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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好一出大戏啊!
摸自己老公摸不出来,倒是把前任给摸出来了。
徐光远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尴尬的想扣个三室一厅钻进去。
宋南北望着路子宁的视线有些晦暗,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抽出自己的手就坐到位置上。
路子宁手里一空,视线望向宋星河。
宋星河嘴角噙着弯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知是生气还是玩味。
路子宁莫名的心慌了下。
目光落在宋星河的手指,他从不戴婚戒的,如今那枚婚戒却戴在他的手上。
她和宋星河相处机会并不多,也没有每晚握着宋星河的手睡觉过。只是知道宋星河的手指很长,手掌很宽,手被保养的很好。
第一双手中指有老茧,她笃定认为不是。
摸到第二双手时,她不确定。
摸了第三双手,她觉得熟悉,却摸到婚戒。让她坚定是第二双手的原因是,那双手干干净净,没有戴婚戒。
气氛似乎有些诡异,伍辰打圆场的让服务员来送酒。
穿着旗袍的女人提着酒水进来,要离开时被宋星河叫住。
“你蒙着眼睛,在这些人中能摸出哪个是我吗?”宋星河问。
众人神情复杂。
女人有些愣,反应过来后,立马吹捧着:“三少气度不凡,当然能!”
本以为这事算过去了,可没想到宋星河还真让女人蒙着眼睛。
将包厢里所有男人的手都摸了个遍,最后先摸了宋南北的手,而后是宋星河。
女人握紧宋星河的手:“是三少!”
路子宁坐在一旁看着,神情看不出任何,但手指却不住收紧。
宋星河笑了。
他勾着女人的腰,意味不明的道:“花大价钱养了几年的白眼狼,不如将打水漂的钱都用来养你。”
在场的人任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来讽刺谁。
路子宁安静的坐着,像是被人遗弃在街边的娃娃。
宋星河不顾外人眼光,环着女人就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路子宁,我要草莓味的,送到楼上我的包房。”
众人都是见过路子宁送衬衫还不往送雨伞的戏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路子宁,想要看看路子宁是个什么反应。
谁知路子宁淡然的站起身,从手包里拿出来一盒崭新的,递到宋星河的手上。
从头至尾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姣好的面容上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失态,落落大方,毫不怯懦。
甚至是乖巧的有些让人害怕。
宋星河接过,眉梢抬起,视线越过路子宁落在宋南北身上:“南北,以后娶老婆就要娶像你小婶婶这种的,大方又识趣。只要你钱给到位,甭管你外头有多少女人,她都不会介意,不比你养条狗强多了。”
路子宁脸上毫无血色。
她想到宋星河会给她难堪,却没想过是这般难堪。
咔嚓!
心脏好像出现一条新的裂痕,每天缝缝补补也抚不平的裂痕。
宋南北眉头微蹙,低声道:“小叔,不早了,该回家了。”
他暗示的颇为明显。
宋星河却好似听不懂般,他眯着眼睛,回味着说:“你没碰过这儿的女人,风情的很,把控不住。”
又睨了一眼像雕塑的路子宁,轻不可微的摇晃着脑袋:“那滋味儿不是木头桩子能给的。”
说完,他搂着怀里的女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路子宁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透了,明明不是深秋,却似寒冬腊月。
冷的她四肢不能动弹,冷的她牙关在打颤。
冷的她眼泪快要掉下来。
跟在姚美兰身边久了,也学会了体面。即便此刻受尽难堪,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笑着和众人说失陪。
走出门那刻,她嘴角的笑维持不住。
同时也听到包厢里众人调侃的话。
路子宁挪动着僵硬的四肢,去洗手间洗平静了一会儿想要离开才想起来手包落在包厢里,走到门口听见秦柔的声音。
“那姑娘叫倪梓,道行很深的。路子宁身上那条裙子就是倪梓穿过不要的,还有路子宁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也是在我公司定制的珠宝。”
徐光远不服气道:“我哥向来出手大方,送过人的东西即便是不要的东西,也不可能转手送给别人。”
宋星河阔绰的很,这种事情绝对做不出来。
秦柔娇笑了声:“要不要打个赌,等路子宁回来看看她脖子上的项链吊坠还刻着S.N!是三少和倪梓姓氏的首拼字母,就是不知道怎么戴在路子宁的脖子上,兴许是三少急着离婚,路子宁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了。”
呵。
路子宁握着把手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心脏那条裂痕又开裂了些。
丝丝缕缕的疼痛溢出来。
她痛的呼出一口气,心跳乱了节奏。
颤抖着手指捏着吊坠看了眼,果然。
吊坠上刻着S.N!
从没有送过她礼物的宋星河,突然送她裙子,又送她项链,不是突如其来的对她好,而是总要给这些是送出去又被人退回来的礼物找个去处。
在宋星河的眼里,她就是个废品站。
什么垃圾都可以给她。
又或者,她同垃圾一般!
路子宁捏紧吊坠,双眼红的骇人,扭头离开。
回到老宅她洗澡换了衣服,将碍眼的裙子团成团塞进衣柜里,又将项链摘下来丢进去。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将有困意,她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而后身旁陷下去一块。
扑鼻而来的香水味,带着女人独有的甜腻。
宋星河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滚烫的大手伸进被子里。
路子宁偏头,他的吻落在她的耳畔。
“宋星河,我嫌你脏。”
她的声音清凉,没有波澜起伏。
似是在陈述事实。
宋星河嗤笑了声,大手掐着她的脸颊,强迫着她直视他的视线。
“你是我老婆,我脏你也别想干净。”
他吻下去。
带着强势又霸道的掠夺。
路子宁像是溃败的小兵,躲无可躲又无法抗衡。
好不容易遇到空隙,以手撑着宋星河的胸膛,避开他的碰触。
她的力量在宋星河看来,就是挠痒痒,他轻松控制着路子宁的手,一手探进她的睡裙。
路子宁想到他刚从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又急着上她的床。
心口窝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闷得厉害。
想着想着眼睛就红了,连声音都带着份哭腔:“宋星河,我同意了。你养的八朵金花我选四朵,只要你肯签字,什么条件我都同意!”
“怎么?宋南北在隔壁住着,你怕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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