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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长公主的崩溃,白清漓冷静许多。她看了一眼牢房中仅有的一片干净地,稻草却是潮湿的。
这样的环境别说长时间生活,一晚公主的身体怕是就受不住了,趁着狱卒都走了,公主也不注意,她从龙珠内取出一张稻草席。
这是她几次经历绝境后留下的心眼,龙珠里只有药材可不够,为了生活的品质与幸福,但凡生活所需的东西她都要备上。
只是大牢里不好拿的东西太扎眼,只能捡草席和被子拿出来,这里光线昏暗希望狱卒看不清。
她走到公主身边,将她拉坐在铺好的简易床铺上。
单纯的长公主没受过苦,坐下的那一刻还在难过,指责身下的被子,“这么薄的被子,这么冷的席子,这真的能住人吗?”也不知道咱们能否坚持到有人来救。”
白清漓:“……”
“姑母,咱们最多坚持三日,皇后只要没在最初折腾死我,便会双膝跪烂到我身前,求着让我离开这里。”
阡陌绮月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她,随后抓着白清漓的手,不敢相信地问:“清漓,你说的可是真的?”
“姑母相信我,清漓从不食言。”
长公主经此一事,本就虚弱的身子撑不住,倒在铺位上,“好,本公有些累了,想歇歇。”
白清漓不敢拿出吃食给她,只好拿出一颗用百花凝露炼制的益气丹给她食用,这样能尽量地保持她的元气,不伤及身体。
二人还没从变故中适应过来,狱卒已经带人再次来到牢房前,哗啦的铁链声将才躺下的长公主吵醒。
木门被打开。
“你们要做什么?”长公主见这些不阴不阳的狱卒,就厌恶。
“将奸细提出来。”贤公公倒背着双手,看了一眼长公主,“长公主,杂家奉皇后娘娘的命,要提审奸细,您在这里养着,莫要多管闲事!”
他眼神在席子和被子上看了又看,最后拧着眉毛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视线落到妆容狼狈的白清漓身上。
这个女人生得是真真漂亮啊,倾城倾国的容貌,玲珑有致的身段,这么漂亮的女人落到他手里,今日可要好好折磨折磨,过过瘾。
他眼里都是一会要怎么折磨这个女人的法子,莫名地越想越兴奋。
“好一个美人,可惜了。”
没人明白他口中的可惜是什么意思,白清漓被再一次强行拖拽出去。
皇宫的慎刑司是审问犯了错的太监和宫女的地方,因为环境阴暗潮湿,地上布满了青苔以及长年累月血渍侵染的污垢。
白清漓被强行拖拽出去,她没有做无畏的反抗,只是如此一来,尚未来得及处理的脚伤再一次沾上脏污,石板地拖拽出一道血痕。
疼,真踏妈的疼呀!
她咬牙撑着不让自己表现出软弱一面,直到被绑至十字架上。
手腕被紧紧缠上镣铐,一瞬间就感觉到不过血了。
“你们这是想要屈打成招?别忘了,我是东吴的郡主,即便你们给我定了罪,只要我死在这里,东吴也必会向你们西周发起战事!”
贤公公才不管会不会起战争,此时他只想怎么让自己爽一把。
他伸出他短粗的手指在白清漓的脸上摸了一把,“这么细皮嫩肉的身子,也不知道能经受得住几下,不过一切都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咱们也不敢对你手下留情不是。”
“十恶不赦的大罪?”白清漓明知道争辩无用,还是要为自己争取拖延的时间,好汉不能吃眼前亏,她又不是受虐待狂。
她道:“本郡主好心为你们皇上保住性命,你们非但不报恩,竟然还给我安插这样的罪名,既然已经定罪,就昭告天下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非要屈打成招?”
她对着文案努嘴,“你们直接将案卷写好,我给你们签字画押。”
贤公公却是对着白清漓摇头,“那可不行,该审还是要审的,怎么能凭空捏造罪证呢?”
他笑着伸出手想捏白清漓粉嫩的脸颊,被白清漓躲开。
犀利的眼神凝滞着他,厌恶不用言表。
可贤公公虽然做了一辈子太监,那也只能说明他功能不全了,可男人好色的心思可没有变。
他抬手没摸到,也不失望,绕着白清漓的身子前前后后地看着,嘴里不住地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当真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这身段,这脸颊,完美的找不出一丝不是,本公公能做那辣手摧花之人,也算是荣幸了。”
随后,他从一旁烧红的木炭盆里拿出烙铁,“你说杂家将这烙铁放在你身上哪一处好呢?”
“你这是审都不想审,只想直接动刑?”
“美人,你算是说对了!”
他将烙铁放在白清漓丰满地胸口处比划着,虽然没有上手,那他猥琐的行为将一切都说明了,他此刻的龌龊之心。
白清漓怒不可遏,看来今日是逃不开一劫了。
“不愧是养在深宫里的狗杂种,只会做狗喜欢干的事。”
白清漓厌恶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在心中发誓,若能活着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杂种的眼珠子挖出去。
贤公公一辈子都在伺候人,被人骂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整贵人的机会,还被骂。
他收起欣赏玩乐的心思,一把将手中烧红的烙铁压在白清漓的左心口。
“小贱人,还以为自己是主子,落在慎刑司你这辈子就别想再出去。”他手中的烙铁红得像落日残阳,血一样,挨到人身上当时发出皮肉香。
“滋拉…”让人灵魂颤抖的痛,白清漓已经太久没有受过了。
“啊!”
白清漓很想咬牙撑着不发生声音,可炙热的高温持续贴在肉上,钻心的痛入了骨髓,还是在喉咙里发出呜咽。
“草,王八蛋,今日有种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就是你死!”
汗水在一瞬间就浸湿了衣衫,原本白皙的脸上冷汗直落,她痛得牙齿都在打颤。
贤公公听她嘴里的话,就像听天方夜谭一样毫不在意,因为在他看来,白清漓也只是在说气话,根本没有那种可能发生。
他一边笑着,一边将圆胖的脑袋往白清漓身前凑了凑,努力做出嗅的姿势,“都说美人不只是头发丝是香的,连汗水都是甜的,今日还真的证明了此事。”
“美人的肉都是甜腻腻的香味呢!”他撩起白清漓的发丝放到鼻尖,沉醉的有一点不能自拔。
白清漓实在忍受不住被一个老太监如此恶心,合了一口吐沫,用力地吐了出去。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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