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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宁刚走出商场,一辆车就停在门口。“宁宁,上车。”
车窗摇下,露出里面那张帅气的脸。
是宋南北。
路子宁有些吃惊,没想到宋南北会出现在门口,但犹豫了下还是坐上他的车。
“我来取份文件,正好遇到你。”宋南北担心路子宁误会,主动开口解释着。
路子宁面色淡淡,并未说话。
“你胳膊怎么了?受伤了吗?”宋南北皱眉盯着路子宁胳膊,声音都带着份颤抖。
他伸出手想要去检查一下路子宁胳膊上的伤势,却又怕引得路子宁讨厌。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半空中,显得有些突兀更尴尬。
“宁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宋南北目光关切道。
她本就瘦弱,胳膊更是纤细到随时可以捏断。
看着让人心疼。
尤其衣服上沾染的血迹触目惊心,他怎么能不担忧?
“没关系。”路子宁浅浅道。
她伸手摸了摸胳膊,刚才痛得厉害,但没觉得如何。
经过宋南北询问,她才发觉衣服上有血迹。
方才宋星河明明知道她摔倒,却不在乎也不在意。
前不久还对她深情款款,说什么想要和她重新开始,看来全部都是假的吧!
“宁宁听话,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宋南北眉头紧锁着,他努力劝说着路子宁。
不顾路子宁反应,他启动引擎带着路子宁去医院。
宋星河和司冬易走出商场,看到路子宁坐在宋南北车上一闪而逝的侧脸。
他面色不见任何情绪,可眸底闪烁着晦暗。
司冬易瞥了一眼宋星河面上的神情,轻不可闻地哼了声。
刚才对路子宁不管不顾也不闻不问的,现在摆出这一副死了爹的模样也晚了!
“宋星河,有些事错了还能认错,可要是错过了人就不会再有机会。”司冬易提醒着。
宋星河之前和顾安安那些事,她是听说过的。但毕竟宋星河已经结婚了,即便曾经心有爱慕,也该放下了。
为了过往所谓的爱情伤害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老婆,该有多愚蠢!
宋星河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将司冬易送回去。
邵帅听说司冬易在商场里差点被人撞到,气得有想要吃人的心。
“以后少和路子宁来往,她那么不安分的一个人免得把你带坏了!”邵帅扶着司冬易,沉声道。
路子宁自己不安分也就算了,万一把司冬易牵扯到受伤怎么办!
平时司冬易愿意和路子宁接触,他并不阻拦,但司冬易怀孕了,就不能再胡闹下去!
“你胡说些什么!是有个醉汉朝我撞过来,子宁保护着我,不然摔倒的人就会是我了。而且子宁还摔了一跤,你不感谢她也就算了,怎么能说这种话!”
司冬易很是不满。
邵帅听后,微微一愣:“有醉汉朝你撞过去?路子宁安排的人?”
司冬易气得脸色发青:“子宁不是那种人,秦柔在你耳边都说了什么混账话!你究竟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一个外人?”
邵帅急忙耐下心来安抚着:“你是我老婆,我当然相信你。只是我觉得这并不是意外,商场里那么多人,怎么就直直朝你撞过去?”
“你还在怀疑子宁?”
“即便不是路子宁做的,也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或许是栽赃陷害。”邵帅冷静分析着。
司冬易不以为然地哼了哼,她才不管是谁有意安排,只是所有人都误解路子宁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些不满。
加上宋星河对路子宁的态度,更让她有了帮路子宁找回场面的想法!
路子宁被宋南北带到医院去处理伤口,伤口不深只是几厘米长,简单处理后就没事了。
可宋南北却如临大敌,像是比他自己受了伤还要难受。
刚处理好伤口准备回去,宋南北手机响了。
他接听电话后,看了一眼路子宁,声音很低:“她在我身边。”
电话里不知说了些什么,宋南北转达着:“宁宁,晚上司冬易组了局,庆祝怀孕七十天,她想要让你去捧个场。”
路子宁本来是想要拒绝的,可是司冬易电话已经打过来,拒绝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即便是不情愿,却还是答应下来。
司冬易在家里开part,将家里布置得精美绝伦,到处都洋溢着少女的烂漫。
她兴高采烈地向所有人展示着她的快乐,宣告所有人她即将为人母。
路子宁望着眼睛有些酸涩。
喉咙里都是苦涩的。
她曾经也做过母亲,只是短暂一程,没能像司冬易这般,众人皆知。
也无人分享她的欢乐。
“是伤口又疼了?”宋南北察觉到路子宁脸上神情不对劲,他轻声询问着。
路子宁回神,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有。”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让宋南北更为心疼,想要宽慰几句,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小宋总真是会怜香惜玉,眼珠子都要黏在路子宁身上了。”秦柔从楼梯上下来,阴阳怪气道。
今天在商场和司冬易闹了点不愉快,她还正想着该如何哄得司冬易开心,别放在心上。
没想到司冬易就邀请她来家里做客,她乐颠颠赶过来,谁知道路子宁也在!
早知道的话,她说什么也不会过来!
“咋了?你心疼自己身边没个男人疼啊?”伍辰进门就听见这句话,不冷不热地讽刺着。
秦柔脸上白一阵青一阵,攥着拳头继续阴阳怪气地说:“我是个懂得自重自爱的女人,身边对我有意的男人追求我,我会好好对待,不会骑驴找马,同时和很多男人暧昧。”
她目光看向路子宁,话里意思极为明显。
尤其屋子里的人都知道路子宁和宋星河刚刚离婚,现在又和宋南北一起过来。
都是成年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谁都知道。
但一旦说出来,就让路子宁脸上难堪。
可秦柔才不在乎。
就连一向脑子不转弯的徐光远都听得出来秦柔是在说路子宁不自重不自爱了。
宋南北抬眼间,眼里已经藏着冷漠和不悦。
伍辰清了清嗓子,故作疑惑的问:“那上次脱光了被我哥从酒店里扔出来的人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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