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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卿躺在院子里面享受着夏日的微风。另一边的赵诀心情烦闷愁的想要自杀。
自那一天被林照卿当街揍了一顿。
经过医生的一阵抢救,虽说兄弟已经恢复如初。
但在兄弟来的快去的也快。
犹如闪电一般,瞬息之间便消失不见。
这和废了没有任何区别!
本以为自己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父亲他们肯定会为自己报仇,让林照卿死掉。
谁能想到林照卿现在依旧活蹦乱跳!
甚至还顺便逼死了张元礼!
而如今他把目光转到了自己身上。
让自己跟着他去韩国!
这和要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赵诀想起自己那天做的事情,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砍了!
当初只是贪图康幽曦的美色,而刚好康幽曦对林照卿不是那么满意。
两人就联合起来收拾了林照卿一顿,把原先的婚书当着林照卿的面给撕了。
自己也成功的把美人揽入了怀中。
关键也就只是停留在揽入怀中的阶段!
碰都没有碰一下!
自己这边就连碰的能力都没有了!
如果能再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蠢事!
“少爷,老爷叫你过去。”门外的丫鬟怯生生的说道。
看见这个新面孔,赵诀来了兴致。
精巧的鹅蛋脸精致的五官。
一双大眼搭配上梳妆的麻花辫,显得格外清纯。
赵诀的兄弟立刻站了起来。
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双手搭在腰间。
丫鬟害怕的不敢挣扎,在这个时代,他们就是主人家的物品,而不是人。
而在下一秒,丫鬟便感觉到赵诀哆嗦了一下。
丫鬟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赵诀的巴掌突然间就扇在了丫鬟的脸上。
打的丫鬟直接摔倒在地。
捂着脸,双眼泪眼朦胧。
但她根本不敢委屈,赶紧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赵诀脸色狰狞,抬起脚对着跪在地上的丫鬟,狠狠的踹了上去。
“连你也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欺负我!
你这个贱婢!该死的狗东西!”
昭君好像是在报复那日的林照卿一般。
脚上的动作越来越重,疯狂的他已经丧失了理智。
听着那丫鬟的惨叫声,赵诀越来越兴奋。
一直到那丫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赵诀这才停下了动作。
“来人!把这垃圾给我丢出去!脏了我的鞋!”
门外的下人们赶紧进来。
把丫鬟抬出了屋内,用最快的速度清洗着地板上的血迹。
赵诀平复了自己的内心,出门去找赵安南。
“爹,你找我。”
在赵安南的面前,赵诀永远和之前一个样子,谦谦有礼,是所有人都称赞的麒麟儿。
但在这府里发生的事情,又有哪一件能逃过赵安南的耳朵呢?
自己儿子变成这副模样,让赵安南心里不断哀叹。
“你坐,差不多明天或者后天,你就要跟着林照卿带着的使团出使韩国。”
听到林照卿三个字,赵诀吓得浑身一颤。
而这个小动作自然也被赵安南看在了眼中。
“爹,我能不去吗?能不能跟叔叔说一声,让他想办法,让我留在大梁。”
“不会的,现如今的情况,如果你选择留在大梁,对于丞相来讲,会很被动。”
赵诀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
“当然有了,今天叫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赵安南神情严肃,“只要林照卿走出了大梁城门,便是他生命的倒计时。
这一次护送使团的部队有三百人。
丞相和廉巨暗中操作了一下,这三百人当中有两百人是五十多岁的年迈老兵,有一百人是二三十岁的青壮精兵。
等时团出了大梁,走上一两天的时间,差不多就会到黑风山。
而黑风山上有一伙土匪十分猖獗,有时候甚至连官府的东西都敢抢。
那一百精兵是丞相特意挑选来保护你的。
一旦遭遇土匪,你便可以在这些精兵的保护之下全身而退。
至于林照卿,那些五十多岁的老兵连刀都拿不稳,是死是活便全凭他的运气。”
“如何?”
赵诀原本暗淡的眼神,有了些许光彩。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说不定他还能报仇雪恨!
赵安南看出了自己儿子的所想严厉提醒道:“我告诉你,等土匪劫持的时候,你第一反应就是要给我赶紧跑!
千万不要有任何别的想法!
那群土匪杀人不眨眼,万一把你当林照卿给杀了,你就到黄泉路上哭去吧!”
赵诀敷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爹,那我现在就去休息了。”
说完赵诀便离开了房间。
望着自己儿子离开的背影。
赵安南的心中有苦说不出。
自己儿子睚呲必报的性格,他这个当觉得最清楚。
“但愿他能听进去吧。
要是听不进去的话,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赵安南哀叹道。
赵诀走在路上,不断的怪笑。
府内的下人情况纷纷低头,生怕被他撞见,拿自己出气。
刚才的那个丫鬟被硬生生的打成了重伤。
对于主人来讲,与其治疗好一个丫鬟,还不如再去买一个来的划算。
所以便把那丫鬟丢出了府外。
是死是活,全看她的命数。
没人想要步其后尘。
赵诀回到房间关上门,失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林照卿!林照卿,你拿什么和我斗!
我就看你还能嚣张多少天!
到时候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带着康幽曦去你的坟前祭拜!
就让你在那盯着看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人们纷纷打了个寒颤。
赶紧去做自己份内之事。
福伯回家的途中,抱怨着这几天手也花钱,大手大脚。
只不过是一群市井无赖,也不知道为什么少爷要花那么大的价钱去收买他们。
就跟当初收买那个太监一样。
在福伯看来根本没有必要。
寂静的夜里,突然间传来了一道声响。
吓得福伯差点没交代在原地。
“救我....救我...求你...”
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在角落响起。
福伯拎着灯笼壮着胆,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借着灯笼的灯光,一个衣服破败,浑身是血的少女,倚靠在墙边。
而她的气息越来越弱。
如果再不进行治疗,可能连一个时辰都活不了。
“这又是哪家天杀的干的混账事!
走,我带你去医馆。”
......
福伯大晚上接回来了一个丫鬟。
还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丫鬟。
林照卿并没有过多的关心,只是告诉福伯,要花多少钱随便去拿。
而小翠就不一样了,当天晚上接回来的时候,一整晚没睡,在那人身边照顾了一晚上。
所以服侍林照卿起床的工作,就转移到了梁欣霖身上。
尽管有万般的不情愿。
梁欣霖也不得不帮林照卿穿衣服洗脸。
看着林照卿骑上了马,逐渐的消失在视线中。
梁欣霖这才松了口气。
这才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本以为林照卿会对自己有小动作,但没想到老实的吓人。
这不禁让梁欣霖想起了那天小翠说的话。
看着自己整洁的衣服,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白如玉般的纤纤细手,轻轻挥舞便犹如蝴蝶起舞。
梁欣霖撅起了嘴,“我哪里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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