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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禛被她拍得全身一阵痉挛,“清漓,这不能怪我!”白清漓不理他,倒了一杯百花凝露给他洗了伤口,冰凉的水冲到身体,在本是寒冷的冬日让阡陌禛机灵灵打了个冷颤。
刚还斗志昂扬的家伙也怂了。
白清漓憋着笑,看了一眼属于她的“幸福”,拿出酒精和药棉又做了消毒处理,上好药贴好纱布,瞥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幽王。
“王爷,伤口处理好了,可以穿上衣服了。”
阡陌禛盯着她一脸的坏笑,真想现在将人按在身下,好好亲上一番才成。
他气闷又不无奈,只能让小丫头得意,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衫。
白清漓又倒了一杯凝露水,“把这个喝了,虽然吸了毒液,也吃了解毒丸,可是那蛇毒还是在你身体里有一会对了,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随后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努力地漱口。
看着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伤者,她来气地说,“我把药给你们,能动的就互相帮一下,我们也不杀你们,养好伤自己回去吧!”
阡陌禛对邵若基死前的话如鲠在喉,什么叫再次开启新的诅咒?和他踏上这片山又有什么关系?
“清漓,我可以要求你一件事。”
白清漓挑眉看着他,阡陌禛艰难地说:“我想你将解除瘴气的法子给他们,邵若基有罪,可苗裔族人无罪,我想他们离开这个诅咒之地。”
白清漓说,“我从来不相信诅咒,你们体内遗传一种基因,也许是由这里地理环境造成的,如何他们想离开,我不反对!”
白清漓大方地将解除瘴气,以及避免瘴气的法子用木炭写在绢帕上,交给其中一位受伤较轻的男子。
“我们不杀你们,你们回去后可以和所有族人说,若想离开这座大山,可以使用我提供的法子。”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绢布,脸上有一阵激动,他想说谢谢,可在这时,他去接绢帕的动作停止,原本乌黑的眼珠慢慢充满色血,下一刻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向白清漓心脏的位置刺杀下来。
“杀了妖女,祭司说,妖女出现,仙泉现,晶球裂,族人皆死!现在大祭司死了,她就是那个妖女。”
白清漓怒了,亏得刚刚怜悯他们无辜被利用下了降头,原来清醒的时候,一个个也是糊涂蛋。
“你们被人利用当杀戮的机器,不去恨驱使你们的那人,反而怪我这个要救你的人?”
男人一击没有得手,被阡陌禛给反剪了双手,他用力地挣扎着,力道奇大无比。
“大祭司可恶,那也是想保护黎族五万族人,所以我们甘愿由他驱使做黎族的守卫。保护我们的妻儿老小,但你不同,你这个妖女在的一日,苗裔族迟早会覆灭。”
他说这话的时候,原本受伤萎靡的二十人又都动了,他们身体里被下的降头似是再次苏醒,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严重,一个个赤红着眼睛,将阡陌禛等人团团围住。
“不好,他们这是被血祭了!”
白清漓见此,试图和他们讲道理。
“你们听我说,我可以祛除你们身体里的毒,不让你们的后代再被怪病所折磨,我是能解救你们族人的唯一希望,不是所谓的妖女。”
阡陌禛已经拔除佩剑与死士们再次战到一起。
“清漓,他们被血祭了,你和他们讲道理没有用!想办法杀掉。”
白清漓闭上眼睛,她手中慢慢凝结出灵针,扎进男人的心脏处。
先前无风他们占据下风,是因为不忍下狠手杀人,如今知道这些人在邵若基死前下了血祭,只有彻底杀掉。
他们一剑一人,只是瞬间,二十条生命便被解决在原地。
白清漓恨极,世上为什么有邵若基这种人,作为一族祭司,受族人拥戴,可他拿族人性命做刀使。
她拿起地上的匕首,不解恨地扎进邵若基的身体里。
“你该死,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然而,白清漓一刀扎下去,邵若基身体发生小的自爆,将白清漓被震得倒飞出两米。
“清漓,怎么回事?”
白清漓有一点懵,随后想明白一件事,原来邵若基也是来自他们那里的人,他的体内还有丹田,甚至还保留有一半的灵力。
难怪他能驱使毒物,和自己一样,与生物有感应。
难道他能猜到自己有灵脉。
“无事,这一次他是不可能再活下来祸害他人了。”
经此一事,阡陌禛有了新的决定。
“下山,回潘阳。”
“嗯?不给族人们送解瘴气的方子了吗?”
阡陌禛摇头,“这个族里,不晓得有多少人被下了降头,这些人只受邵若基控制,此行我不能再过多耽搁,只你和绿柳前往部落太过危险,此事日后再议吧!”
白清漓也不逞强,乖乖听话,打算先回潘阳陪母亲过一个团圆的新年。
他们不知道,邵若基的死,让整个黎族遭受了史上第二次大的灾难……
下山,轻装前行,又有来时的经验,只用了半日时间便重新回到了船上。
阡陌禛拉着白清漓的手,依依不舍,“此行回潘阳,你要多留心云氏父女,若在东吴有危险,就先回黑三角等我,解决了北狄,我亲自来接你回西周。”
白清漓伸出被冻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上他紧锁的眉头,“好了,我这里还有母亲呢,建安王如今也是摄政王了,不会再有危险,倒是你,前有北狄虎视眈眈,后有皇兄心怀不善,前有狼后有虎,才真的叫人担心呢!”
阡陌禛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他说:“那我们就照顾好彼此,不让对方担忧,直到下一次见面,好不好?”
白清漓轻轻翘起脚尖,将下巴放在他的肩头,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她真的不想他走,她还没有和他相处够!
“王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清漓等你的好消息。”
忽然,山林百鸟惊鸣,齐齐从南边向北迁徙,铺天盖地的鸟从头顶上飞过,黑压压似移动的黑云。
“这是怎么了?”无风手打凉棚看着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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