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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九龄:“你可以直接找她,没必要绕一大圈找我……”陆瑾年再次说道:
“温小姐,她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这是其一。其二,迂回战术总比直接进攻更有缓冲时间。我不想对她用强,所以想烦劳你开个金口,这也不行吗?”
坐在温九龄对面的萧青衣基本上猜出了温九龄在跟谁打电话。
她在这时对温九龄伸手:“电话给我,我来跟他说。”
温九龄犹豫了几秒,便把电话递到了萧青衣的手里。
“陆瑾年,你TMD没完没了,是吧?”
她开口句爆粗口。
陆瑾年被骂也不气,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陆太太,你火气这么旺,是人到中年欲求未满吗?”
一股怒意直冲天灵盖。
萧青衣怒极反笑:“陆瑾年,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比金刚石还要硬的玩意儿是什么吗?”
陆瑾年下意识地问:“什么?”
萧青衣笑得像个女流氓,“是十八九岁男人的大鸟。”
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
“我最近谈了个小鲜肉,那活儿比金刚钻还要好使。若是关系持续稳定,说不准今年年底就能结婚……”
嘟嘟——
手机陷入中断中。
萧青衣把手机还给温九龄。
温九龄脸上表情挺精彩纷呈的,“你是为了气陆瑾年,还是真的谈了……”
正说着话,包厢的门从外面突然就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跟着,上半身穿深蓝色衬衫下半身着黑色西裤的陆瑾年就出现在了视线里。
他手上夹着一根冒着青烟的雪茄,一双黑瞳深不可测地朝包厢里看了过来,最后定格在了萧青衣的脸上。
他声音清冷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霸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亲自进去把你绑出来。”
萧青衣火大:“陆瑾年,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这是在京城……”
陆瑾年阴沉着声音打断她,“离婚?民政局那边我疏通了关系,你拿到的是假结婚证。”
萧青衣难以置信,眼瞳剧烈地缩了起来。
陆瑾年的话还在继续:
“萧氏集团这些年,若不是有我暗中帮衬,早就该破产了吧?萧青衣,你对我有怨气,跟我闹脾气,我不是不能纵容。但,若是触碰了原则性问题,我打击报复的可就不仅仅是你的萧家了,还有你在京城的外祖父沈家……”
萧青衣怒急,捞起餐桌上一个红酒杯就朝陆瑾年的方向砸出去。
因为距离远,没砸中。
但红酒杯里的酱红色液体,却泼了陆瑾年满身。
蓝色衬衫,很快就被红酒给弄脏了。
陆瑾年忍着脾气,没有发作。
他在这时掐灭了雪茄,对气得眼眶红红的萧青衣昂了昂下巴,“我就问你,你是乖乖跟我走呢,还是继续跟我反抗到底?”顿了顿,“你乖乖跟我走,我只会更疼你。但……”
陆瑾年强势霸道,那样子不像是轻易妥协的。
温九龄犹豫着要不要搬出顾时南来镇压陆瑾年时,一个身穿运动服身高比陆瑾年还要高一些的年轻男人抱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就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他脸上挂着最青春洋溢的笑,容颜英俊,气质清爽干净,不出意外应该是大学生?
他一出现就对怔愣在原地的萧青衣说,“姐姐,我来接你去看电影……”
他话都没说完,陆瑾年的声音就阴恻恻的在空气中荡起,“看电影?”
因为他的声音,那年轻的男生才注意到他。
初出茅庐的男生和由黑洗白的商界显贵,整个人明显就被对方的气场给强压了一筹。
但,即便是感受到了对方汹涌的威胁,桑稚还是不亢不卑的迎上了陆瑾年的目光,“你是谁?”
陆瑾年目光瞥了眼他工作服上的log,“你是华清的实习生?”
桑稚:“我是。”
陆瑾年目光不屑:“我是你老板。”顿了顿,“我不仅是你老板,还是你面前这个女人的丈夫。”
桑稚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明显是被陆瑾年的身份给威慑到了,但很快他便开口道:“是吗?可是,姐姐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嘶——”
他连后面的话都没说完,就被陆瑾年一拳给打的发出了一声痛楚的闷哼声。
萧青衣心惊肉跳,疾步上前阻拦陆瑾年,“陆瑾年,你特码的神经病啊?”
