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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苏娅问起当年安全问题

    对了雾雾,你那时一个人到处跑,当年广州挺乱的,有没遇到危险?当年在心目中感觉雾雾无所不能,也没问问雾雾这方面的情况。估计问也不会跟我说实话的,怕我担心咯。

    肯定有遇到流子敲诈呗。第二天,就在工地上遇见几个贵州流子,说我拖拉机溅了泥水到他们鞋子上,要我陪钱,好象是七个人吧。先敲诈了工地上的建筑工人出来,被敲诈的建筑工人是湖北人。

    我看他们也只配过溅点泥水的日子,就理都不理他们,加上油门往送材料的地方开。到了工地,我扔一包烟给帮我下车的湖北人,让他们帮我将材料卸下来,我还要赶着送另外一个工地。他们跟了过来,让我陪五百,我眼角都瞧他们。看我不理睬他们,这班流子竟然坐在材料上阻止工人卸载。我也没多说,从拖拉机座位边右边抽出平时防身的那根钢管,命令他们我数到三之前赶紧走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不是有七个人吗,肯定不惧咯,我数到三,让湖北工人退后,直接开打,那天将那七个人每人打断一只手,有一个跑我跟前来的,还让我一脚踢断了脚,命令他们跪地上喊我爷爷才饶过他们。

    那些常被敲诈的湖北人看到我将这七个流子打得没还手之力,就在他们跪着时,又打了一顿,我让他们只能打耳光,不要打死了人。把敲诈的钱摸回来了,后面这些湖北人全跟着我在做事,还召了不少老乡过来。

    雾雾你不怕他们报复你?

    不怕。两个月后在另一个工地又遇见这伙人,看到我就逃了。敢报复我,我让他们终身残废。在芳村一个工地上,有几个四川烂崽,那天看他们打几个江西民工很残忍,我将他们全打趴在地,其中两个特别凶残的四川人,我用钢管在他们大腿上用力刺了洞,当场休克。因为那片工地的建材基本上是从我们家建材行进货,这次后这片工地就安静了。后面这几个江西人帮我从江西招了些工人过来。

    一个月时,就是虹虹第一次过来看我们的第二天,我带湖北人打了一次群架。这次跟对方老大约定不用工具,别出人命。我三招将他们的第一打手打成肋骨骨折。后面这伙人跟湖北人反而成了朋友,打架时相互帮忙。

    等特特招来了建筑队后,建筑队的主要力量是一个自然村的,很齐心,加上原来的湖北人,我们势力蛮大,小流子根本不敢捣乱。再一个,当时广州刑警一支队队长是父亲原部队的侦察营营长,我认识他,他也认识我,在帮苏娅置房子的那次,我从惠州回广州时跟这个支队长联系上了。他将治安总队的大队长介绍给我认识,黑社会也不敢欺负我。一年花点钱而已,平时喝喝酒,带倪导师一块跟他们喝过酒。后面他们升职时,我找师母帮了一把。

    那个治安总队大队长很厉害的,有次有两伙人准备聚众火拼,公安准备出动防暴支队了,他给双方支个招,双方找个中间人调解,授意找我咯。我带程岩两人在粤港大酒店定了一个包厢,他们双方各五人到场。我一上来便问他们按南派规矩还是北派规矩来,一下把他们问懵了。其实我知道他们一帮是广西梧州的,一帮是湛江的。自然按南派规矩走咯,我就给他们划出两条线,能谈判解决的不动武,动武不能用武器,否则让特警突突了我不负责。

    梧州帮的先提出,都是道上兄弟,有财大家发,也不想伤了和气,更不想让兄弟们受伤,但这次湛江佬欺人太甚,他们为争这口气,准备填几条命进去,就是拼死几个兄弟也在所不惜咯。

