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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子雷达,启动!职业为假,身份为假,良善为假——龙傲天都这么说了!
那李白龙当然要……
——亲!自!验!验!
面对眉眼盈盈、大胆示爱的花魁,李白龙想了想师父恶补的女频功课。
于是他薄唇微抿,眼神一暗,微挑的眼尾流出眸中深沉的雾,下巴微挑,那眉宇间的冷峻和孤傲之色,显出江北无愧的绝俗飘逸、风骨傲然。
“在下出身百花谷,家师与长辈们谆谆教诲……”
话音未落,花魁急切地抬起芊芊玉指,掩住他冷峻的薄唇。
“郎君既至,请容妾身一尽地主之谊……”
她的眼睛似会说话,透出轻婉哀求,似乎是恐惧于听到那决绝话语,却只能以绕指柔娓娓求恳:“难得相知相识,无聊俗事,且放一放吧……”
这样说着,她面颊嫣红,身体轻轻地贴上。
时代的两座山,压在李白龙身上那也是两座山。
——哦哦哦哦哦哦哦!挤过来了挤过来了!
是初中学过的板块运动!
亚欧板块和非洲板块碰在一起了!古地中海发生了强烈的褶皱隆起!阿尔卑斯山脉被挤出来了!好沉!好宽!
等一下!
不好!
原来这是发生在第三纪的喜马拉雅旋回!所以不仅是阿尔卑斯山脉……
珠穆朗玛峰也要升起来了!
可恶!亚欧大陆竟然是一体的吗!
面对贴上来的花魁,嗅着扑鼻肉香,感受着挤压过来的峰峦如聚、波涛如怒,李白龙眼中闪过的瞬间惊艳与动摇之色。
这一变化,落在了花魁娘子的眼中。
萧南烟略松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呵,果然,这种从小管教严厉的名门弟子,其实一点都不懂啊……
“郎君,请跟我来……”
她温柔地挽住李白龙的胳膊,眉眼流转,将不适与厌恶藏在内心最深处,浅笑着将已经手足无措、呼吸加速的雏儿带向花阁……
“这就是妾身的闺房了……”
房中沁香熏然,布设雅致,比起花魁绣楼,更像是千金闺阁,此时房间内竟然张红结彩,龙凤双烛熊熊燃烧,充满了暧昧的喜庆。
李白龙刚一进门,便惊呼一声。
“这……”
侍女等人早就退出,关上门户。
萧南烟见李白龙面色变化,便红了眼圈,依旧挽着郎君的手笔,絮絮低语:“郎君莫觉得我们风尘女子自甘下贱,人在红尘,身不由己,一切出身经历,原也是天注定,没什么可抱怨的。我既入此行,却设法周旋,另辟蹊径,去做女人生意,便是要想尽办法,存这清白之身……”
她身体微微颤抖,泪水落下,打湿胸前衣襟,轻纱雨润,便更显珠圆。
她娓娓低诉:“身在红尘,留了清白身子,也不过是存个念想,好让我在这魔窟中咬牙活下去罢了。本以为此生已无指望,却谁想,偶然间得遇良人。公子文采斐然,才高绝世,又敬我怜我,谁知更是功名举子……”
她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夸赞,从这如摇曳风荷般楚楚可怜的花魁娘子口中说出的倾慕之词,更让人心底酥麻、飘飘然不知在何方。
“我知郎君嫌我心机功利、一开始居心不良,可我等风尘女子,若无手段,早被嚼碎了咽下肚里……”
“我一开始的确以为墨凤先生乃是女子,也确实怀着扬名之心、张扬此事,可当郎君自承身份、表露真身之后,妾身心里便有一个声音说,既如此,就真正地托付了吧,这么多年,已经累了,倦了……”
她轻轻抬头,大胆注视,泪眼莹出水光,颤声道:“妾身早已宣称要归隐从良、追随郎君,若郎君见弃,妾便再无立身之地。”
“妾身是风尘贱女,不敢妄求名分,只求能在郎君身边侍奉足矣,为奴为婢,绝无怨言,这守住的清白身子,便……便在今日交给郎君了!”
说到这里,她羞涩地将头埋入郎君怀中。
仿佛这话已经费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李白龙呼吸一滞,突然用力搂住了近在咫尺的花魁娘子。
萧南烟低着头,嘴角冷笑。
然而,下一刻,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因为铁手无情!
几个呼吸之间,她从上到下便被狠狠地巡回调查,掐时间,抓重点,她还没反应过来,珠穆朗玛峰就来了!
这就叫板块运动!
头脑一片空白,对方的嘴就印过来:“好姐姐!好姐姐!我娶你!我一定娶你!”
天啊!
萧南烟猝不及防,几乎寒毛倒竖——百花谷管得这么严吗!
眼见两处防线失守,对方攻城略地,一路直取街亭,花魁娘子被摸得毛骨悚然,用力挣脱,踉跄后退,逃到内间。
“姐姐!美人!不要跑啊!”
李白龙毛毛躁躁追了过去,开始解衣服:“只求娘子作成小生!”
“郎君!郎君且住!”
花魁据住桌子,与红了眼的百花谷名侠对峙,她心中直骂——百花谷是什么门派啊?害人不浅啊!怎么憋出这么个急色的猴儿来!
她眼中泪水簌簌而落,哭道:“郎君若是不肯听我一言,我也从了郎君,只是一夕之欢后,妾身便投花江自尽、不活了也!”
