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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叙心理满足不已,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哦。”“池杳,收起你那副做作的样子。”江荡实在看不下去,池杳完全是在模仿昭昭的说话语气和方式。
池杳可没忘记自己现在还在上班时间,她眼里透露出几分受伤,“江荡,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江荡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下意识移开视线,“不要用她的语气和我说话。”
“你找的这个替身还真是和昭昭如出一辙。”角落里的男人再次开口。
“姐妹之间难免会有相似之处。”盛京叙随口应付。
“呵。”一声讽刺的笑传来。
就在这时包厢门忽然被推开,外面传来几道女声,为首的佣人拉开房门,“小姐们这边请。”
“大家都到了,我们今天车在半路抛锚了所以才会迟到。”
“多等美女一些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
一声声讨好的男声响起,几位千金小姐也各自找位置坐了下来。
沈知涵往盛京叙这边走来才发现池杳居然也在,“池杳,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温家好像并没有给你发邀请函吧。”
“她跟着京叙进来的。”旁边有人回答了声。
沈知涵脸色瞬间变得难堪,怪不得那天不怕她的威胁,合着是攀上京叙,可京叙不是喜欢昭昭吗?
沈知涵试探性地开口:“原来是京叙哥把人带进来的,我还以为京叙哥不喜欢她呢。”
“怎么会不喜欢,京叙哥以来就跟这位小美人黏黏糊糊。”公子打趣出声。
沈知涵指尖陷入掌心,心有不甘,京叙喜欢昭昭也就算了,毕竟昭昭那么优秀,可池杳又算什么。
她心里不悦的同时又希望盛京叙能出声反驳。
可是没有。
盛京叙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他淡漠地扫了一圈,在看到众人身上那些熟悉的配饰和包包。
他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这些不是他送给池杳的吗?
“你们身上带的斯家首饰是哪来的?”
“这个啊,是池杳卖给我们的。”温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包包,虽然多花了钱,但每次提出门都倍有面。
盛京叙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转头看向旁边的池杳被气的半死。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气,放低声音:“池杳,你把我送的礼物全部卖了?”
“你不是说随我处置吗?”池杳黑白分明的眸子毫无波澜,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紧张。
“好好好。”盛京叙算是明白什么叫有气无处使。
他以为按照池杳以往的性格肯定会很爱惜他送的东西,却没有想到她就这么随便出手了,正主不收他的礼物,一个替身还糟蹋他的礼物。
偏生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他也不好追究。
池杳稳坐如泰山,没有要哄上司的意思,像个没有眼力见的实习生。
盛京叙将桌前的酒杯重重的扣在她面前,“给我倒酒。”
“好的。”池杳立刻照做,给他满上。
“一个人躲在这里和你的小替身单独喝酒有什么意思。”
角落里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他们旁边,一双桃花眼阴嗖嗖。
“你有有意思的事?”盛京叙漫不经心的喝着手里的酒,随口问道。
“池杳对吗?会唱歌跳舞吗?给大家来一段助助兴。”桃花眼的男人上下审视着她,如同看一件商品。
池杳同样打量着对方,最终盯着对方裤裆不屑的移开眼,“你也配使唤我?”
这样明晃晃对男人尊严的讽刺让他脸上笑容荡然无存。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
盛京叙见男人吃瘪,心情大好,没忍住嗤笑了声,“时遇,你别放心上,她是无意的。”
“一个替身而已,京叙,你该不会舍不得吧?”顾时遇眼底蕴藏着寒冰,全然没有刚刚的冷静自若。
“自然不是,池杳,去,给大家表演点才艺助助兴。”
盛京叙扭头看着身侧的女人,并没有要袒护她的意思,又或者说,一个替身而已,还不至于让他在乎。
“没问题,你想看什么?”池杳同意的很爽快,毕竟这是大冤头老板的要求。
盛京叙:“随便。”
顾时遇:“跳段脱衣舞吧。”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后者带了想要羞辱她的意思。
原本还在唠嗑的众人也安静下来,起哄着,“脱衣舞好啊,有意思!”
“来一段!”
盛京叙自然再清楚不过这有多羞辱人,他看了眼身侧这张酷似池昭的脸,眉心紧锁,内心陷入挣扎。
“京叙,你这是舍不得?你喜欢上这个替身了?”顾时遇的冷笑声再次传来。
盛京叙将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桌面,发出声响,满不在意道:
“一个玩物而已,有什么舍不得,池杳,没听见顾少的话?”
“这样的舞蹈对我的身心灵都存在巨大的羞辱,我们合同当初可是明确规定,无特殊要求。”
池杳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站起来指责着他,裙摆被风吹动,显得她娇小的身躯越发脆弱不堪。
“妹妹,听你这话京叙哥给了你不少钱吧,跳段舞怎么就是羞辱了?”
“就是!”
沈知涵也忍不住幸灾乐祸,“合同只是说没有特殊要求,脱衣舞算什么特殊要求,明明是正常表演。”
“京叙,真的要我跳吗?”池杳眼眸在灯光的照射下看似水光粼粼。
盛京叙大掌不自觉收紧,青筋暴起,心里说不上来的揪心,这样的情绪他向来少有,他只是在透过池杳心疼池昭。
对,一定是这样。
池杳心机深重,故意模仿着昭昭意图让他心软。
“别扫大家的兴致。”
“一个玩物,你该不会以为他会替你说话吧?”顾时遇阴笑了声。
“好,我可以表演脱衣舞,但是要加钱。”池杳忍辱负重,仿佛被伤到极致。
内心却是激动不已,盛京叙可真是她的财神爷!
“可以。”盛京叙毫不犹豫地应下,心里的愧疚感越发深重,哪怕到了这个节骨眼,池杳也不愿让他为难,只是提出加钱来掩盖心理受到的伤痛。
足以见得,她仍然爱他,只不过比起以往有手段了些。
但他能给她的只有钱,爱是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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