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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锋不由心软,便轻轻搂着她,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错,我不该让你误会,别哭了。”梁冰怡紧紧搂住他,享受着他怀里的温暖,真想把这一刻化作永恒。
“那……那现在怎么办。”她委屈地道:“我不想嫁给陈禄山,你带我走好不好?”
叶君锋翻了个白眼:“我既然来了,自然不许你嫁给他,你以为我会袖手你的事?”
“那……那刚才你又说永远不理我?”梁冰怡愣了下。
“那是骗你的,谁叫你嘴硬,性子这么胡闹?”叶君锋道。
“你!”梁冰怡羞恼地用粉拳砸了他胸膛几下:“害我哭这么一场,你很开心吗?”
叶君锋从旁边取过纸巾,给她轻轻擦拭着泪水和鼻涕,道:“这二十几年,我看你哭鼻子还少吗?你哭的哪次不是找我安慰的?”
梁冰怡一听他讲起往事,不由得娇脸羞红,心里砰砰跳,眼中含情脉脉。
“好了,把这婚纱脱了吧,我带你走。”叶君锋道。
梁冰怡点点头,便脱了个一丝不挂,面不红耳不赤地在叶君锋面前换衣服。
叶君锋也神色自若,对她那火辣辣的妩媚胴体似乎司空见惯。
其实梁冰怡的身体,他早就看过了,甚至摸过。
他们二人是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十八岁之前经常抱着睡觉一起洗澡,像亲生兄妹彼此熟悉,甚至在青春期差点偷吃禁果,互看身体根本不算什么。
“好了。”梁冰怡换上了一套白色连衣裙,裹着她那圆润丰满的翘臀,她补了补面粉:“怎样?我的妆。”
叶君锋见她妖娆貌美,点点头:“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的什么?”梁冰怡怔了怔。
“骚。”叶君锋一本正经。
“揍死你信不信?”梁冰怡瞪着美眸。
“走吧。”叶君锋拉着她的手。
二人出了化妆间。
梁冰怡却想起什么:“君锋,还有一件事。”
“陈炎?”叶君锋问道。
“对。”梁冰怡忙点头:“他怪可怜的,心眼单纯,从头到尾被陈禄山利用胁迫,他……他现在似乎被囚禁起来了。”
“在哪?”
梁冰怡摇头:“我也不知,但估计就在这酒店里。”
叶君锋道:“行,我们找找。”
二人逐间逐间房地找。
来到了三楼。
竟迎面碰上了一个身着西域服装的丑陋男人。
叶君锋一眼便认得了那丑陋男人,森然笑道:“申屠先生,这么巧?”
那丑陋男人愣了下,等看清楚是叶君锋之后,吓得魂飞魄散!!
这人,正是申屠车,上次跟左一冰联手挑战神医门失败之后逃得没影。
万没想到冤家路窄!
申屠车胆裂心惊之下,那顾得什么,大手一张,撒出了一包毒粉!
叶君锋护住了梁冰怡,拂袖一扫,扫散了漫天毒粉。
申屠车拔腿就跑,一溜烟地想跑。
叶君锋纵身上前,一只手便如钢爪似的锁住了申屠车右臂。
咔嚓。
臂骨碎裂。
“师父,救我!!!”申屠车嘶声大吼。
叶君锋却沉喝一声,用强悍内力,封锁住了十米范围,使得他这声音传不出去。
申屠车见状,彻底绝望了。
叶君锋似笑非笑:“上次医术较量三局两胜,你还欠我一颗人头,记得吗?”
申屠车如丧考妣,噗通下跪:“叶先生,您缺狗奴才吗?您看我合适不合适?”
叶君锋笑意浓郁:“你怎么来这儿了?”
申屠车解释道:“我师父曾经给老镇北王陈禄山担任过座下幕僚,这次来主要是参加订婚礼的。”
“参加订婚礼是假,千里迢迢来报复我估计才是真吧?”叶君锋洞若观火。
申屠车支支吾吾,不敢吭声了。
上次他在悬壶医会吃了个暴亏。
回到西域毒门添油加醋,极力煽动毒门高层来对付叶君锋,最后终于是把他师父给请出了山!
有师父出手,他满怀壮志,要报一箭之仇,哪料倒了血霉,竟先碰上叶君锋。
这下他叫苦连天。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陈禄山之孙,陈炎被囚禁在哪?”叶君锋逼问道。
申屠车为求生机,连忙点头:“我给你带路。”
“走吧。”叶君锋推搡着他:“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小动作!”
申屠车便在前面领路,叶君锋梁冰怡在后面跟着。
兜兜转转。
最后来到了3011房间。
门前还站着两名佩刀侍卫。
“申屠先生,老王爷吩咐过,订婚礼正式开始前,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里,请回。”一名佩刀侍卫抱拳道。
申屠车苦笑:“你以为我想来?”
叶君锋悍然出手,一掌拍出。
便震得这两名佩刀侍卫昏死过去。
梁冰怡快步上前,推开门,发现陈炎还真的在房中。
陈炎看见叶君锋、梁冰怡二人,大喜过望:“叶先生,你真的来了!”
叶君锋淡淡笑道:“我答应过你,又岂会出尔反尔?!”
申屠车央求道:“叶先生,能放了我吗?”
