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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过后,陈圆圆咬着嘴唇看向皇帝的眼神之中包含期待,“陛下,臣妾给你揉揉肩。”霎时间,香风扑鼻,媚态丛生,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后背掠过。
直到此时,朱常淦才终于有时间欣赏陈圆圆的美丽,一双玉足如凝脂豆腐,她的足不是那种圆润,反而更显得纤巧长秀,玲珑如世间美玉,让人忍不住握在手中。
再往上是圆润均匀的小腿,到臀部而陡然为峰,随即又骤然收紧……最后到胸前而至臻。
朱常淦目光最终落在陈圆圆那欺霜傲雪的脸上。
“陛下……”陈圆圆脸颊之上,红如浓墨晕染,鼻尖在光线照耀之下,闪烁的星星点点,越加显的晶莹玉润。
朱常淦一拽过来对方,万千青丝猛地散开,略过在书案之上,将上面的纸张肆意地给扫了下去。
承华殿外落起来雨水,敲打着瓦砾,
门口的树叶也被打了又打……
不得不说,见过世面的陈圆圆与小户人家出来的陈妃,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一直到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朱常淦才起身,“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出淤泥而不染。”
“虽是贱业出身,但也知道有些东西就是死也不能随。”陈圆圆起身,服侍皇帝穿上衣服,软糯的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陛下,明日还来吗?”
声音有期待,有激动,有忐忑,又娇,又软,却最具穿透力。
“来,为何不来?”朱常淦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相比陈妃,陈圆圆才更符合后世女子的印象。
能歌善舞,上得了厅堂,耐得住寂寞,滚得了大床。
“终于明白皇帝为何不早朝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大明要一点一点的救,事情压不死人,但情绪会,所以该放松的时候,一定要抓住机会。”
“来,再续一杯。”
……
从承华殿出来的朱常淦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心情愉悦,整个身体都是飘的。
王承恩小跑着在后面跟着,“陛下,锦衣卫和东厂那边传来消息,所有涉案人员已经审理完毕。”
朱常淦听了一下,拿过来他手中的名单,看了几眼,扔给他,“让高宇顺、麻士维他们办就行了。”
除了临淮侯李弘济和阳武侯薛濂两人,还牵连出来后金的不少碟子,以及12位贪脏妄法的官员,后面都写着籍贯。
几乎都是南直隶、江浙一带的人。
随即朱常淦又看了一下此次查抄出来的名单,金银、店铺、田亩、稀罕物件……累计两百万两。
“这一趟攻打漠南蒙古的饷银倒是够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朱常淦对于这句话的理解是:兵马未动,粮草必须找到去处。
朱常淦抬起头,看了一眼日头,前世听闻明朝末期官员腐败丧心病狂,京城的贪官污吏尚且杀不完,那些地方官,脱离皇权的监管,其手段之歹毒,名目之繁盛,更是令人震碎三观。
“曹化淳那边有消息传过来没?”
“还没有……”
“报!”外面突然有小黄门冲了进来,“曹督师击败土默特左旗,杀敌3200人,俘获马匹5000头,牛羊十万余……”
朱常淦顿时大喜,“传令嘉奖三军,明日《大明时报》头版头条。”
“是,皇爷!”
“皇爷,廉政司司正许赐复求见。”
“让他进来。”
如今的许赐复不仅添为正司正,更是多了一个郎中的官衔,领正五品的俸禄,这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就如同那些那些文官总督、督师,带兵出征的时候,身上还会再加个衔,比如兼任一个兵部尚书衔。
卢象升最后一战,被封为宣大总督,加兵部尚书衔,督天下援兵,上次尚方宝剑。
类似的理解,在后世有句话叫“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
许赐复进来,一跪到底,“臣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许赐复规规矩矩的启奏道:“陛下,从南直隶、浙江、湖广、福建过来的举子,秀才已然进京,等待陛下的检阅。”
朱常淦沉吟了一下,“七日之后,朕在皇城之前检阅他们,正式给他们授衔。”
“是,陛下,臣这就去安排。”
对于南直隶、江浙、湖广等地的肃清,不容有失,所以朱常淦设计了一连串的计划,除了外部的压力,还必须有他们内部的,而这些学子便是其中的一环。
……
在天色彻底黯淡之前,孙承宗、杨嗣昌等人来求见。
新任总理熊文灿主张对义军“先抚后剿”,下招降令,在生员卢鼎的转圜之下,刘国能在营内正式被招降。
原本要赋予刘国能的守备之职,也被皇帝钦赐成了游击将军,隶属于左良玉部,并遣散手下的数万将士。
大明朝的营兵制度在大明中后期成为主导制度,官职从上到下是总兵、副总兵、参将、游击、守备、把总、提调、备御等营伍官职。
这个时间点比历史上提前了六个月,别看仅仅六个月,半年时间,但带来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朝廷上下一片祥和,军机处孙承宗和杨嗣昌对熊文灿的不吝言语,希望皇帝给熊文灿表彰。
但皇帝却淡淡地说了一句,“刘国能早有投降之意,朕要的是张献忠,让熊文灿再加把劲。”
……
此刻的京师,所有的酒店、驿馆、都住满了来自大明各地的举子、秀才。
“听说了吗?陛下后天见我们。”
“早知道了……这次一定要和陛下要一个官职。”
“咱们也去廉政司看过了,是真的不错,许赐复一个举子出身,如今已经是五品大员了,这说明咱们的机会到了。”其中一个叫鲁文权的人忍不住站在桌子上满脸通红的说道:“明日在锦衣卫的带领之下参观工部……”
“我明天去吏部参观!”
