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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羽一脸平静地问张晓鸣：“还有多久？”张晓鸣表情严肃地回答：“5 分钟。”
平日里欢声笑语不断的字母跳动此刻静得出奇，大家都屏息凝神，等待着。
方诗晴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严肃的张子羽。
以往他身上总是洋溢着一股莫名的自信，这次虽然也有，但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方诗晴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紧紧握住张子羽的手，轻声安慰：“放松点。”
张子羽察觉到自己的紧张，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马上，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3 分钟、2 分钟、1 分钟……斗音安卓版和 iOS 版同步上线！
众多电脑屏幕齐刷刷打开斗音后台实时数据，确保数据准确无误。
毕竟这些数据还得和企鹅集团共享，咱不能让人家干着急，得表现出诚意。
整整半分钟，数据愣是一动不动！要知道，当初明日头条上线时，数据可是每秒都在蹭蹭上涨！
张晓鸣眉头紧锁，正要发问，几台电脑的数据瞬间发生变化！
下载量：34万！
注册人数：25 万！
在线人数：31 万！
视频播放次数：536万！
一串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同时出现在几台电脑屏幕上！“我勒个去！”一声惊叹响彻字节跳动！
“咋回事？！”
“不应该啊！”
“上线了吧？！”
“快拿手机看看！”
“出来了！”
半分钟里，后台数据纹丝不动，简直吓人。可转眼间……
程序员迅速排查原因，几分钟后给出答案：“数据量太大，系统卡了半分钟……”
话音刚落，整个字母跳动炸开了锅，欢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不少人激动得蹦起来！
这意味着，斗音，前所未有的成功了！这组数据，短时间内恐怕无人能敌！
“这也太牛了吧！”
“一分钟不到，短视频播放量就破五百万了！”
“难以置信！”
“才几分钟，注册用户已经三十多万了！”
“我去！”
一条条爆炸性消息不断传来，现场气氛燃到极点。张子羽终于彻底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挂起自信的笑容。方诗晴笑着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恭喜你。”
“张董！这回出的软件，简直了！不光现象级，说它恐怖级都不过分！”张晓鸣兴奋得找不着北，话都不知道咋说了。
打创立字母跳动那天起，斗音就是咱心头肉！
现在，千呼万唤始出来，上线发布！可心里头，那个忐忑，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
尤其前阵子，用户一窝蜂涌进来，系统硬生生被挤瘫痪了，当时心脏差点提到嗓子眼儿！
不过现在嘛，
一切顺利的不行！
用户数噌噌往上涨，而且是翻倍涨！
软件评价也是杠杠的，到现在为止，半个差评影儿都没见着！
这设计新颖，操作便捷，用起来舒坦，看着也养眼！“哈哈哈哈哈……”
张子羽也被逗乐了：“我就说嘛，抖音一出，市场格局铁定得变天！”
“没错没错！”张晓鸣猛点头，
“接下来就看大伙能不能快马加鞭，给斗音添砖加瓦了！咱也得煽风点火不是？”
“启动造星计划吧，”张子羽嘴角一勾，
“虽说咱不培养大明星，但网红这块得抓牢，对后期推广有利。”
“懂了！之前签了不少人，现在瞅瞅这批新用户里谁有两把刷子！”张晓鸣早有准备，对着张子羽一拍胸脯。
“那就这么定了。”张子羽起身，整个人神采奕奕，
“该值夜班的接着守，不用值班的，麻溜儿回家歇着！”
“是！！！”众人齐声响应，士气高昂。
奖励肯定少不了，等斗音彻底稳住阵脚再发也不迟。现在抖音刚出炉，热乎乎的，一堆事儿还等着处理呢。
张子羽和方诗晴走出大楼，外头凉飕飕的。俩人口中呼出一团团白雾，像在演武侠片。
张子羽站在字母跳动楼前，心里明镜似的：抖音发布，才是公司真正展翅高飞的时刻。一切按计划推进，稳！
“这下总算能喘口气了吧？”方诗晴仰脸望着他。
“嗯。”张子羽笑着点点头，“斗音可是字节跳动的重头戏，它的诞生，意味着咱公司真正步入快速发展期。”
“何必这么拼呢，现在这样就够好了。”方诗晴心疼地说。
