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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枭臣把人抱进卧室,指着浴室的方向,对小姑娘说道:“去洗澡。”顾倾城的双手紧紧抓住裙子领口:“不洗,洗白白就会被吃掉。”
傅枭臣手指扶额。
咱就是说,都喝醉了,这小姑娘能不能别那么聪明了。
他问她:“要我帮你洗吗?”
顾倾城拒绝:“当然不要。”
傅枭臣单手揽着她的腰,直接把人抱进浴室,摁在了浴缸里。
顾倾城在水中胡乱扑腾,水花四溅。
傅枭臣身上的衣服很快湿透,白衬衫贴在身上,依稀看见腹部块状分明的壁垒。
顾倾城伸出手指头,用力戳了戳:“啊,好硬啊。”
然后又连续戳了三下。
傅枭臣握住她作乱的狗爪子:“别撩,我一定把持不住。”
顾倾城:“没关系,我把持得住。”
傅枭臣明白了,她这是故意让他难受。
他伸手去脱她身上的白裙子,顾倾城抱紧肩膀:“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不摸你了,你也别摸我。”
傅枭臣:“自己能洗好吗?”
顾倾城非常自信地说:“能。”
半个小时后,傅枭臣再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她趴在浴缸上睡着了。
这…………
这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身酒味臭烘烘的就睡觉。
傅枭臣踏进浴缸里,把她全身的衣服脱掉,手指一寸寸抚过她的全身,帮她洗澡。
好在她这次睡的比较死,没有再胡乱闹腾。
给她洗完澡,细心的帮她吹干头发,傅枭臣把她放在床上。
她从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又变成了精致的洋娃娃,躺在天鹅绒被子里香甜的睡着,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像不谙世事的公主。
傅枭臣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她。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鼻尖飘荡着女孩身上若有似无的软香。
他只是看着她,什么都不做,心里就浮上一种踏实的感觉。
因为这个公主现在是他的,正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可能放手了。
他必须拥有她。
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他都想要。
得不到她的痛已经折磨了他十四年,曾经他日日夜夜想靠近她、想拥抱她、想亲吻她而不得。
他在无数个爱而不得的夜里试图杀死对她的爱欲,但爱欲不仅不减不灭,反而越发浓烈盛大。
无论她爱不爱他,无论她现在对他的感情有几分,无论她对他的喜欢有没有超过傅白鹤,他都不会放手。
来日方长,他要与她不死不休,用一辈子与她磨。
得到她的身,得到她的心,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盯着顾倾城看了好一会儿,傅枭臣站起身往外走,去了书房,他还有重要又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他有一种直觉,今天突然冒出来的一群小混混一定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安排。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火舌舔过烟头,香烟被点燃,发出猩红色的碎光。
青白色的烟雾腾腾升起,高大的男人被笼罩在烟草气息里。
傅枭臣拨打了一个电话:“谭警官,好久不见。”
接电话的人是京北市公安局局长,正厅级干部,谭木斯。
谭木斯前不久刚开完一个全国性质的公安局维稳会议,最近一直在忙严厉打击犯罪、扰乱社会治安方面的工作。
忙碌了一天的工作,直到晚上十点钟才躺下睡觉,这刚一睡着,得,就接到了傅枭臣的电话。
谭木斯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傅大少爷,好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眼力见。”
傅枭臣:“深夜睡不着,想找你聊一聊。”
谭木斯:“有钱人就是爱矫情,别人还处于温饱阶段,每天当牛做马忙的晕头转向只为了一日三餐,你们财阀有钱人已经开始得失眠这种高级病了,少爷,饶了我吧,你睡不着我睡的着啊。”
傅枭臣:“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我很不耐烦。”
谭木斯:“我哪敢。”
傅枭臣:“也是,你能当上京北市公安局的局长,倚仗的是我的提携。”
谭木斯听着这话,敏锐的觉察到傅枭臣话里夹杂着敲打的意思。
傅枭臣心情好的时候,谭木斯可以跟他开几句玩笑,一旦这位横跨欧美亚大陆的顶级财阀太子爷心情不好,谭木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傅家能把生意做到欧美亚遍地开花,这背后不只是有钱就行,更多的是手眼通天的权势。
谭木斯不敢再有任何懈怠和抱怨,正了正神色,问道:“傅总有什么事情想要我做?”