叶君锋轻轻地拍了申屠车两下:“你走吧。”
申屠车欣喜若狂,连忙说多谢饶命,匆匆转身走。
他眼中却闪烁着阴毒之色,暗道:“叶君锋,一念之仁便要你后悔万分,等我把我师父请来,且要你死得难看。”
哪料。
走出了没有几步。
噼里啪啦。
他浑身筋脉瞬间断裂。
整个人栽倒在地。
“啊!!”
他惨叫着,发现了自己双腿以肉眼的速度从下至上地腐烂,一直蔓延到上身。
“这……这是腐尸掌!!”他惊恐到极点:“叶君锋……你这王八蛋……”
话音未落。
他整个人已腐烂成了一滩腥臭血水。
连渣都不剩下。
死!
叶君锋甚至看都懒得去看一眼。
他出了名心狠手辣,又岂会放申屠车生路?
拍申屠车肩膀那两下,便是悄无声息地施展了十成功力的腐尸掌。
叶君锋跟梁冰怡走进了房中。
“陈老弟。”叶君锋正色道:“应你之求,今日我来搅黄你跟冰怡的婚事,但事情越会闹越大,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陈炎深呼吸地点头。
叶君锋沉声道:“有件事,我得先跟你打声招呼。”
“叶先生你说。”
叶君锋一字一字道:“待会,我要杀了你爷爷,你不介意吧?”
陈炎愣了愣,没说话,却脱掉了自己上衣,把后背转了过来:“叶先生你看。”
叶君锋、梁冰怡定睛一看,倒吸凉气。
陈炎整个后背全被打烂了,密密麻麻都是鞭痕,鲜血淋淋,结满了痂。
叶君锋惊疑道:“这是陈禄山对你做的?”
陈炎含泪道:
“自从那晚我跟你通了电话,他便恨我吃里扒外,天天虐待我,鞭打我,他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孙子,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后裔子嗣,因为他早年不知祸害了多少女人,外面都不知有多少个私生子私生孙,他看也不看一眼,如果找上门逼急了认亲,他还能狠下心来将其杀了!”
叶、梁二人都沉默了。
替陈炎感到可怜。
“叶先生,他不仁我不义,你尽管杀了他,我绝不反对!”陈炎咬着牙道。
叶君锋点头:“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走,到宴厅上去,我要当着所有宾客面前,来收拾了这陈禄山!”
三人便出了房,乘坐电梯,便来到了一楼宴厅。
宴厅中,宾朋满座,热闹非凡,喜气洋洋,殊不知马上要发生惊天动地的恶斗!
叶君锋逮住了酒店经理,逼问道:“陈禄山呢?”
酒店经理见叶君锋凶神恶煞,有些害怕:“老王爷在茶室里正招待着更高级别的尊贵客人们。”
叶君锋推开了酒店经理,也懒得客气了。
他双足叉开,提了一口丹田气,仰头暴喝道:
“陈禄山!你不是在电话里跟我叫嚣猖狂吗?滚出来,我叶君锋要取你项上人头!!”
声若滚滚闷雷。
震得整间酒店都隐隐欲摇。
在场所有人色变不已。
“叶君锋?”
“他就是叶君锋?”
“嘶嘶嘶~没想到他真敢来闹事!”
“难道他不知道这儿汇聚着多少豪强吗?”
宴厅上,上千人,齐刷刷地望向叶君锋。
气氛,陡地一变,变得紧张了。
叶君锋昂起下巴,一脸狂傲,也扫视场内上千人,看看哪个敢跳出来给陈禄山撑腰助威。
就在此时。
门外却传来一道愤怒至极的有些蹩脚的声音:“八嘎!叶君锋,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你!”
叶君锋回身望去。
外面走入了不少东瀛人。
为首有三人。
一个鼻子下留着小胡子的西装男人,戴着眼镜,趾高气扬的;
一个腰佩长刀的东瀛武士,双目失明,五官冷峻,手里拽着一条狗链,狗链另一端居然套着一个年轻男人,那年轻男人在地上爬着,如同一条导盲犬,汪汪地叫着;
局中而站的,是一名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神色威严,穿着木屐,走路发出咔咔的声音。
在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面露敬畏之色:
“是东瀛商会南域总部的副理事长和两位高级理事。”
“那就是大武士松本岛?听说他在两国武术交流会上,斩了我们上百人?”
“斋藤副理事长,您好您好。”
不少权贵精英甚至朝着这三人躬身行礼,满脸赔笑地打招呼。
叶君锋眯缝着眼睛!
他自然也知道这三人是谁。
那西装男人叫高桥太郎,那东瀛武士叫松本岛,那和服男人叫斋藤一山,是东瀛商会南域总部举足轻重的三人!
其中最恶劣的就是高桥太郎,此人无视大夏国律法,以暴力方式搞市场垄断,常常搞得大夏国商人倾家荡产,而且向银行借贷了不还,银行派人去催债还被他当街处杀。
连地方部门都不敢惹他。
高桥太郎踹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那年轻男人,怒问道:“我问你,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屠戮了我们秦城分部?”
那年轻男人抬起头,看了一眼叶君锋,拼命点头。
叶君锋也猛地认出了这年轻男人,惊呼道:“柳学新,你……你怎么给东瀛人当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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