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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珩轻哼了一声,他自然知道上次气的狠了,让兰宁对他有了些心理阴影。他转身就往内室走,似是察觉到了兰宁偷偷看他的眼神,他还有心情回头逗她,“待会儿过来给我保养鳞片。”
兰宁:“......”
一条蛇需要保养什么鳞片?
而且这种事情不该是木偶宫娥的活儿吗?为什么要麻烦她这个公主?
兰宁不可思议般的瞪大眼睛,那等着她回答的玄珩却是转身盯着她,脸上的微笑不禁残忍起来。
“不来,那今晚就跟我睡。”玄珩微笑道。
兰宁:“.......好。”她赶忙回答,生怕玄珩晚上拉着她再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目送他走进内室,兰宁才一脸迷茫的看着宣末,“蛇的鳞片要怎么保养?”
每个部落都有自己专属的保养方式,比如他们鹤族就是需要用到各种花油,而蛇族......
宣末抿了抿唇,他觉得最好是让兰宁过去陪陪摄政王,否则他的小猫儿今晚怕是又得哭一整晚。
“我并不了解蛇族的鳞片保养,不过他不会伤到你。”这点宣末还是能保证的。
兰宁不禁摸了摸脖子上的逆鳞,带了两个多月了,这鳞片还是像玉一般,触手生凉。
过了一会儿,兰宁站在内室的屏风前,她不敢看里面的人,犹豫了好久才探头看内室中泡在水里的玄珩,她眨着眼睛问他,“要怎么保养?我不会。”
玄珩伸手给她,“过来,我教你。”
——
兰宁是浑身红透了才出来的,她似乎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般,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都不看坐在外面等待的灵言,抿着唇冲到自己的寝殿。
“姐姐。”
灵言想跟过去,却被宣末拦住,二人一起看着跟在兰宁身后出来、笑的如沐春风的玄珩。
“你做什么了?”灵言皱着眉,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让兰宁原谅他的!
玄珩瞟了他一眼,他很是回味刚刚发生的事情,金眸看着害羞小猫儿离开的方向,一语不发。
那餍足的摄政王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转身就出去办自己的公务,而灵言却是目光灼灼看着内室,却又不敢进去,只得小心翼翼看着宣末。
“想进去就进去,她生气是对摄政王。”宣末笑道。
灵言点头,他立马就进入内室,找了一圈在床上看到了那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兰宁。
“姐姐?”灵言喊了一声,随后凑上去钻进被子里。
已经羞过头的兰宁被突然闯入安全空间的人吓了一跳,她赶忙松开被子。
“你怎么过来了。”兰宁被对方盯着有些不自在,她抿了抿唇,颇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睛。
灵言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没忍住凑上去亲了她一口,然后仗着自己长手长脚把害羞的兰宁抱进怀里。
“想抱抱你,就过来了。”灵言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还在她颈窝蹭了蹭,“我两天都没抱到你了,好想你的。”
兰宁一顿,她想了想,好想的确有两天了。自从灵言回来后,几乎是所有时间都黏在兰宁身边,每次对上他专注的眼神,都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喜欢,兰宁很喜欢这种感觉,像是被无底线信任一般。
而那夜之后,兰宁有些气恼灵言的行为,于是.......
兰宁抿了抿唇,这就是一条喜欢撒娇吃醋的小鱼而已,都是被玄珩他们带坏的。
她轻轻拍了拍灵言的后背,“没事的。”
灵言抱够了还不忘记在小美人脸上偷香,看兰宁没有表露出抗拒,他又大着胆子细细吻上那张红唇,直到美人趴在他怀里喘气。
“姐姐......”灵言没亲够,又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兰宁红着脸颊,她怎么发现最近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猴急好色,每次单独相处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吞了。
“我要歇几天,你还是先回去自己住吧。”兰宁稍稍推开他,说完这番话就见灵言露出一副泫然泪泣的样子,活像是被她欺负了。
灵言咬着唇,就差哭着求情了。
兰宁却是狠了狠心,她把灵言从被子里推出去,然后把自己裹起来不去看他,片刻后闷闷道:“你别这样看着我,都怪你们。”
灵言耷拉着脸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兰宁从被子里出来,是宣末给他拎出去的。
他们的妻主其实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
宣末安顿好灵言,又回到内室将兰宁从被子里刨出来,手指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他没问兰宁跟玄珩的相处,只是揉着她殷红的唇瓣问她,“晚膳想吃什么?”
提到吃的兰宁就打起了精神,她抬起眸子想了想,“西北街的玫瑰酥饼......”
宣末一顿,“就吃这个?”
兰宁靠在他怀里又想了想,“红烧鱼。”
宣末笑道:“好。还是先起来把今日的字练完,这个不能懈怠,我去吩咐人准备。”
......这还逃不过练字。
兰宁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宣末身后出来,在对方的注视下拿起笔慢慢悠悠的写字。
看她乖巧坐在书桌前,宣末走出去交代木偶宫娥给兰宁准备晚膳,又让人通知在外奔波的景烨,记得回来的时候去西北街带点玫瑰酥饼。
“玫瑰酥饼?”景烨念叨着这四个字,他跟宣末之间的关系还算和善,这还是头一次被他麻烦带东西,还是这种......甜得发腻的。
他身后的士兵听到后,傻乐着提醒,“是不是公主殿下想吃啊,我听他们说,妻主都喜欢这样甜的,顺芳斋的甜酒卖的也不错呢!”
这倒是提醒景烨了。
他还没怎么给兰宁带过吃的。
本身他就不如那几个人长得好看,也嘴笨不会说话,兰宁肯收容他已经是运气使然了,他母亲都说再不学学怎么讨女孩子欢心,他在兰宁身边就没有立足之地。
景烨面色淡淡,他遣散了周遭起哄的士兵,抬脚往西北街的顺芳斋走去。
他一身银铠高大威猛,又长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进门就将顺芳斋的小二吓得不敢动弹。
狼头银铠,脸上有疤。
这位不就是镇国将军景烨吗?
小二浑身都在颤抖,他真的不想上前,但是看着景烨那有力的胳膊,还是哭丧着脸上去询问,“不......不知道,将军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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