    我当场端起茶,缓缓地对梧州帮老大说,熊大哥,这话过了哦,手下的兄弟是出来跟你发财的,可不是来广州当烈士的。再一个国家也不会给你兄弟烈士牌呀。

    梧州帮另外四个人可能醒悟了,是呀,真拼命的话,肯定是他们四人带兄弟们上,就提出,如果湛江佬愿出五十万,这事就此结了。

    湛江佬一个小弟当场说,要钱没有,要命去场上拼一回。

    我望着湛江帮老大,这明显不合江湖规矩的,老大没发声,小弟先发言,要处罚的。湛江老大顿时用方言骂了那个家伙,我听不懂,程岩听懂了,用神农方言附我耳朵边翻译了一下,不能用客家话说,那边好多人能听懂,广州郊区一个镇,我们去那吃地道客家菜,在那儿交谈根本就象在老家一样,程森他们还在那边结交了些朋友。

    湛江佬老大表态,既然梧州兄弟不想将事情闹大,他们愿意出二十万了结这事。那时二十万是不少的钱咯。

    梧州帮最后咬定三十五万不松口。湛江佬只肯加到二十八万。

    我让程岩倒酒,酒倒好,我对双方说,既然两边兄弟找到了兄弟我,就是认我这个朋友。既然是朋友,就得相互帮助,相互帮助也包括在双方达不成统一时,给两边兄弟一个台阶下,让两边兄弟都有面子。我这样决定看两边兄弟意下如何,如果同意,请先喝下杯中酒,咱们再上菜述新兄弟情。

    我让湛江帮出二十四万,一年二十四个节气,过了这关,祝湛江兄弟四季风调雨顺。我添加十一万,算是结识两地兄弟的茶水费。

    湛江老大一个眼色,五个人起身一口喝干杯中酒,对我说谢程兄弟。场景跟香港电视剧高度雷同。

    梧州帮商量一下,也喝了酒,但问钱何时到位。

    我让程岩去车上取了三十五万当场付了。付了再喝酒。各派一人去打电话让现场的兄弟们撤。

    其实放下仇恨,这帮人喝酒最好玩,那天结账是三方抢着付,我让他们不要争,今天就让我们客家人付,再约时间让梧州或湛江兄弟付。

    一轮酒喝完,梧州佬退回十一万给我,退回十一万给湛江佬。我让程岩出面,花三万请了梧州与湛江两帮全体兄弟喝了一回酒。这次后,江湖上就有客家帮的传闻,由程岩负责处理这些事,世界客家宗亲会成立时,邀请我参加了。对我那个全国明星校长的荣誉和华南师大研究生的身份还是蛮看重呢。后面跟广东、福建、香港、台湾和南洋的客家人宗亲会有联系。

    后面我去深圳发展,一个武警支队的政委是我们神农人,高中比我高一届,在一中就认识,虹虹爸爸也认识这人的舅舅,去他那里一联系,认识好多武警和警察,因此只要我不挑事,别人也不为难我们。

    后面家里那些小堂弟全过来了,他们都有功夫,也懂江湖规矩,这些事都让他们出面摆平。堂弟里有一个功夫可能比我还强,刚来时总想出回头,我骂了他,我说大哥都认为你功夫强,你就不用证明,我们都是读了正规大学的程家子孙,应当将自己的专业服务我们程家的企业。那天骂到他连敬三杯酒。后面不是创办了一个车辆工程公司嘛。

    雾雾你大猛子,现在听起来还心惊胆战。那时白天一般看不到雾雾,只晚上十二点左右才能见到人,两人就开些夫妻间的玩笑调剂一下生活。就我过生日的那天晚上早点回来陪我去外面烛光晚餐,去舞台上唱两支歌,陪我跳几曲舞。

