队伍跑步,感觉身上每只细胞都在愉悦地呼吸,身体有奔流感,也有溢出感。那个年代还有现在的护垫,只好跑步后回房间冲凉后新换了内装备。午休时本有再去你房间再重温一回,结果雾雾你跑了。

    虹虹说,神农的卫生巾和护垫,都是雾雾首次引进的,雾雾还因此帮家里赚不少钱。虹虹笑雾雾硬是比一般男人厉害,一般男人关注这位置可能关注得要垫钱,雾雾竟然还赚钱,赚不少钱。

    呵呵,是倪导推荐的。我对女人沾血的事与物有畏惧的。

    雾雾,现在你身边至少有三个美女,你说老实话,我们三个人,谁最有味。

    呵呵,虹虹和茜茜也问过类似的话,我都没有回答。因为江河千条滚滚水,岸异景色各不同。即使是同一江之水,暖丫春江与碧玉秋水,感觉迥异。我们在广州下高速?睡一回再回深圳,苏娅你的问题晃如一剂甘霖洒,已是竹笋破土长。

    两人真的广州下了高速,在广州住了一晚,顺便将广州的别墅收拾了一番。反正是落霞与孤鹜齐飞,别墅与苏娅轮番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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