听到这话之后,急色猴好像也冷茎了一下。
但还是以充满渴望的目光看着衣衫凌乱的花魁,口中说道:“南烟,烟儿,不要激动,我心至诚,既已答应了你,就一定负责到底……”
“郎君忒急了些!”
萧南烟娇嗔拭泪,柔弱风情,令对面的处男摸头憨笑。
只见花魁定了定神,正色道:“郎君乃是功名举子,我出身风尘,不敢希求名分,只求有个长久,郎君人品,我自是信重,只是我守住清白身子至今,却不想稀里糊涂地托付,总要有个说法……”
李白龙苦恼道:“难道要我现在去求师父、说要娶你过门吗?”
萧南烟扑哧一笑,百媚横生。
“当然不是啦。”她语气温柔,桌上有精致酒菜,她执壶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酒捧给李白龙,娇羞道,“我既已请郎君来叙,布设锦被红烛,便要让整个花州知道,今晚我萧南烟已经将此生托付给了郎君……”
“风光出嫁、嫁衣红妆,我是不指望了,只是这交杯酒,是一定要喝的。”
她望着李白龙,眼神迷醉,痴痴道:“与妾身喝了交杯酒,便是礼成,从此妾身便是公子的人,今晚……今晚就任君采撷……”
她将酒杯递给惊喜的李白龙,想要去拿自己的一杯,便听到咕嘟一声,这急色的猴儿连交杯酒都等不及喝,自行将自己的酒喝了下去。
她心中一喜。
——你这样更好,跟你喝这交杯酒我还觉得膈应呢!
虽然这样想,但她还是满脸嗔怪笑容,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郎君休要着急,妾身在这里,跑不掉的,郎君遂妾身一个心愿,妾身今晚就……”
旋即两杯酒都被劈手夺过,李白龙嚷嚷道:“姐姐我都替你喝了!”
喝完之后他将杯子一抛,邪笑着靠近。
萧南烟面色红晕,眼神顾盼,抚住情郎肩头,低吟道:“郎君,春宵一刻,不要急嘛……妾身虽然从未沾过男子,可从小也学过很多青楼技巧,学成之后从未使用过,今次郎君可以受用了……”
李白龙听得魂儿都快飞了,喜道:“姐姐!好姐姐!”
“别急……”
萧南烟轻轻一推,将他推到床榻上,旋即轻甩红袖,香肩轻斜,衣领垂下,露出一段如玉肌肤,如烟斜视:“妾身先为郎君舞一曲……”
李白龙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于是美人曼歌轻舞,在房中回旋跃动。
她很少给人献舞,今次真是下了血本,因为之前要使美人计,所以根本没有束胸!一番舞动,只觉地动山摇,胸前隐隐生疼。
可床上的雏儿也看直了眼。
他拍掌叫好,似乎想要起身与对方共舞,可却似乎懒得起身,眼皮也在打架,慢慢的,慢慢的,就睡着了。
舞到一半,萧南烟停下动作,咦了一声,叫道:“郎君?郎君?”
见李白龙毫无反应,她提着裙子跑上前,轻轻推了推李白龙:“郎君?郎君怎么睡下了?郎君?”
凑上前看了看,又自言自语道:“这才喝了几杯,怎么喝醉啦?”
她见李白龙毫无反应,叹了口气,跺了跺脚,嗔道:“唉,分明下了这么大的决心,都已经做好准备了,怎么郎君却睡着了……”
她这样说着,握住李白龙的手,放在胸前,幽幽道:“人家那里明明已经……唉……这不解风情的傻郎君……”
郎君还在呼呼大睡,她苦笑一声,为李白龙除下鞋子,脱掉外衣,将他扶到床上,又吹灭了灯盏,在黑暗中褪下了红衣裙袍。
虽还着里衣,但没了外袍掩映,她的身体在朦胧月光中折射出惊人的玉泽,双腿丰腴,里衣紧绷,几乎要被撑破。
这花魁娘子真的像贤惠的妻子一般爬上了床,拉过被子,抱住李白龙躺下,甚至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露出幸福的笑容,微笑道:“还好,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一定每天让夫君舒舒服服的……”
她羞笑着蹭了蹭李白龙的胸膛,就这样闭上眼睛,似是睡下了。
半个时辰之后,女人睁开眼睛。
眼中已无情意,尽是冷峻之色。
她几乎是嫌弃般地甩开被子,逃离李白龙的身体,在身上四处拍打,嘟囔道:“恶心死了……可恶,不做这种事就不放心,做了就嫌恶心。”
她飞身下床,又居高临下冷冷地看了李白龙一眼,满脸尽是嫌弃鄙夷,突然抬起脚,踩在对方的脸颊上,来回碾了两下。
蹬完之后,仍不解恨,还想给这厮的下面重重来上一脚,又觉得不妥。
想了想,只能重重哼了一声。
“什么无缺之月……呸!急色猴!不过如此!”
她气冲冲地跑到屏风后,先从柜子的深处翻出一套便于行动的夜装,搭在屏风上,而后脱了里衣,同样搭在屏风上。
然后开始缠胸。
缠了好一会儿,终于缠好,她呼吸几下,感觉到了不适的压迫感,无奈叹了口气,回头去捞里衣——
心中一惊。
——咦!衣服呢?
可恶,这一章删到现在这字数了,可恶!
今天十二点多就写好了,结果卡审核,硬生生改到一点……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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