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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两女人争斗的气氛愈发的紧张,充满着浓重的杀气,连空气也带有恐怖的血腥味,就连周围的山林也已感染,发出风吹飒飒的响声,听起来是那么的阴沉与惊心。就在两人息战无声的时候,哪怕是最细微的咳嗽声,也能使得人心一震,更不要说一突如其来的拍手声了。随着那一拍手声,紧张令人窒息的气氛消散了,就像狂风暴雨天,一下子云消雨散,变成了风和日丽。场中的两个女人同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缩软下来,不再有那剑拔弩张的对峙,也都丧失了斗志。
两女人不知是感激,还是埋怨,两双美眸同时射向了弥勒吴,只因为她二人都知道,若没有那一掌声拆解了两人缠斗在一起的内力,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后果,就是其那石破天惊的掌力,才化解了两女人的生死搏斗。
弥勒吴知道自己的斤两,他那一拍手,是绝不会化解其二女的胶着在一起的内力,不愿领她二人的空头情,急得双手乱摇,口里连说:“不……不……”用手指向了那个神秘人。
也难怪两女人会以为那一掌声是弥勒吴发出的,因为他笑容满面的擅于诙谐的表白,给她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况且,在她们俩交战的当时,那神秘人并没在场。经弥勒吴的指引,两女人这才发现那个神秘男人笑吟吟地站在一边,意思不言而喻,刚刚拍那一掌的是他,而不是弥勒吴。
不但两女人愕然,就连弥勒吴也不明白,他拍手竟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尤其是在那两女人性命交关的时刻,可见他的掌力之大,没有雷霆万钧之力,是很难拆解开两女人绞缠之力的,否则,两女人的合力都会打在他的身上,不仅帮不了她人,而且会身受重伤。
弥勒吴不愧为笑弥勒,笑逐颜开迎了上去说:“喂,朋友!你来也想客串吗?”
神秘人道:“不,我是来劝架的。”
“你知道我话中的意思?”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告诉你,我是来劝架的。”
“你认识我?”
“当然,你叫吴大用,江湖上朋友嫌你名子与你身份不相称,根据你的相貌特征,都喜欢叫你弥勒吴,而且我还知道,你小时候还爱和你的玩伴打架。”
弥勒吴不由得心里一沉,好家伙,又来了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人,蒙面女人知他小时候是个捣蛋鬼,神秘人却知他小时候爱和玩伴打架,不用说是指的王憨,可见他和她对他的事了如指掌,若是知道他和他王憨小时候曾玩看过各自的小鸡鸡那些事,真是会羞得无地自容。
弥勒吴不愧为笑弥勒,仍然不失大度地说:“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在哪见过你?”
“对,我们俩见过,在你的豆腐脑摊边。”
弥勒吴看了一眼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对神秘人说:“我是说在那之前。”
神秘人道:“好像沒有。”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对你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
“也许我的脸型比较大众化吧!”
“不,绝不是这个原因,我看你是井里放屁——另有原(圆)因(音)吧。”
“另有什么原因?”
“你是否很喜欢劝架?”
“是的,我有这个毛病。”
“那你看见两牛角斗也喜欢劝架了?”
“我倒还没有碰上过。”
“现在你已碰到了……”弥勒吴话没说完,就已旋风似扑了上去,迅雷不及掩耳的还真是令人无法防备。
没想到神秘人一个闪身,竟干脆利落地躲过了弥勒吴的袭击,而且他手中的铁羽扇也不知怎么的落在了他神秘人的手里。
这一下弥勒吴丢人现眼了,在是脸皮厚不在乎,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接回自己的铁羽扇,自我解嘲笑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身手,不错,佩服,佩服,确是名家手法,屁股上挂铜锣——走到哪响到哪。”
弥勒吴为什么要突然向其神秘人发动突然袭击呢?因为他知道,一个人要掩饰他的真实身份,虽然面貌可用易容术,声音也可吃变嗓音的药,但是他的武功路数却很难掩饰,尤其是在突然受到袭击时,为自卫,往往不自觉的就会泄露出来。弥勒吴攻击神秘人的用意就在如此。
可是他弥勒吴失败了,而且败的很惨,因为对方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早已做好了防备,使他人根本看不出人家的身法。两女人或许没看到,他自己却知道就在神秘人回身侧转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屁股蛋儿已轻轻的挨了人家一脚,可是羞的他心里就像挨了一刀的难受,也暗暗感谢他神秘人高抬贵手,不,是高抬贵脚,没给他难看,若是一脚踢他个狗吃屎,会引起在场的两女人嘲笑不说,他在江湖上还怎么样立足?
他为掩饰自己的窘态,双手抱拳对神秘人道:“承让!承让!你是个好人!好人!”
两女人愣在那里,她们也想不透弥勒吴为什么会突然向那神秘人攻击。
“天也不早了,你们俩还要继续打下去吗?”神秘人对她们两人发了话。
气势一泄是很难再收回的,两女人明白神秘人的意思,只要他在场,绝不容许再争斗,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突然都走了,而且走的飞快,眨眼间一东一西消失在暮色中。
那神秘人稍稍犹豫了下,随即也身形如飞,朝着东方逝去,那正是去阳平县的方向。弥勒吴也走了,他是去奉南县寻找王憨。
正是,神秘之人来相聚,引来杀戮血雨风,层出不穷稀奇事,招惹多人铲不平,孰正孰邪天知晓,章章事事出险情,若知起因和结果,劝君章章看分明,后事愈来愈纷纭,犹如群蜂乱哄哄,若能看出结果事,佩服欣赏有才能,笔者定送一碗酒,促膝长谈表心胸。
再说鬼见愁郑飞又回到了李家堡。他现在又坐在大少李彬的挂满着梅花的书房里,老管家秦老伯仍然陪侍在一旁。他几次都来了空,没见到李大少,不知今天能不能等到他大少的回来。
按说一个失去了神志的疯疯癫癫的人,能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鬼见愁郑飞三番两次的来其李家堡非要等见那个疯了的大少?这里面有个原因,就是一根钢针,也是个绣花针。
鬼见愁郑飞是在李大少书房的窗户上发现的,这根绣花针竟钉在了窗户的边框上,而且颇有力道,钉得较深。按说,这根不易发现的绣花针,对他人来说,不以稀奇,也不会考虑那么多,可对鬼见愁郑飞来说,好像那不是根绣花针,而像是一幅让人琢磨不透,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幅画,就像那挂着的形态各异的梅花图,似乎充满着悬念,犹是云中月,雾中花,朦朦胧胧,看不出真相。
他为什么对那根不起眼的绣花针有兴趣呢?因为这可是大少李彬的书房,可不是卧室,况且女主人又不在家,所以这根绣花针不应该出现在此,可这根绣花针却偏偏出现在一个疯了的男人的书房里,不付合常理,这就透露出不寻常,内中充满着玄奇。
再说,这根绣花针出现的地方也不对,怎么能会斜钉在窗户的框边上呢?这个位置,刚好是在一个人颈部以上的高度,如果这个人正好是站在窗户旁向外眺望时,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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