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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母亲向来看重琴姐。只要琴姐愿意,整个苏氏都是她的。
温琴又何必把自己的师傅害死?
这其中,的确疑点重重。
刘芸见男人犹豫,急忙说道,“若是如你说的那般坦荡,为何你不敢光明正大的参加老师生日宴,非要等到没人的时候悄悄去见她?”
“而且,这件事事发后,你宁愿让你的徒弟来背锅,你也不站出来澄清,试问,如果不是有服务员正好看见了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你去过老师房间?”
刘芸嘲讽一笑,瞥了眼旁边的陈妙,“你若真是无辜,那就是被你这好师傅坑了,她就是希望把害人的罪名都甩在你的头上,你倒好,还帮着她再来医院!”
陈妙:……
她看向温琴,温琴眼眶微红,一时半会也无法解释更多。
男人道,“芸姐,报警吧!”
他说着,又看向温琴,“我也很想相信你,但你出现的时间太巧了,而且有很多的疑点,如果你真是无辜的,我相信,警察自会查明!”
刘芸这才满意,“我早就报过了,连自己师傅都想害的人,我怎么会放过她。”
她话音一落,警察就到了。
警察要带温琴回去做调查。
温琴看了眼苏眉,一行泪落下,这才跟着警察离开。
陈妙赶紧追了出去,赶在温琴上车前,她要上前,警察却把她拦住,让她别再靠近!
“能不能让我跟她说句话?”温琴低声请求,“就五分钟。”
警察刚想拒绝,一看陈妙,上次有人保了她,还有人从上头发话,可见这女的有点背景。
这才松了口,“赶紧的!”
温琴走至陈妙面前,“妙妙,老师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没有利用你……”
她刚才在病房就想说来着,不料,刘芸就来了。
陈妙摇头,“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是无辜的。”
“好孩子,这件事我恐怕很难脱身了,之前我一直隐瞒此事,就是怕查到我头上,我就脱不了身,无法再去找我女儿。”
温琴说着,有些哽咽,“妙妙,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
她说着,眼泪就要落下来,“去帮我找她,我与她有十几年没见,甚至外人都不知道我是她妈妈,也不知道我曾经有个孩子,
我最近听说,她爸犯了事,惹了人,害了全家,那孩子也下落不明了。”
温琴说着,内心焦灼,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一进去,怕是出不来了。
那她女儿,还生死未卜。
她握住陈妙的手,“能不能帮我找找她。”
陈妙点头,“那你可有她照片?或者其他信息?”
温琴摇头,神色黯然,“为了不让她知道生母是我,这些年我们从未联系,我没有她的照片,只有名字。”
“她叫叶菀菀。”
警察催促,“赶紧的!”
温琴被带走,陈妙看着那车走远,心情有些沉重。
今天这摆明就是刘芸设好的局。
若是她再小心一点。
再谨慎些,也许就不会害的老师被带走了。
陈妙心里自责。
忽然,有人喊了声她名字。
她回头就看见蒋祎洲下了车快步走来。
他像是闻询赶来的。
这人几步走来,“你没事吧。”
蒋祎洲的眉头紧锁着,“温姨被带走了?”
他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大概。
于助理说:陈妙和温姨都被抓了,所以他着急赶来。
陈妙自责,“都怪我,太不小心,踩入别人圈套都不知道。”
如果她事先跟蒋祎洲商量一下,也许都不会如此。
他老谋深算,心思深沉,一定会马上识破刘芸的圈套。
蒋祎洲见她自责,摸了下她的头,“没事,温姨如果清白,就不会有事,这样,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怎么处理。”
他低声说着,语气温柔。
陈妙心里发堵,见他要走,抓了下他袖子,“我想帮她。”
她感觉这次的事,刘芸铁定会让温琴在里面吃苦头的。
而且,也绝对不会给她出来的机会。
只要刘芸使了什么手段,真把罪名落在温琴头上,那这事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温老师虽说与她相处的时间也不算长。
但陈妙能感觉出她的真心相待。
蒋祎洲看了看她,无奈,“等我回来再说。”
……
拘留所。
蒋祎洲托了关系才见到温琴。
在已经被监视的屋子里。
温琴见到他,有些惭愧,“陈妙的事,是我对不起她,若是我早点站出来,她就不会成为唯一的嫌疑人。”
“我有私心,不得不那么做。”
她叹气,想起陈妙,自己有些愧疚。
蒋祎洲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她没有怪你,甚至还想帮你……我只问一句,这事……”
“不是我。”
温琴抬眸,眼尾通红。
“老师是我的恩人,祎洲,你跟我认识这么多年,难道温姨是那种想要荣华富贵,想要名利的人吗?”
温琴的声音是颤抖的。
她握着拳头,浑身都有些发抖,“但我也知道,她不会让我出去的,之前那次,她没能让我死,这次,她一定让我身败名裂。”
“我会帮你。”蒋祎洲平静的说着。
他直直的看着温琴,温琴苦笑,“你是想说,如果我能说出当年你父母的事,你会帮我。”
“嗯。”
“祎洲,做人要往前看,你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
“做人应该清清楚楚。”
“那你可知道,清楚的代价是什么?这是我对你母亲的承诺,你是要我违背我的承诺吗?”
温琴皱眉。
“温姨,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温琴陷入两难。
她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能帮她的,且有能力帮她的,只有蒋祎洲。
可她也答应过好友,绝不把那些事告诉他。
温琴摆摆手,:“你走吧。”
如果告诉蒋祎洲,才是害了他。
蒋祎洲眼中闪过失落。
即便是被逼到这个份上,温姨都不肯告知。
当年,父母的死,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蒋祎洲咬了咬后槽牙,起身,又有点不甘心的问,“那我这么问吧,蒋家是真正的主谋吗?”
温姨的眼中闪过错愕,她含着泪花,看着蒋祎洲眼中的执着,这才摇了摇头,“蒋家只是棋子。”
在回去的路上,于助理就发现,蒋总的情绪很不对。
他一直不说话。
电话也不接。
公司好几个电话打到于助理这了,他叫了几声,蒋总也没反应。
于助理悄悄瞄了眼蒋祎洲。
看来蒋总今天是没精神处理工作上的事了。
他自作主张的把车开往天逸。
或许只有陈小姐,能让蒋总的状态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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