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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映日荷花别样红

    在南昌陪了虹虹四天返回深圳。在返回深圳的路上,苏娅说,上次雾雾身体出问题,她紧张得要死,有担心是不是雾雾三个夫人透支引起的。还是奶奶有定力,说孙子肯定没事,让我们不用担心。奶奶自己呢就天天烧香。

    程阵雾告诉苏娅,奶奶出身大家庭,小时候在另外一个县生活,大革命时抄家后才搬到我们那里南坑生活。那次抄家事件,伟人的选集中有提及。奶奶在长沙周南女校读过中学的。你看她现在每天还看报。岳父每天将物业公司的报纸带回家给奶奶看,偶尔还去报亭买报纸看。

    苏娅说奶奶有些话真的很睿智很有预见性。那年带我回山里过年嘛,奶奶说,苏孙媳赶紧生孩子,你不要怕生了孩子身材变形不好看,你生下孩子,胯部打开后,人会更精瘦一点,更有风韵。生下女儿后不觉得,后面生下儿子后,臀围增大后,完全象奶奶讲的一样。原来只是丰满,其实还没现在这样漂亮,蜕除那层姑娘肥,感觉自己真的更干练、更知性,多了一种成熟的妩媚。奶奶背着雾雾有问我与虹虹跟雾雾的夫妻生活情况。看虹虹来了我就不陪雾雾,奶奶背着雾雾告诉我如果有想,就跟雾雾自己说。我告诉奶奶想肯定有,但虹虹半个月没跟雾雾在一块,肯定要雾雾陪好虹虹才对。奶奶夸奖了她。

    程阵雾说,苏娅从正面看比从前小资性感了,从背影看呢,就更稳重贵气了。也跟现在的穿着有关咯。如果苏娅你当年就如此迷人,或许我真会去偷你,而不用你跑我床上来。

    苏娅说,雾雾说的是实话?

    嗯咯。其实那湾湾主持人说的那句,是女人都想变成她,是男人都想上了她,这话可以说是道尽了人之本性。说实话嘛,如果这话让她姐姐说就更有说服力些。

    苏娅笑雾雾象流氓,如果不在身边真要防备防备才行,前面可能太相信雾雾了。那晚是不是对我同学尹朝晖动了歪心思?

    没有。那天我内心的感觉真的是象我所说的那样。可没对你同学有坏想法,如果有的话,那就太下流了。也不值得咯,朝晖没你们三个人漂亮,起码差一个档次。读大学时我跟朝晖有一块坐火车去长沙的经历,其实认识她,她肯定当年认识我了。有次车过醴陵,我起身送一个去浙江上学的女同学下车,返回时我的座位让一个人占了,当时就跟朝晖对面位置。我坐卢莲花旁边,莲花的座位本是中间,我的座位靠车窗,我跟莲花换了。我一回来,莲花就让那人起来,那醴陵拐子有些强横咯。我本不打算坐,站一下也没所谓,再一个还有两个同届的女生去怀化卫校,一个去广西的同班女同学,要在株洲站送一下。但看那醴陵拐子那口气与表情,便用力捏了一下他,痛得冒冷汗咯,赶紧跑了。那次朝晖也照莲花喊了我雾哥,说今后我们一块来回,不怕别人欺负了。就那次知道她在医学院读书。在株洲站送同学转车时,我与莲花两人,还有两个女同学一个男同学一块下车到了月台,送三个转车的同学,朝晖说她在车上照看行李。

    苏娅就笑了,说雾雾有虚伪的一面,那天有几回盯朝晖的关键位置看了,完全象个流氓。朝晖那天的裙子本身有些透,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至少美腿能看到。

    程阵雾说,这不是流氓不流氓问题,这眼神是人之本能体现,朝晖三次强调她离婚了,现在单身,还开玩笑说,明晚跟我在师大的老师喝酒,或许老师误以为她也是我的夫人,又特意起身,有些妖娆地走我跟前来敬酒,男人难免会本能地盯她敏感部位看一眼。但如果真有坏想法,特别是实施了,那就是真流氓了。那天晚餐真是兴奋了,但对朝晖真没想法。后面陪老师喝酒,朝晖去了,班主任警告了我,说我已经犯了一回错误,不能再犯了,我以为是那天我跟吕庭波老师很随意呢。我班主任疼我吧?我看到了她既担心又欣赏我的那眼神。