    我在学校,工作关系理顺后还是轻松咯,寒暑假要去师大培训,平时周末呢我一般去老城区繁华的地方玩玩,或去超市帮家里采购些物品,一个月只一个周末要去华南师大上两天博士研讨课。没事嘛,就跟同事一块研究穿着咯,我们私立学校工资高,象我又没经济压力,也没家庭压力,就喜欢置穿着做头发,还有就是广州人喜欢养花,把当时的那个套间收拾得特有小资情调。虹虹一个月过来读三天书,这是在继续读博,这三天就由虹虹陪雾雾。也只是晚上有机会陪。

    老同学,说句可能让很多人反感的话,我觉得哦,如果两个女人合得来,能亲如姐妹,嫁同一个男人是最科学与最快乐的。而且可以一直保持新鲜感。

    朝晖笑了笑没发表意见,让苏娅继续讲。后面朝晖真的做了一个年龄不小的官员小三,进入家庭一块生活。程阵雾笑苏娅不知成全了朝晖,还是害了朝晖。苏娅说,他们早有这关系,从我们家家俱厂拖床板时就给情夫家所有床换了。跟朝晖生孩子那个男人是她在第一个丈夫出轨时报复性找的实习生,跟实习生结婚后,那实习生没能留在长沙工作,去怀化工作了,生下孩子五年离婚,期间肯定有情夫,情夫之一就是现在这个老头,已经解非了。

    雾雾忙到春节前二十六,才找朋友借了台崭新小货车去深圳看孩子,陪孩子吃了一餐中餐,又开车回湖南。那货车是日本进口的,坐着真舒服。在路上还动员雾雾我们家将来也置一台,雾雾说如果真喜欢,过了年就买一台,但我们家当前用途不大。

    苏娅同学问苏娅,当时你们生了孩子?

    苏娅说没有,那孩子是虹虹生的我家大少爷,这时五岁了,虹虹爸妈在深圳带。特聪明,最好玩,现在在北京大学读书。那天我给他压岁钱时,他才问虹虹妈妈喊我什么,能不能象从前那样喊妈妈。说明虹爸与虹妈在家讲过我与雾雾处分的事,锦儿可能听懂了,知道我现在是正式妈妈了,才有这问法。虹虹妈妈说喊我苏妈妈,他直接站起来吻了我一下,说,妈妈不在这边时就喊妈妈,妈妈来了就喊苏妈妈,别混淆了。后面一直这样,虹虹不在身边时喊我妈妈,虹虹与我同时在家时,就喊苏妈妈。奶奶教他喊二妈妈,他直接说,两个妈妈一样大。那天虹虹妈妈问了我出生时间,告诉我虹虹比我小十天。

    其实锦儿一岁多时,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喊我妈妈,后面见到都这样喊的。前面两年过年虹虹也在,就喊苏妈妈。

    那时我哪敢生孩子咯,前面两年是地下工作,地下工作之前,只是单相思,举报后我们到广州才半年多一点时间,我先学校工作要熟悉,开始是吃药,朝晖你知道我妈妈是管计生的,药都是妈妈帮我准备的。雾雾说老吃那个药会长胡须,就带我去上了一个环,后面顾着去玩了,雾雾的事当时根本没关心他。七年后才生下女儿。十年后才生下儿子。

    在老家过年,初二雾雾教会了我开车。朝晖记得我娘家前面那个大沙洲咯,在沙洲上雾雾指导我开,半天就能单独开了,后面雾雾帮我弄了个驾照。

    虹虹心理素质真强,那天跟我们一块到了我娘家,如果虹虹不去,我们准备开车到娘家转一下就走的。我们在沙洲上练车,虹虹在家跟我们村的人玩字牌。村里有一个人过我家拜年,心怀鬼胎地有意问虹虹是什么客人。虹虹眼睛一瞪,斥责那人明知故问,她是副县长你在电视里没看见吗?你家是没买电视还是看电视时没有戴眼镜呀。她是程阵雾的夫人,苏娅的闺蜜,你装作不知道吧。新年吧个节,别自己找不自在,没事去串门拜年喝酒。中餐时,虹虹在酒桌还学了那个环节,说下午陪我们去看我练车,雾雾说河边风大,让虹虹继续打牌。虹虹让雾雾不用怕,你与苏娅的事只有举报,没有证据,教育局和纪检都不敢作出任何处罚决定。我们是正月拜访朋友,怕什么怕。即使你们睡一张床,我没意见,其他人有意见等于零。

