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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堰生微微侧头看她时,幽深的眼眸是期待,更深的眸底还有不为人知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爱。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很多方法不是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的磁性格外撩人,林慕清吞咽几下,四目相对间,火花四溅,婚纱滑落香肩。
“大帅一分钟就反悔了呀~”她笑出声音,如银铃一般动听的笑声在房内回荡。
而男人宠溺摸摸她的头发,眼眸也露出一丝笑。
“该叫什么了?”闻堰生期待地望着她,眼里灼热和浓情像是要把她灼伤。
“嗯?”她定定地瞧着他,一动不动,四目相对,在他眼里的期待要破土而出时,红唇微张喊了声,“相公?”
两个字,她喊的清晰又缱绻,让闻堰生涌起无数的悸动,声音沙哑的诱哄,尾音拉长,温柔至极。
“喊多几遍好不好?”
“相公……”
“夫人的声音真甜……”
……
闹了不知多久。
“以后,无论时局如何动荡,你都要在我身边。”
耳边男人的声音低沉,那抹坚定的爱意让迷迷糊糊的林慕清清醒了一瞬:“……好。”
“我会陪着你,到老。”
“嗯。”
……
婚宴过后,养胎生活恣意地让她变胖了,闻堰生又担心孩子过大,又担心她营养不够,吃的方面很精细,闻家的仆人只以为大帅细心,每天都按照菜单为他们两夫妻做菜。
闻书麒则单独一桌吃辣椒,家里都是男仆,没人猜到她怀孕。
一直度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到第四个月显怀了,闻堰生才对外说。
管家高兴的像个老太爷,激动地说闻家终于要添新生命了,当天就去寺里上香。
闻堰生也觉得是一个好主意,问过她的意愿后,也一起去寺庙上香祈祷。
两人感情越发如胶似漆,因夫妻俩不同的生意,早上她陪同闻堰生去处理他的事情,中午闻堰生则陪同她回自己的地盘,晚上宿的地方也两边睡。
还遇过两次枪战,都因带着手下避过了。
过了一个喜庆的新年,天气变暖后。
她的孕肚一天比一天大,六个月的时候,闻书麒也成婚了,闻堰生送了他一栋洋楼当新婚礼,就在附近。
于是闻书麒和他的新婚妻子搬出了闻公馆,闻书麒和妻子都去了大学当老师。
林慕清两个月的时候知道是双胞胎,有丰富的经验,也不会很紧张。
但是闻堰生紧张,每次去检查都要和医生聊很久,才出来。
晚上上楼回房,都是闻堰生公主抱她上楼,怕她累,一副捧手心怕摔,含嘴里怕化,总小心翼翼的,让她既感动又觉得太过于夸张了。
但也是他表达爱意的一种,没有多说。
此时已经是五月,天气开始变热,满花园的春芽嫩花。
晚上。
闻堰生摸着她光滑白皙的孕肚时,特地保养过的大手没了粗糙的茧,隔着肚皮抚摸两下宝宝。
一向雷厉风行的男人初为人父,眼里都是慈爱宠溺,轻声细语地说着:
“两个小宝贝啊,今天父亲给你们取好名字了,要平平安安出来与我们见面。”
掌心下的胎动不是很明显,因为两个,活动空间受限。
林慕清笑看着他说话,也摸了摸小孕肚,压着他的手掌说:
“小宝贝一定会的呀,傍晚齐叔叔说戏剧院出了新的戏剧,明天带你们去听听。”
也不知听没听见,反正她感受到他们动了动。
四个月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格外喜欢听戏剧和留声机音乐的文艺宝宝。
“乖点咱就去。”闻堰生每日都和他们说一两句话,不论能不能听懂,主要这段时间听了些生产风险,闻大帅焦虑。
……
春去夏至,两个宝宝诞生在七月末,天气最炎热的夏天。
生产当天,是在第一军区医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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