    苏娅说,殷教授对雾雾是象母亲一样,那吕教授可就像情人一样的眼神了。

    在大陆哦,假话太盛行了,尤其是在某界,假话更是堂皇。那些某界大佬,如果原配色差或色衰的话,十有八九有漂亮情妇。商界的人没多少顾忌,因此偶尔还能听到真话。前面接南山区一个工程时,跟一班商业巨子接触得多些,有些没多少文化,说话就更直率。有一个人说,有些大佬,人模人样地一脸板正地坐在台上讲得冠冕堂皇,内心里可能将会场里什么美人干了几干。开始大家都附和,看我只笑不附和,他们才想到虹虹是一政届的美女。

    那人赶紧道谦,我说你揭示的是人之本性,你向我道什么谦,是不是你听到我夫人也有风流韵事。那人就更加尴尬了。连连赔酒道谦,赶紧解释他真没听说陶市长有这方面的传闻。我看他那样,只好说,作为一个美女官员的丈夫,如果没这方面的担心,那么不是蠢就是别有用心。打我家虹虹主意的男人肯定有,但打成主意的人肯定还没有。这跟一个人的观念与修养有关。我相信我家虹虹。

    大家听我这样说,才结束这话题,那位商业大佬看我胸怀非常,那个项目这次就谈成了。他哥哥是个大佬,后面两人私下交流过几回。因为两人都坦诚相待吗,他就对我很相信,今后可能还要合作。

    苏娅说,雾雾说的是虞总吧?

    嗯咯。

    苏娅让雾雾不要担心虹虹这方面,虹虹说她官做到这份上已经够对得起这一生了,她说她清楚,这一切完全是因为有了雾雾这个丈夫才行的,如果再用身体换位置没意义了,也对不住雾雾。她们两人有过私下交流这事。虹虹还问了我跟前男友睡觉的事,问得比较仔细,问完叮嘱我千万不能将过程跟雾雾讲。男人听了心理有阴影,她一个初中女同学本有一个好家庭,就是有次喝多了,跟丈夫说了与前男友的细节,两人当场闹翻,丈夫当时就在床上将她打得半死,过一周就离婚了。

    程阵雾说,哪是虹虹初中同学咯,是她招工后一块培训的同学,那姑娘是铁矿的,铁矿子弟学校毕业的,长得确实漂亮。他们读书时男女同学混一块,他们反正不用考虑考大学的,毕业就有技校考,读完技校就有工作分配。那姑娘在联社总部营业厅上班,当年十月二号我们三人从土地坪中学出来,我与虹虹去县城,就是找这姑娘借的单车,中午三个人一块中餐的。她老公是爸爸单位的一个副所长。比陈红大七岁还是九岁。转业军人。陈红结婚时还没达到年龄,结婚后一年才去办证的。

    这蠢姑娘,喝大了,趁着酒劲夸她老公对她真是体贴。

    可能是语言习惯,夸奖人之后,总要找个不足来平衡,便说了那个细节。

    她老公当时就气得一脚将她踹下了床,她还说她说的是事实嘛,那男人便起床可能是连续甩了她十几个耳光。反正当晚脑袋肿得不成人形。第二天虹虹带我去医院看望了那陈红。这时还不知道他们因什么打架,虹虹很生气,还要我带她去找陈红丈夫理论。是陈红自己说别去,是她的错。我们回家时还猜测是陈红出轨了。

    陈红父亲老家跟陶虹是一个行政村的,可能岳父跟她父亲是好朋友,甚至将陈红招进联社岳父也帮忙了。虹虹爸爸以前将两个弟弟送到铁矿上班,可能是通过陈红的父亲联系的,也就是说,他们两家关系一直有来往。我与虹虹没举办婚礼,因此不清楚她娘家的这些关系。

    他们离婚后,陈红请假休息三个月吧,在虹虹那里住了快一个月,跟我们在知青农场玩了几回。后面陈红找了她自己的一个高中同学,铁矿工人,现在下岗了,在广州我们的建筑公司做班长。后面结婚又不生小孩,感觉这个陈红脑子少一根弦。

