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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漓呵笑,“我只是想坑阡陌寒一把,和他抢人不用真的下血本,你说是对不?”绿柳明白了,她家郡主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属下这就给外面的人送信,半路将人截下来。”
白清漓点头,绿柳越来越懂她了,“小心些,别叫人发现是咱们干的,若可以,直接送三个姑娘远走他乡。”
瑾瑜将三个少女拍下,命人安排着先去送别院,他已经和白艽远商量好了,人送到后,处子血由他来采集。
而他自己并没有离开红袖楼,刚刚有个臭小子害他白白多损失了六七百两银子,他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必须他给点颜色看看。
…
外面,三个姑娘不知前方的命运是什么,被人安排上了马车一路向城郊走去。
绿柳安排在外面的人看准时机,将车夫和随行的两行护卫打晕,劫了马车向城外跑远了。
瑾瑜这边想着找那个叫价臭男人晦气,完全不知他才刚买下的人被人放跑了。
丢了红袖楼的姑娘,就只能出大价钱将人买下,他这一夜注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的不止一千两银子。
很快,外面的人收来飞鸽传书,将消息告诉了绿柳,一切很是顺利。
白清漓得知后,心情愉悦,嘴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
再当自己坑了阡陌寒一把而自得之时,绿柳谨慎道:“主子,瑾瑜向咱们这个方向走来了,我们要不要先离开?”
白清漓没想到瑾瑜这么玩不起,竟然跑来兴师问罪了。
要是让他看到自己,隐瞒自己失踪的事情就泡了,而且还会招来阡陌寒那个麻烦。
她灵机一动,想到龟奴刚说的话,看了一眼周遭的烛火,手捏灵气将附近的光亮全部射灭了。
绿柳见状,准备拿出袖箭将剩余的烛火也打灭,被白清漓按住。
“不用。”
她问过龟奴,为了让花魁的舞姿更吸引眼球,她出场时,二楼的烛火是要全部熄灭的。
她用灵力灭灯,只是给附近龟奴一个信号,这边烛火才灭,让准备后面歌舞的人误会,还以为花魁要上场了,瞬间,二楼的烛火全部被龟奴快速给灭了。
视线变暗,丝竹声起,瑾瑜也误会姬小满要出场了,悻悻地又回了座位上。
绿柳在她耳边小声道,“他回座位了。”
白清漓借此时机离开,对绿留道,“楼下有一位和我身形衣饰相近的公子,一会我去如厕更衣,你将人叫上来,就说这桌的酒水都由我请了。”
绿柳应下,二人分头行动,趁着烛火全灭,白清漓去换衣服,打算来一个暗度陈仓。
姬小满出场了,也不晓得舞台是怎么搭建的,一束光从上面落下来,打在一条宽大的红绸上,姬小满三寸大的金莲踩着红绸飞身而下,就似敦煌壁画中飞天的仙女,手扶着琵琶轻奏起来。
白清漓看着这个会降头术的女子,当真生得妖娆多姿,魅惑天成,然而这样一个容貌出色的女子竟然能杀人于无形,比一般的杀手还要了得。
她的座位换掉后,视线受阻,她不想伸着脖子费力去看,招来龟奴,“要如何才能成为你家花魁的入幕之宾?”
那龟奴收了她一颗金珠,也不废话,只道:“这简单,出得起大价钱的,就能成为咱们小满姑娘的恩客。”
出得起钱,就能见到人?
当初漓嬷嬷又是怎么找到的她?显然还有其他方式,但白清漓不想暴露自己,再次掏出那张银票。
“这些可够?”
龟奴见了忙道,“够够够,今夜肯定是公子您得小满姑娘的青睐了。”
白清漓直接起身,“那么,带我去房间等吧!”
龟奴诧异,“公子不看完歌舞?”
白清漓轻蔑一笑,“跳给众人的舞蹈有何稀罕,本公主要的是她的独一无二。”
瑾瑜怎么都想不到今夜会那般倒霉,买的三名少女被人拐走,他一连盼了多日的花魁又被人捷足先登。
妈妈找到他身边,一连歉意地道,“真不好意思锦公子,原本应了你,小满今晚一定服侍公子满意,可刚刚有人出了大价钱,足足这个数。”
她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比画了一个,“所以,只能委屈您再等上一日了。”
瑾瑜一拳砸在桌上,“干特马的,连老子想要睡的人也敢抢,那人可是穿了一件白衣服?”
红袖楼的妈妈不敢说假,两边都不能得罪,她无声地点了点头。
瑾瑜听罢,歌舞也不看了,眼神阴骘地盯着那抹白色身影,拳头捏的咔吧作响!
“小子,我看你是嫌弃命长了。”
他心中下了决定,这小子有种就别出红袖楼,否则让他立着进来,躺着回去。
绿柳伴着白清漓刚巧与他的座位擦肩而过,听到他的话,心中忍不住对那白衣公子点了一根蜡。
白清漓进入姬小满房中前对绿柳道:“如果可以,就护那小子一下。”
虽然那个白得了便宜的公子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绿柳扮成小厮的装扮立在房间外候着,白清漓坐在房中花厅,有人将吃食酒水送上来,叫她安心等会。
待人退出去后,白清漓得了绿柳的暗示,起身在房中查找起来,这里放眼望去,房中的陈设堪比大家闺秀,精致典雅,摆设无一不昂贵,可是一眼就能望尽所有,就是没找到类似于神坛作法的物件。
她来到姬小满的床上躺了下来,手却在床上摸着,也许这里还有什么暗藏的机关。
她在枕头下摸出一个小锦盒,巴掌大小,一看就暗藏机关,她正想着要怎么样打开时,门外绿柳提醒。
“小满姑娘,我家公子已在房中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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