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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广才接下来几天什么都没干,就是带着公安部的大数据团队,全神贯注地对江东省公安抓回来的这些人,进行全方位的分析。办公室里,文件资料堆积如山,电脑屏幕上的数据不断闪烁。张广才紧盯着屏幕,眉头紧锁,手中的笔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他的团队成员们也都神情专注,紧张地忙碌着。
霍剑锋都有点坐不住了,亲自来到给张广才临时配的办公地点。
“张局,秦省长那边可是一直在盯着进度,你再不出手,我如坐针毡啊!”霍剑锋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你看,你又急!”张广才抬起头,看着霍剑锋,说这话的神态不能说和秦朗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能不急吗?秦省长的脾气,我是知道,在这种事情,要是省公安厅完成的不好,他是真的会让我拿话来说,我不怕处分,也不怕复杂的案子,就怕秦省长生气。”霍剑锋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激动地说道。他的声音略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搓动着。
此刻的霍剑锋,哪里还有省政府副省长、公安厅厅长的样子,全然就是一个焦急的老民警。
“行,我这边也准备好了,你带上你的人,我带上我的人,来一场现场教学吧。”张广才放下手中的笔,笑呵呵地说道。
15 分钟后,一大群人在看守所门口集合。阳光炽热,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却无法驱散他们心头的凝重。
来到看守所,所有在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比较重要的犯罪嫌疑人都关在这里。这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高墙电网,气氛压抑。
张广才亲自教学,亲自示范。
“霍省长,这些犯人里最刺头的那个,给我审。”张广才笑嘻嘻地说道。他的笑容看似轻松,却隐藏着锐利的锋芒。
在场的除了经侦总局的同志,江东省的公安干警心里都在嘀咕,“这位张局长,笑得这么和蔼,能镇住那些黑老大吗?”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期待,不知道这位看似温和的局长会有怎样的手段。
“把陈黑虎带到审讯室。”随着霍剑锋的一声令下,这次扫黑行动中,最凶神恶煞的张子军被带到了审讯室。
而张广才就笑呵呵地坐在陈黑虎面前。
望着眼前笑呵呵的张广才,陈黑虎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毛,因为笑呵呵的张广才那若有若无的眼神,感觉像是冰窖一样。
准确的说是漠视,这种漠视就像他之前处罚手下时候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仿佛在张广才眼中,他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自我介绍一下,公安部经侦总局,张广才,如果是在外面,你得客客气气给我倒杯酒,然后你自己炫一个,我再视情况,喝不喝。”张广才的语气轻松随意,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陈黑虎看着张广才肩上的警衔,说道:“张局这话客气了,在进来前,我也就是个商人,如果能给你倒酒,我也不会进来了。”他试图保持镇定,但眼神中的慌乱还是出卖了他。
张广才继续笑着说道:“不错,对自己有很清醒的认识,这样,你配合一下,花点钱,少判自己几年。”他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却让陈黑虎感到阵阵寒意。
陈黑虎一听来了兴趣,赶紧问道:“真的假的?张局要多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不是我要的多少,你那是向政府坦白,自愿将功折罪,我一分钱都不收中介费,免费给你搭这个线。”张广才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平静地看着陈黑虎。
陈黑虎皱了皱,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张广才不收中介费,恐怕是要的更多。他的心思飞速转动,试图揣摩张广才的真实意图。
“张局,那你要多少?”
张广才伸出 5 个手指头。
“5000 千万?”陈黑虎试探性地问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忐忑。
张广才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50 亿。”
霍剑锋一脸 ̄□ ̄||,这张广才真是漫天要价,接下来应该是互相拉扯,让陈黑虎自动上缴这些账款。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张局,这也太多了,不可能!”陈黑虎瞪大了眼睛,大声喊道。
张广才起身,笑着望着陈黑虎,“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和好消息,你先听哪个?”他的笑容愈发让人捉摸不透。
陈黑虎感受到张广才那“友善”的目光,“你.......你有话快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坏消息,监控没电了。好消息,咦,我手里的电棍怎么是满格呢。”张广才的声音依然平静,却仿佛一道惊雷在陈黑虎耳边炸响。
陈黑虎眼里满是惊恐,这,这也太突然了,大哥,正常流程不是应该你喊个价我还个价吗?
这,也没给自己开口的机会啊!
张广才笑着说道:“我张广才最不喜欢浪费东西,往往碗里的每一粒我都要吃干净。”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股狠劲。
“你敢!”陈黑虎绝望地吼道。
“他问我敢不敢,你们敢不敢。”张广才看向外面的观摩干警。
“张局长命令,我们什么都敢。”干警们齐声回应,声音响亮而坚定。
“好!听我的命令,到外面去排队!”张广才大手一挥,气势如虹。
哈哈哈.........张广才开始了大记忆恢复术。
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你们,你们不是人!救命啊!警察打人了!”陈黑虎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叫吧,叫的更惨烈一些,我张广才最不喜欢别人摇尾乞怜了。”张广才不为所动,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看守所因为比较老旧,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陈黑虎的声音,其他被关押的犯罪嫌疑人听的是真真切切。
一坤时后,陈黑虎哪还有黑虎的气势,就跟病猫一样。他瘫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不过张广才经验丰富,烈度控制的比较好。
离开的时候,丢下一句话,“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打你。”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中回荡。
霍剑锋看着手上还沾着一点血迹的张广才,刚想喊人给他擦擦,张广才挥了挥手,说道:“把那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犯罪嫌疑人带过来,我继续审问。”
说完张广才来到另外一间审讯室,看着眼前的地胖子,甩了甩手,说道:“陈黑虎运气不好,监控坏了,审不了,你这边监控不会也坏了吧。”
胖子杜子腾看到张广才手上点点血迹,整个人都麻了。
“警官,您说怎么审,我就怎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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