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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700多万,舒霓还真有点冤枉。谈价钱的时候,她随手敲了个100过去,想着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奈何这小子人傻钱多,并且以为她说的是美元,一股脑就转给她700多万人民币。
钱已经到账,她没理由拒绝,于是就含泪收下了。
把内情告诉Mars后,舒霓撞了撞他的肩膀,直接反击:“小鬼,你当时还是个未成年吧?哪来这么多钱?你把事情捅出来,就不怕你老板将你踢走,并把你交给家里处置?”
Mars炸毛:“再叫我小鬼,就把黑了我的钱吐出来!”
舒霓起了玩心,偏要跟他作对:“小鬼小鬼,我就不给!”
严隽辞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追逐打闹,守在门外的保镖见他黑了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直至听见不轻不重的两下敲门声,舒霓和Mars才安静下来。
想起自己答应过的叮嘱,舒霓左顾右顾,根本不敢看严隽辞。
严隽辞给了保镖一个眼色,下一秒钟,Mars就像小鸡般被拎走。
室内随即恢复安静,浓烈的压迫感亦逐点渗透到空气中。
舒霓扮作乖巧地摆正椅子,看到他杵在原地,又把椅子推向他:“小叔叔,您坐!”
严隽辞还真的愿意坐下,舒霓正想退开,却被他扣住小臂。
那股蛮力让她重心失衡,稳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严隽辞的腿上。
向来熨帖的西裤起了折痕,而她刚及膝的牛仔裙也跃起几分,露出她盈白的大腿。
眼看就要走光,舒霓不敢乱动,刚要伸手去挡,那男人的声音便窜进耳中。
“不要招惹Mars。”
舒霓撇撇嘴。
严隽辞加重语气,字里行间透着警告意味:“记住你的身份。”
舒霓觉得刺耳,明明他的行为更出格,居然也好意思教训别人!
怒火逐渐翻涌,她却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我是什么身份?”
严隽辞的眼睛危险地眯了下。
“是你侄子的未婚妻?”
她凑近严隽辞,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只差些许就碰到他的耳垂。
“还是已经被你叼在嘴边的禁脔?”
严隽辞神色不明地看着她,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青筋浮现,正无声地泄露着他的情绪。
舒霓并未示弱,微笑着与他对峙。
那双清明的眸子很勾人,半晌以后,严隽辞才开口:“哪个身份,你更喜欢一点?”
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肩头,舒霓存心气他:“当然是对我更有利的那个。”
严隽辞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嗯?”
舒霓也不挣脱,只娇笑道:“不谈利益,难道谈感情吗?”
男人嘴边衔着一丝笑容,但在舒霓眼中,却是冷意透骨的。
尽管如此,她也无所畏惧地挑衅:“还是说,小叔叔您有谈感情的意向?”
严隽辞的眼神变得危险:“不招惹男人,就活不下去是吧?昨晚才解决一个,今天又想再接再厉。”
舒霓知道应该敛起锋芒,奈何脾气已经上来,就算想收也收不住。她讽刺道:“我不招惹男人,男人也来招惹我,否则我就不会坐到小叔叔的腿上。”
“不对!”她突然话锋一转,“那些男人怎配跟小叔叔相提并论!就算你让我跟你上床,我也不敢不从。”
严隽辞手臂使劲,勾住她的腰身,让彼此更加贴近:“早知道你是这德行,就由着你跟西蒙野战好了。”
这话还真踩到舒霓的尾巴,她发狠似的逃离他的怀抱,由于用力过猛,她差点往后摔倒,幸亏有桌子支撑了一下。
面对她的怒意,严隽辞也没当一回事,继续挖苦:“反正都要拿来交换利益,先积累经验也不错。”
从来没被人这样羞辱过,舒霓怒不可遏,抬手就甩了他一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
舒霓的右手发着抖,“你真恶心!”
严隽辞微微偏着脸,其实她的力气只有那么一点,不怎么疼,甚至连巴掌印都没有。
用舌尖顶了顶上唇,他舔到一丝腥甜,开口时平静得可怕:“舒霓,长本事了啊。”
舒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尖锐:“你有本事就打回来!”
“我不打女人。”
说完,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压迫感瞬间拉满。
舒霓冷笑:“但你想干的事,比打女人恶心多了!”
丢下这句话,她也不管严隽辞有什么表情和反应,直接冲回卧室收拾行李。
再跟这个恶劣的家伙共处一屋,她今晚怕是没法过了!
关上行李箱的时候,舒霓才想起严隽辞还没把护照还给自己。
她跑回娱乐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佣人恰好过来收拾,她便问:“严先生呢?”
大概知道两人吵过架,佣人沉默了小一阵才回答:“先生回卧室了。”
舒霓又跑回楼上,把他卧室的门敲得砰砰作响:“严隽辞,开门!”
像是跟她作对,里面的人没有半点声息,气得她都想踹门了!
听见这方动静,佣人连忙跟上来劝说:“舒小姐,先生可能在忙,您待会儿再过来好吗?”
这个鬼地方,舒霓半秒都不要多呆。她烦躁地扭动门把,结果发现门居然没锁!
严隽辞正换衣服,知道舒霓闯进来,他连眼也没抬,自顾自解开所有纽扣。
随着脱衣的动作,健壮的腹肌舒展起伏,舒霓脚步一顿,接着还是走到他面前,气势汹汹地朝他伸手:“把我的护照还我!”
严隽辞挥开她的手,然后套上家居服:“你的护照在我这?抱歉,我没见过。”
“你!”舒霓气结,明知他耍无赖,却又无可奈何。
深吸一口气,她尽量压住自己的情绪:“行,刚才是我冲动,是我不对,我郑重地向您道歉。”
严隽辞终于瞥了她一眼。
她继续说:“您一定见过我的护照,麻烦您再想想可以吗?”
严隽辞仍旧是那四个字:“我没见过。”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皮带扣,动作利索地把皮带抽了出来。冷漠的目光扫向舒霓,他语中带刺:“我要脱裤子,你还杵在这儿,是不怕恶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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