“傻丫头。”张子羽搂过她，轻声道，“滴车、字母跳动、投资公司，牵涉多少家庭；
跟清北的合作设想；还有跟企鹅的联手……现在我一人影响忒大，想抽身哪那么容易。”
“你想做啥我都支持，别把自己累垮就行。”方诗晴依偎在他怀里。
“也许吧。”
人往往看不清自己，反倒是身边人，看得透透的。
“走吧，有点冷。”
“好。”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张晓鸣的电话就跟闹钟似的把张子羽炸醒。
“张总，这才几点呐……”张子羽迷迷糊糊接起电话。
“哈哈哈哈……”张晓鸣先是一通爆笑，然后连声道歉：“张董，实在抱歉！实在太开心了，迫不及待想跟你分享喜讯！”
“说吧。”张子羽捏捏鼻梁，努力清醒过来。
“一宿过去，数据出来了！”张晓鸣瞬间切换至严肃模式：“仅六个小时，斗音下载量突破三百万！基本全员注册，没注册的估计是老年人或手机新手，毕竟浏览量相当可观！”
“绝对超级现象级！预计今天白天还会再来一波高潮！”
“很有可能！首日用户直逼千万！别人盼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咱字母跳动，一夜之间，轻轻松松拿下！”
看这阵势，平均每人在斗音上耗的时间超过一个小时，足见其魅力无敌！
“不错。”张子羽听闻，满意地点点头，
“眼下关键是引导用户创作，各类活动尽快安排，最好今天就开始。”
“明白！活动方案已定，中午十二点准时启动‘百万大奖赛’！”
“好，斗音现阶段先开放短视频功能，直播功能一个月后再开通。”
“另外，斗音钱包、打赏、充值、直播带货等功能逐步上线，别一股脑全扔出来，记住了？”
“是，张总。”张晓鸣仔细记下每一项指示。
“行，就这样。哦对了，今天的统计数据记得给企鹅那边送一份，估摸他们昨晚都失眠了。”
张子羽心知肚明，企鹅集团表面镇定，暗地里指不定慌成什么样。毕竟，那可是几百亿的投资，玩儿得就是心跳！
“马上去办！”
“成了没？”
方诗晴被张子羽这一通电话吵醒，迷糊中问了一句。
“成了！”
张子羽乐呵呵地应着，抱着她就“吧唧”亲了一口，
“这次字母跳动才算真上了轨道。”
“快起床做饭吧，我也该去学校了。”
方诗晴轻轻拍掉张子羽不安分的手，“别闹。”
“那，要不咱俩外头吃得了？你做饭挺累的。”
“我就做俩三明治，简单。”方诗晴笑盈盈的。
不是方诗晴不懂累，只是她打心底里喜欢跟张子羽一块儿吃早饭的感觉。
那种啥都不用想，全身心放松的时光，对她来说，就是一种独特的解压方式。
要是非得找点释放压力的法子，这绝对算一个。
“今晚雪儿她们要来家玩，记得提前买点东西备着。”
说话间，方诗晴麻利地整好了早餐：三明治、牛奶，外加两颗煎蛋。
虽不算丰盛，但营养足够，也是她状态一直保持得那么好的原因之一。
早饭，那可是顶重要的一顿。
“昨儿露露特意点了烧烤。”方诗晴边吃边提醒。
“成，交给我！在京城，想吃地道东北烤串，还得我自己动手。”张子羽拍着胸脯打包票。
吃完早饭，差不多八点了。张子羽开车送方诗晴去清北，她九点有课，张子羽得确保提前到。
“要不买辆车吧，别老让你这么辛苦。”方诗晴心疼地说。
“你确定？”张子羽斜眼瞧她，虽说方诗晴有驾照，但那车技在他眼里，实在感人。
“我想试试。”方诗晴一脸认真。
“行吧，我给你找个女教练，好好练练，再自己上路。”张子羽思忖片刻，答应了。
方诗晴心里明白，理论上她是顶级赛车手的料，可一到实战，那方向感就离奇地差。
此刻，张子羽和方诗晴正悠哉地聊着天，而在企鹅集团总部，小马哥正带着一众高管在会议室里紧急碰头。
为了字母跳动的事儿，这已经是他们仨月内的第三次会议了，平时一年也就两次，可见字母跳动对企鹅的影响之大。
“关于斗音最新数据，大家都看了吧？”小马哥表情严肃，全然没有因斗音取得阶段性胜利而高兴。
他清楚，斗音发展得再好，也是他投资的，而非自家的。就算斗音能给他赚钱，也无法消除他对斗音潜在威胁的担忧。
“热度榜第一，近三个月下载量第一，好评率甚至超过了企鹅聊天……”
面对这些数据，高管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总的来看，对企鹅聊天虽有冲击，但还不至于慌张。”
“斗音更像是个快消品，不像聊天软件，天天要用，甚至是种联系方式。”
“马总，我觉得不必过于忧虑，况且我们持有斗音 45％的股份，比例不小啊。”
众人纷纷发表看法。如今斗音估值起码两千亿，产品成熟度极高。
更关键的是，张子羽巧妙地没有一次性放出终极版本，而是持续更新，让那些想模仿的人都跟不上节奏，甚至有意引导他们往不同方向发展，避免同类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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