    开了十公里左右,苏娅说她讲两个秘密给雾雾听。

    一个秘密是段少芬的。少芬一直不愿意调离土地坪中学,一个是贪图学校福利好。福利好呢是雾雾办的两个厂子每年收入不少,老师们每年能分不少钱。谭来诚书记说,当年让大家集资的钱,其实一分没花出去,全是程校长一个人先投资的,再收回投资后交学校打理。集资只是给大家一个分钱的理由。二一个,也可能是少芬不愿意调离的主要原因,她当年直接说,这辈子肯定做不了程主任的夫人,但做个情人也不亏。甚至意淫跟雾雾睡觉会有多么美妙的感受。很沉醉状地幻想自己跟雾雾在一块时,她象一条鱼一样摇摆,雾雾象波涛中的一条船一样起伏,将会是多么销%魂的情境。

    估计少芬在她向神农文学爱好者协会刊物投稿中,写过这些句子。雾雾到土地坪中学的头一个学期,我看见少芬写过样的句子:初升的阳光,将黑夜的梦汁漂染成漫天的朦胧,我,趁着这满天满江的朦胧,褪去全身的衣装,坦露出一个少女的所有,你却在一瞬间消失,只给远方的天际挂一弯七彩的虹。现在想来,少芬在雾雾面前光过。

    呵呵,你是从文字理解的,文字有时候可能是幻想。人家少芬你也清楚出生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在土地坪中学福利好,这是人家不离开的唯一原因。

    少芬说她认识雾雾的第一晚,就想拿下雾雾,硬是胆子小了,否则这一世真的不亏。感叹自己与文章里的自己还欠缺一种品格叫勇敢。少芬的梦想是找个有文学气息的丈夫,可命苦,遇到的那个男人完全是木讷理科男,在初中两人坐一张座位坐出来的缘分,那男的经常带些吃的给少芬吃,后面又一块考到三中一个班,从初二开始,少芬在学校的一切开支都是那男人家里出的。可能是男的家里人感觉这孩子闷葫芦性格走进社会要吃亏,就先期在少芬身上投资。

    少芬弟弟读书也厉害,初中毕业考到师范,报了个幼儿师范专业,结果回来放在教育局基础教育股做幼儿园管理干事,歪打正着,找了政府办主任的女儿,后面在教育局做股室领导。

    雾雾读研一个学期后,少芬男人在工厂做个班长,回来骗少芬是车间主任,少芬知道实情后,就出轨了。出轨后那晚跑我房间哭诉,说这辈子跟程校长再无可能了。婚姻,因为自己的原始本能渴望和生活的基本生存需要,葬送了。情感,因为自己的低级贪图,永远只能停留在肉体满足的层面,再无通过肉体达到心灵升华的可能了。书,真的白读了,从此教语文只是念课文的档次了。再无灵魂吟唱的美妙感了。

    那晚去那个瀑布下洗澡时,你与毛平平在洗澡,少芬跟我讲,刚才跟程校长说她老公提拔为车间主任是虚荣心作怪,说明她已经在心灵上与程校长远离了,否则这次下决心让程校长免费来一回。问我有没意见,我说程校长又不是我的,只要程校长快乐,我就替他开心。接着雾雾不是赞美我象嫦娥吗。少芬说程校长也是,带个毛平平一块来,否则我们两人陪程校长去游泳,铁定能让程校长能来个鸳鸯双戏水,在水里爱爱,感觉异样的爽。

    当时我动了个坏心思,就是把少芬与雾雾都叫我房里,我陪雾雾时,让少芬在里面坐着,少芬陪雾雾时,我在里面坐着。反正房间挂了一块布,顶多能听见声音,别人看我们三人在房间,应该不会怀疑。后面想了一下不行,雾雾铁定认为我荡,就不会要我。

    呵呵,苏娅你真敢想。说实话嘛,少芬穿上合适的衣服还看得,估计脱去修饰,会没兴趣的。她的服装是对她身体的修饰和掩藏,而不能是对身体的体现。她肩膀那一块,因小时候挑多了重担,粗壮得变形了。还有中间那一截,完全农村劳动妇女味。不说了,感觉自己象流氓。

    后面我们的事不是让人举报了吗?她真问我跟你来事是不是比跟前男友更有味道。我骗她,那时还只是幻想,根本还没到一块。她反复研究了那些举报信,再告诉我,从程校长的回复看,是好象还没成事,但有幻想,象程校长这文学青年一样的心思,对苏娅有幻想很正常咯。劝我反正打湿了身子,干脆在程校长的爱河里洗个澡。后面跟谭书记有一腿,又提了副教务主任,就更不愿意走了。

    看雾雾不说话,苏娅问雾雾,如果当年我们间没有那事,那么土地坪的老师福利最终会好成什么样子?