    下午练车时,雾雾说虹虹读书时就这天地不怕的性格。好象是雾雾跟其他中学的球队打球,虹虹帮雾雾挎着个军用挎包站球场边看球,学校政教处有个老师可能看不惯警告虹虹注意影响。虹虹说,球场看球的女同学不只她一人,她为什么要注意影响?注意什么影响 ?

    那老师说,其他人只看球,她替程阵雾背挎包。

    虹虹斜着眼睛对那老师说,我同学挎包里有宝贝,丢了你敢负责?可能你十年工资陪不起。我帮同学背挎包,体现的是同学友爱,老师你想少了一个字。其他同学就特意将那老师隔离在外面,气得那老师要死。朝晖可能不认识我家虹虹,虹虹平时跟雾雾一样,总有些少女式的天真烂漫感,但只要一把笑容收起,那眼神真有威严感,如果她嫌弃什么,眼神里全是睥睨。那天对那老师就这眼神咯,后面那老师再找茬,又让雾雾气得半死。

    虹虹后来跟我说,当时挎包里还真有宝贝,那老师十年的工资还真买不起。雾雾家不同寻常人家,男孩身上有压身的黄金。240克重,当年要一万多块,那老师年工资不到600块。那人是政教处的副主任,是学校从乡下调进来的一个老师,喜欢表现咯。

    尹朝晖说她也听说过压身金砖的事,一是能增添男孩子的贵气与底气,二是能提振男孩的正气,能防邪气。据说用锦囊装着贴身带着。

    苏娅说嗯咯,我们家现在两个男孩都有,是家里女性长辈准备的,我们家的那小袋子是紫色的,我也给了两个男孩,我与虹虹的是从银行里买的,那个包装袋是找缝衣铺专门做了,每个男孩可能有五六块,女儿就是给块宝石。朝晖生的也是男孩,可以做一个,不能露出来,据说露出来弄得不好反而会泄了男孩的贵气,我们程家男人不戴金戒子,不戴金链子,简单地说,身上没有露出来的金饰品。雾雾现在身上还有,朝晖你摸一下雾雾左腰上咯,有一个小绒布袋,里面就是太奶奶给他准备的压身金砖。专家说是明朝时代的。

    程阵雾说没系在腰上,在挎包里。说完摸出来给朝晖掂量了一下,让她别打开看。

    朝晖掂量了一下,用手揣摸了一会,让苏娅继续说。

    苏娅说,那年我们是在山里家里陪奶奶与妹妹过的年,一进门奶奶便让雾雾陪我去拜祖。初一去厂里给两边的叔叔拜年,给前面的领导拜年,晚餐在叔叔家吃的。初二,三个人去我家玩到晚上才回。

    初三是雾雾与虹虹的同学聚会,在虹虹初中同学的一个酒楼里,这老板娘曾经是我们家发电机组装厂的第一任厂长,那天去的同学和同学的婆娘或老公有四十多个,开了五桌,反正讲的净是雾雾与虹虹的笑话,感觉雾雾与虹虹三年高中,笑话层出不穷。其他同学的笑话不敢讲,因为有些敏感的事。原来以为是他们一班的,结果是一届的。卢莲花两公婆也到场了,当年我们班的那沈月琴也到了,她老公是雾雾的同班同学。反正不论年龄,女同学的老公统一喊姐夫。女的两桌,男的三桌。有个男同学跟雾雾可能关系特别铁,硬是要雾雾讲,两个夫人是放一张床上睡,还是放两间屋里睡。其他同学和女同学的老公起哄咯。虹虹过去骂那男同学,如此好奇雾雾,何不努力赚钱,还娶个夫人不就明白了。探听别人的顶多是故事,自己的感受才叫经历。男同学就夸陶县长硬是大领导,这话说得快有我们雾哥的水平了。莲花老公应该是从前认识雾雾,当场端起酒杯跟雾雾碰了一下,说,雾哥,佩服。虹虹等雾雾喝完酒才对那男同学说,告诉你个坏蛋吧,苏夫人在广东,陶夫人在神农,是放在两个省睡的。有同学就问虹虹到了广东是如何睡的。虹虹就说,我与雾雾在你们面前反正没什么秘密,这件事呢我们反正不说,也保个秘吧。

