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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空闻言双眼放光的看着秦渊，“秦先生，您这符还有没有，您出个价，我全收了。”对于秦渊说的符箓效果，向空毫不怀疑。
秦渊见向空来真的，想了想道：“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找时间多写点给你。”
向空大喜，“价格您定！”
秦渊满意，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张润杰见秦渊捏着一张黄符往自己走来。
刚开始还以为秦渊故意吓唬他。
但见向空反应，张润杰明白是真的。
脸顿时白了。
“秦渊！无论你如何冤枉我，我也没做过！”
“你空口白牙，就凭这几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东西，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张润杰不死心的大声嚷嚷，“你们又不是警察，没有资格擅自给我定罪！”
向空看着张润杰，嗤笑一声，“张先生应该不了解这方面的规矩。”
涉及灵异事件，不走普通人适用的法律。
直接走军事法庭。
只要证据链充足，不需要嫌疑人供词就能判刑。
听罢向空的科普，张润杰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跑。
闻止和计源二人一左一右钳制住张润杰，令他动弹不得。
秦渊二指夹着真话符贴在张润杰胸膛。
黄符无风自响的瞬间，张润杰的目光变得呆滞。
“上官先生，您一路辛苦了，过后闲暇时向空定登门拜访您。”
上官晓晓顺势拉着爷爷说话。
此事事关重大需要严格保密，上官老爷子自然不能听。
向空让手下去门外守着，又让闻止和计源带着张润杰来到一间空房间。
那几个鬼魂不能离着张润杰太远，也跟着进去了。
张润杰让秦渊与他一同进去，空房间外亦有两个龙组成员站岗。
“你们在研究什么？为什么要跟樱花人合作？”向空问。
“永生！”张润杰立刻回答。
“樱花人的明治一男是修仙界的大能，与他合作，进展飞快。”
秦渊让张润杰详细讲讲他们张家和明治一男做的时。
张润杰呆滞的脸上透出茫然，很显然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为什么想着永生，这个想法是从你开始的，还是先辈就开始了？”秦渊问。
“我张家老祖乃武修大能，踏破虚空进阶为淬体期巅峰。”
奈何后来无论张家老祖如何修炼，修为都没有再精进分毫，一直无法突破淬体进阶练气。
向空一愣，“张家老祖不是建国后没两年就仙逝了吗？”
据说张家老祖活了一百二十九岁，是当时最高寿的老人。
张润杰摇头，“那是对外说法。”
实际上张家老祖对外宣布死亡，是为了彻底消失在人前，专心修建。
张家老祖尝试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也越来越老。
张家老祖慌了。
便开始尝试以鲜血为引，吸食精气永驻年华。
刚开始用动物血，奈何动物血无论哪种都有一种腥臭味儿。
再后来就演变成了用人血。
张家人靠着张家老祖一直屹立不倒，便暗中抓捕人类当张家老祖血包。
有一次不巧被樱花人抓住把柄。
为了不被清除。
加上明治一男主动表示有办法帮助张家人永生，便一拍即合决定实验。
而明治一男口中永生需要用到的就是被折磨惨死之人在濒死前体内产生的一种红夷素。
它跟肾上腺素比较相似，人类吸收此物后，便可促使体内细胞更新，令人青春永驻，长生不死。
时至今日，他们也记不清楚抓了多少人了。
有时候国内不好下手，就去暗网买。
还有山区。
那些山沟沟的留守儿童妇女价格便宜，只要骗他们说去外面挣大钱，给他们家人几百块钱就能带走一个人。
秦渊看着张润杰，挑眉问：“你们张家人全都知道、至此此事吗？”
张润杰点点头。
刚开始还有人觉得太残忍，在注射过一次红夷素后，便彻底爱上了它。
女人可以越来越美丽，令皮肤吹弹可破
男人可以重回年轻，越发凶猛精神。
到后来，整个张家都参与其中。
偶尔有一两个反对的，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便把他们也做成了试验品。
“你们简直丧心病狂！”
听着张润杰的话，向空气的脸色铁青。
驾着张润杰的闻止和计源二人神色凝重。
没想到竟然会碰巧牵扯出一桩大案。
这么严重，涉及广泛，已经不是他们地方龙组能管的事了。
必须上报京城。
“明治一男长什么样子？”秦渊又问。
张润杰想了想，描述起明治一男的容貌。
秦渊让人送进来纸笔，按着张润杰说了，一个面相和蔼的人像跃在纸上。
“是他吗？”
张润杰看向画像，点头应是。
看着画像，秦渊眯起眼睛。
他之前在一个樱花人记忆见过他。
计源看见画像啐了一口，“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不愧是樱花人，没一个好东西！”
秦渊用手遮住画像下半边，“你再看，还觉得他慈眉善目吗？”
向空三人顿时瞧见了一双透着阴狠杀意的狼目。
“他手上一定有很多人命。”闻止道。
向空又问了张润杰几个问题，这才从房间出来。
秦渊拦住捏着电话的向空。
“向队长，辛苦你向上汇报时隐去我的信息，我不太喜欢跟官方打交道。”
向空思绪微转，立刻点头答应，“没问题，秦先生请放心。”
向空去打电话。
秦渊刚打开神识，就听见那个龙组的小姑娘问向空，“队长，你就不怕他有问题呀？”
“有很多江湖侠士都不喜跟官方接触，正常。”
两次接触下来，向空敢肯定秦渊不是歹人。
他看人一向很准。
“秦先生愿意拿出如此宝贵的丹药救治上官姑娘，实乃义举。”
向空警告队员，“更何况我还想着长期跟秦先生开展合作，你切勿对秦先生不敬。”
向空打完电话回来，秦渊正在向上官晓晓告辞。
向空惦记着符箓，“秦先生，后面咱们再联系。”
秦渊应好。
离开医院后。
芥子空间里的金宝忽然开口，“秦渊，永生对人类这么重要吗？”
金宝闷闷不乐的盘坐在芥子空间内，想到了以前的事。
“金宝，人有好坏，这些人被贪念蒙蔽双眼，已经不能算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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