    不是福利发多少的问题,是那个报告断送了土地坪好多人的老板梦。福利嘛,如果办了那冬瓜糖厂和钢精锅厂,苏娅你想想一个老师有多少分红。钢精锅厂我预计了利润有多大,因此那天从纪委出来便决定自己办。当时还没下定睡你的决心。如果下定了,肯定会让你爸爸过来帮我打理这个厂。你那晚不进我房间,可能还要拖一段时间,如果你还为我守着,那么毕业那个暑假真要带你私奔了。结果两人提前坏上了,我有想再在土地坪玩两年再来广州。准备让你怀上后再走人。我当时有怀疑你跟别人又有事过,肯定吃药了,不能跟着怀孩子,因此要等你一段时间,就预留了两年时间。

    最后举报我们的那年,我在广州计划暑假回来,就办一个针织厂,就是织毛线衣的咯,这边已经跟香港老板谈妥了,人家出原料与机器,并负责销售,我们只要组织加工就行。我在内里已经拟定了从老师家属中招家属做工,概算了一下,每月工资可以达到三百以上,是老师工资的两三倍。那些婆娘在农村的老师,婆娘全可以喊到身边来,大家都开心吧,教学工作也不用多操心。将每年中考没过线的孩子培训两个月,再动员他们来这边针织厂做事,收入更高,如果我们当时输灌一些先打工了解行情,再自己办厂当老板的理念,是不是能为土地坪培养一批小老板呀。

    开办这样一个小厂,当年投资也就十万左右,只要学生愿意干,我担保帮他们贷款不是一句话的事嘛。我带你回到广州,就将这想法跟校长培训班一个江西校长说了,他那天陪我送了一天的货,等他想通后,我帮他联系了原来那港佬,他回去就实施,后面那个县好多在这边办小型针织厂的老板,都是些小年轻。有些老板做得很大了。那个校长还是一个有情人,每届培训学生毕业,他都要说,这个主意是湖南那个叫程阵雾的师兄帮他出的,并联系了首批业务,让同学们发财了不要忘记这个指点挖井的人。我们到广州后下高速,去东莞大郎,随便进一家针织厂,我自己介绍自己是湖南的程阵雾,那老板保准会热情招待我们俩。江西人懂得感恩。

    雾雾你怎么这么自信呀。

    呵呵,这是江西那位校长跟我说的,那些小老板每年暑假都邀请老师过来旅游。你在这边的学校,如果学生家长是针织厂老板,家是江西萍乡市荷县的,大概率就是这批孩子,你可以作个调查,包你有成就感,感觉嫁我不亏。

    跟那个校长认识,就是给他们班上课时,一块晚餐时,知道他是荷县一初中校长,我便说我跟荷县教育局长是兄弟。他晚餐后可能是电话给了局长证实了,后面便对我更加尊敬。单独请我、倪导与简师妹喝过几回酒,他说这些招待,他能在学校报账。

    嫁雾雾从没有感觉亏过,反而感觉亏了雾雾,没给原装女儿身给雾雾。妈妈上次过来带两个孩子时跟我说,我们的事开始传播时,爸爸感觉抬不起头,妈妈是偷着乐咯。镇里那女镇长可能是听到了传闻,了解了父亲的表现,开着镇里的吉普车特意跑家里跟爸妈说,你们家女儿能嫁我们程校长不亏不丢人,硬是有婚姻法约束,否则你们可以公开做酒出嫁苏校长,我们都会去喝程校长的喜酒,都陪校长来接亲。举报校长的人完全是在害土地坪人民,甚至可能是在害神农人民。后面到了村里检查工作,必然让村支书喊爸爸过去一块喝酒。对外号称是我的同学好友。换届时,干脆让爸爸进了村委班子。我们初二回家拜年后,村里的人不敢再当面跟爸妈提我们这件事了。

    呵呵。这样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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