她试图用自己的身体阻拦陆瑾年朝桑稚身上打过去的拳头。
陆瑾年的怒气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了出来。
他被气得不轻,呼吸不畅。
他一手掐腰,一手解衬衫最上面两粒纽扣,话是对萧青衣说的:
“你现在乖乖跟我走,我就当没有这个傻逼存在。但,你若是执意跟我对着干,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陆瑾年说这话时,叫来两个保镖,话是对萧青衣说的:“我数到三,你还是不让开,那就这辈子都别想他好了。一、二……”
萧青衣气得浑身都发抖。
她跟陆瑾年分分合合五六年,事到如今,她是不可能牵扯无辜人进来的。
思及此,她终于开了口:“让他走,我跟你走。”
桑稚一听这话,反而激动。
他擦了擦唇角被陆瑾年打出来的血迹,而后抓住了萧青衣的手腕,阻拦她朝陆瑾年走过去,“姐姐,你现在跟他走,是打算这辈子都要屈服于这个渣男吗?”
话落,本来都不屑跟他一般见识的陆瑾年被气笑了。
他笑得哼哼哈哈,不紧不慢的卷起袖子,对他抬了抬下巴,“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桑稚不顾萧青衣阻拦,不怕死地说道:
“你难道不是?婚内出轨,还跟初恋情人弄出一个孩子,你凭什么又哪来的资格做姐姐的男人……”
陆瑾年咬了下后牙槽,抡起拳头就朝桑稚的面颊上打过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老子今天就告诉你,老子凭什么?”
显而易见,桑稚根本不是陆瑾年的对手。
陆瑾年在认祖归宗以前,游走在黑暗边缘,从小泡在死人堆里,桑稚的战斗力在他眼底不过是花拳绣腿。
不过几分钟而已,桑稚就被打的爬不起来。
萧青衣打碎了一个红酒瓶,破碎的瓶口抵着自己脖颈大动脉,陆瑾年才停了手。
陆瑾年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冲萧青衣昂了昂下巴,“现在可以乖乖地跟我回兰城了吗?”
萧青衣情绪崩溃,眼泪隐忍在眼眶里,没吭声。
陆瑾年又说:“我心情好的时候,可以陪你玩一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但……我现在已经彻底没有兴致陪你玩了。你爷爷萧老身体每况愈下,他能不能撑过年底难说,所以你能躲我多久?”
萧青衣认命了,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陆瑾年在这时把目光落在了温九龄的身上,冷笑道:
“还有你?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家的事情都管不好,你还有闲功夫管别人家的事?”
温九龄皱眉,“你什么意思?”
陆瑾年讥笑:“什么意思?李淮临设计,把顾时南引去M洲,他们两个为了你在M洲斗得头破血流,身为当事人的你竟然还闷在鼓里。”顿了顿,“温小姐,你过的未免也太轻松自在了。”
……
陆瑾年把萧青衣带走后,温九龄就给李淮临打了个电话过去,“顾时南飞M洲了。”
穿着病号服的李淮临,此时看着出现在自己病房内的顾时南。
一个小时前,顾时南在M洲发生了重大车祸,死了一个司机,但无比幸运的是顾时南只额头擦破了点皮,几乎可以说是毫发未损。
李淮临:“他在我这里。”
温九龄一听这话,整个心脏都提紧了一分,“他为难你了?”
李淮临:“没有。”顿了顿,“你在京城把自己和七七照顾好,等我回来。”
温九龄还想说点什么时,李淮临就已经挂断了她的电话。
李淮临在挂断温九龄的电话后,就对出现在他病房里的顾时南轻笑道:
“听说顾总在来见我的路上发生了重大的车祸,死了一个司机,伤了两个随身保镖,但顾总看起来……却毫发未损,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顾时南单刀直入,冷声道:“我大哥被你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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