    雾雾就提杯跟男同学说,本来正月是新年,但兄弟间没有禁忌。说实话哦,作为大家的大哥,在这方面我带了两个坏头。感谢兄弟们当年对我的骂,敬大家一杯酒。虹虹轻轻地告诉我,雾雾说两个坏头,一个是读大学离开她找了西安婆,一个是后面跟我有婚外情。虹虹说其实都不是坏事,只是雾雾多了些人生体验而已。雾雾这样说,一是宽有些同学的心,一个是担心那些有公职同学出轨。

    那次吃到了雾雾他们老说的大块肉。那些男同学顶多三口就能吃一块。我们可能要咬七八口才能吃完。

    那时神农没歌厅,但芳姿酒楼那个用于婚宴的大厅有扩音机,老板娘将音响打开了,喜欢唱歌的都有上去唱歌。结果把其他包厢里的也吸引过来了,好多是那些在外工作的毕业学生,二中也有好多同学进去打招呼。

    雾雾,那天跟你唱《军港的夜》的那个同学是军官吧?

    嗯咯,在青岛海军基地,叫张葵一,那年他是中尉军衔了。带了个青岛婆回来结婚,就虹虹右边第三个那个美女,在青岛市人民医院做医生。第二年生了个儿子。

    初四陪虹虹去她妈妈那边的姊妹家拜年,家家都给我封了红包,虹虹外公公婆也封了,真让人感动。我们给女性长辈红包都是双份的,就是虹虹和我一人一份咯。

    初五虹虹上班去机关单位看望那些分管单位。土地坪中学校长过来请我们去他家玩。接手我们的校长是雾雾的师弟,他婆娘是雾雾与虹虹的师妹,也是我们在土地坪中学的同事,在县城建了房子,但那天一定要邀请我们去乡下家里去玩。那天是开小卡车去乡下的,雾雾让我开,只要注意行人,慢点开,车挂坏了没事。我开了一段路,感觉有把握了,就三、四档开到校长婆娘娘家。一进去,雾雾就笑他师妹,请我们去她娘家玩的目的是要将她妹妹安排去做事的,接着就胡说咯,干脆带去做管家小夫人。雾雾有时候好象没原则,因此造成许多误解。中餐喝酒时跟那妹几勾通了一下,让她去随我去私立学校教书,现在在一所学校做教务主任。如果雾雾不那样胡说的,本答应带这妹几一同过来。

    刚开始时,我怀疑雾雾跟这个师妹谈过爱,这次在开车回山里接奶奶时才确认,跟这个师妹谈过恋爱的男生就是初三问我们如何睡的那个人。那天先要送个同学两夫妻与一个孩子到他老家,在路上,那同学很正式地感谢了雾雾对他前女友的照顾,那男同学的夫人跟雾雾也好象特别熟悉,其实只是在益阳读书时,跟雾雾见了几回面。

    说实话嘛,我们三个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三回,是虹虹提议的。流氓一点说吧,是有新鲜感。

    朝晖说她也体验过几回,男人在别人身上时有强烈的渴望,在自己身上时,有一点点害羞感,不敢睁开眼睛,这害羞感加上身体的爱之快感,真的特别让人仙欲飘飘。这事只能是好朋友间说,不能对一般人说的,传出去就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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