傅枭臣声音沉冷:“今天旗袍小镇的一家烧烤店发生了蓄意伤人事件,我怀疑有人在幕后指使。”
谭木斯掀开被子下床:“我现在就去调查这件事。”
傅枭臣浸过烟的嗓子沙哑怠懒:“不是困吗?不睡觉了?”
谭木斯:“大丈夫少睡一觉死不了人,傅少爷的事就是天大的事。”
傅枭臣笑了一声:“这话说的甚是动听,去吧。”
谭木斯颔首:“是。”
——
烧烤店里,左青龙右白虎的社会大哥倒地不起,身上都是碎玻璃碴子。
赵大钱的一只脚踩在社会大哥的脸上:“这次打你都是轻的,下次要是再敢当众欺负女孩子,我直接拿刀废了你的下三路!”
他朝着社会大哥那膘肥体壮的大屁股重重踹了一脚:“滚!”
社会大哥抖着一身的碎玻璃,连滚带爬的走了。
男人的身体里都流淌着最原始的嗜血的渴望,打架打赢了,这是一件能让男人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赵大钱领着一帮铁哥们往一楼走:“兄弟们,刚才那一架就当是饭前运动了,消耗完能量,正好咱们多吃点串,你们随便点,今晚所有的消费由我赵公子买单。”
一帮铁哥们开始起哄调侃:“赵公子,我想点一只2999元的澳洲龙虾烤着吃。”
赵大钱:“吃,随便吃,这是事吗,一只怎么够,要点就点十只,全记我赵公子账上。”
一群哥们又是一阵欢呼起哄。
走到一楼,赵大钱和一帮兄弟们吃串喝酒吹牛逼,玩的不亦乐乎。
肩膀上突然落下一只手,重重被拍了几下,赵大钱正在兴头上,不耐烦道:“谁这么大胆,打扰我赵公子开心的玩耍?”
回头,他看到了黑衣黑帽黑口罩的高俊身影:“鹤,鹤哥!”
傅白鹤语气有点急,声音不稳,好像刚才跑过来的一样:“她在哪?”
赵大钱:“鹤哥你来玩了,顾小姐已经走了。”
傅白鹤问说:“她朝哪个方向走了?”
赵大钱:“她和唐笑笑一起,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到酒店房间了吧。”
傅白鹤低声喃喃道:“我来晚了是吗?”
赵大钱:“确实挺晚的,欺负顾小姐的社会大哥已经被我打走了,你说你现在来还有什么用。”
傅白鹤眼睛里划过失落。
赵大钱指着桌子上的一圈人:“幸亏我今天出来吃饭带了很多兄弟,要不然我一个人的话,还真打不过那个二百五的死胖子。”
傅白鹤看着桌子上的一圈人,道了声:“谢谢。”
谢谢他们保护了她。
他此时心情有些复杂,一边庆幸她没事,一边遗憾当她遇到危险时保护她的人不是他。
转身往烧烤店外面走,路过收银台的时候,傅白鹤把赵大钱那一桌的饭钱结了。
作为答谢这群人的谢礼。
回到酒店,傅白鹤没有回自己的房屋,而是去楼下顾倾城的房间。
他站在门前,想敲敲门关心的问她一句还好吗,手臂抬起,又落了下去。
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已经睡了,他就别敲门打扰她了。
傅白鹤的后背靠在门上,站了很久,挺拔的身子沿着墙壁一点一点滑到地面上。
他在她门口坐了一夜。
他心里想的是顾倾城,闭上眼脑子里浮现的还是顾倾城。
他该怎么办啊?
他要何去何从?
此时此刻,顾倾城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傅枭臣的怀里,柔软的身子被傅枭臣紧紧搂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哄着、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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