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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栋宿舍区。秦泽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疑惑地朝外看去。
外面没有什么人,叫喊声是从旁边的独栋宿舍中发出。
值班老师挨个上去敲门,很快就安静下来。
“看样子,这些人并不知道我在这里。”
“更像是看到关于我的信息,然后情绪被点燃,下意识大叫出来。”
“难不成网上有人散播我的谣言?”
秦泽眼睛微眯,很快推理出一个答案。
至于对不对,那就得上网看一看了。
就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绿荫小路上。
面容紧绷,气势强大,旁边路过的学生纷纷朝她打招呼。
最关键的是波涛汹涌封印在皮衣中,撑得很紧实。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白帝严肃的面容出现在门口。
秦泽刚刚打开门,她便大大咧咧走进房间内。
“可憋死我了!”她扶着墙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封印解除!!
“女菩萨……咳,导师,这样不好吧。”秦泽有点尴尬。
“你想什么呢?”白帝眼睛一瞪,双手叉腰。
“我为了你可是专程去找了钟奎老先生,你知不知道那边有多严肃,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再加上这衣服憋得我难受,都快窒息了!”
“神啊,能不能让我变小一点。”
“飞机场都好过这两大坨啊!”
秦泽:“……”
好吧,他的导师是这样的。
紧接着,白帝直接把自己丢进了宽大沙发中,然后朝着秦泽喊道:“快,给我拿瓶冰镇快乐水,等我缓过来了带你去见钟奎老先生,智库那边已经知道你接受黑皇帝召见的事情了。”
“哦哦。”
独栋宿舍总共有三层,面积大的夸张。
秦泽打开豪华冰箱,里面满满当当放着各种食物,他取出两瓶快乐水丢给白帝一瓶,自己开启一瓶。
两人共同享受着当下的闲暇时光。
……
另一边,慕雪靠在旁边树干上,缓了好久。
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糟糕了。”慕雪苦笑着抬起头。“这是生理性反应,就像怕蛇的人见到蛇会一蹦三尺高,而我恐怕就是这种情况。”
慕雪在脑海中快速闪过对策,拳头越握越紧。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的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忽然,她脑海中闪过骨翼在男人身后徐徐展开的画面,无数白骨交错着生出,整个世界仿佛沦为白骨炼狱,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双腿发软。
“该死,不能再想了!”
她回到宿舍时,四名舍友已经回来了,正聚集在宽敞沙发上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她本来没打算去听,赶紧回卧室换条裤子才是要紧的。
结果,一名女生刚好看见了她:“哎呀,慕雪,你刚才去哪了啊?”
“我们等你半天都没见你跟上来。”
“哈……我刚才有点不舒服,找个地方缓了一会。”慕雪不自然地干笑两声,四名舍友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李苗苗拿着平板,忽然开口:“慕雪,你刚才打招呼的那个叫秦泽吧?”
慕雪顿时紧张地问:“对啊,怎么了?”
“他引起众怒了,啧啧,太嚣张了,多少人等着干他呢,”
“你跟他是朋友,要不要问一下?”李苗苗试探地询问。
“什么?”
慕雪一愣,上前接过平板翻阅起来。
然后看到有个人要把秦泽的屎给打出来,顿时无声的笑了。
看来中央区要多几个像她这样的人,想想心里好受多了呢!!
李苗苗四人看到慕雪笑了,顿时惊诧地互相对视。
“慕雪,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些报道挺务实的。”
李苗苗人傻了,这可是为了拉仇恨专门往夸张的写。
“挺务实的?”
“啊?”
……
秦泽和白帝一番促膝长谈结束。
对彼此都有更深入一点的了解。
“时间上差不多了,你的倒计时也快到了吧。”白帝从松软沙发上站起,面色重新变得严肃,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皮衣拉链猛地往上一拉。
雪白的波涛汹涌,封印!
“嗯,还有一天二十三小时。”秦泽看了一眼倒计时,开口道。
“时间够了,这次钟奎老先生可是动用了很多远古装置,不仅要保你通过这次黑皇帝召见,还要收集一些信息,对于内部情况进行一些观测,毕竟这是一次接近黑皇帝的宝贵机会。”
“甚至可以目睹真正的黑皇帝。”
“你不介意吧?”
秦泽想到中央区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人目睹过黑皇帝的真容,于是便点了点头,能够作为第一人,这个意义还是很重大的。
“好,咱们现在就出发!”
……
一个小时后,秦泽站在一座古朴楼宇前。
千年岁月的沧桑气息,扑面而来。
“钟奎老先生就在里面,进去严肃一点,不要随便开玩笑。”
“明白明白。”
秦泽看着白帝的严肃面容,心中也跟着紧张起来。
白帝先是整理整理自己的仪表,然后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古朴楼宇之中,秦泽则紧随其后。
两边是类似书童的雕塑,手中捧着书简,做出鞠躬地动作。
无形力场在其中散发而出。
【???】【???】
【???】【???】
气氛压抑至极,‘黑色’比外面浓郁百倍。
这下才是真的笑不出来。
放眼望去,全是一连串问号。
秦泽真的惊了。
这个钟奎老先生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说实话,眼前的一切都是前所未见。
更离谱的是他们足足走了五分钟,见到各种各样远古时期的物件,所有信息面板均是【???】,足以证明摆放在这里的不是什么凡品。
简直像是参观一座历史悠久的博物馆。
就在秦泽四处张望时,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
“小白,你们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秦泽的心下意识一跳。
他扭头看过去,只见那印有祥云的屏风后,一个身上插满管子的老人,正盘腿坐在软榻上。
管子足足有手臂那么粗,通体银色。
同时,秦泽能感知到老人的气息飘忽不定。
时而旺盛,时而衰弱。
他心中顿时一动。
‘钟奎老先生,这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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