“我明天去军机处……”
这声音一出,顿时引来无数的艳羡。
这些人聚在一起,整个酒楼似乎都沸腾了起来,无法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往日里他们只是听说,却不曾见过的地方,如今却可以踏入,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从未想过的。
从六月二十五到七月初七,凡外地进京的举子、秀才在京城所有的住宿、吃饭,皆半价。
除此之外,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带着他们参观大明的衙门,美其名曰提前知晓大明朝廷为何物。
参观完之后,皇帝会接见他们。
他们正讨论着,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再次过来。
此次他们身后的马车之上,拉着一沓一沓的书籍,“所有从外地入京的士子,这是陛下御赐给你们的书,过几天可是要从这上面考的。”
哗~
瞬间从各客栈里面冲出来无数的人群,疯了一样抢夺。
“不要抢,每个人都有,陛下说了,不要钱。凡哄抢闹事者,革除功名,永不录用。”
一句话,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德行!”麻士维看着众人,让人开始分发,这些人一个个排的异常整齐,等待发放。
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的人免费带他们参观,让他们学习,完了之后,还要让他们军训,最后才是面圣。
等这些人拿到书,只见首页写着几个字,“大明皇帝节选。”
翻开后面。
“第一章,忠君爱国篇……”
“第二章,忠孝仁义篇……”
诸多学子看着里面的内容,一个个目光闪烁,有人问锦衣卫的人,“大人,陛下的考题真是从这上面出?”
“这还能有假?”
“这倒是不难……”
等发完书籍,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的人则是一家挨着一家的上门实名登记,从籍贯、父辈有没有人做官的,家中是否有反贼等各种明细不一而足。
而那些被问完的学子,再顾不上喧哗,转而回到自己房间,迫不及待地开始背诵《大明皇帝节节选》了。
……
其实这事儿,引子还是在廉政司,当初《大明时报》对廉政司的报道一出,瞬间引爆了两京一十三省的所有学子。
随后皇帝在《大明时报》上发文,欲在全国各地建廉政司分部。
并且其中五成的官员来自地方的举子和秀才,更是将此事推到了一个更高的程度,而且皇帝要亲自面见他们。
南直隶、浙江、湖广、福建等地虽然离的最远,此次却是来的学子却是最多。
因为这些地方更加的富庶,学子们也更有资本,在家族的帮衬之下,经过水路、再转陆路,才来到了京都之地。
鲁文权便是如此,他是从应天府赶过来的,本来想和两个同乡一起乘船,结果联系船家的时候,才发现船早就满了,就连站在外面的地方都没有,全是进京的举子、秀才。
最后没有办法找了家里的关系,坐着往北面运鱼的船,才得以北行,这一路上,他们遇到好几拨要搭船的,都是北上进京的。
从水路下来,他们又结伴而行,期间又经历大雨,其中一个人被浇了一个落汤鸡,第二天就病了,再没有起来。
他们将人给埋了之后,继续走,经历近一个月,终于抵达了京城。
如今皇帝要面见他们的消息传来,这如何不让鲁文权兴奋?
作为一个举子,想要考上进士实在是太难了,三年才开考一次,整个大明朝从太祖爷开始,到如今两百多年。
拢共才考了86榜,每榜进士人数平均只有270人左右,三年才能出两百多人,对于数十万举人、秀才而言,简直就像是吊在他们面前的一块肉,想吃却够不着的那种深深的绝望,时刻鞭打着他们。
但现在不一样了,陛下要在两京一十三省办廉政司衙门,每个省从数百人到千人不等,而且只选25岁以下的。
考进士是万里挑一,这里却是几十个里面选一个出来,又如何不让这些年轻的学子疯狂。
士农工商,他们读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当官吗?
朱常淦此举不仅点燃了这些学子,便是他们背后的家族同样被点燃了热情,所有有条件的家庭,都倾尽全力让他们的子侄进京。
以至于才出现了京城如此盛况。
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面对如此状况,也不敢怠慢,十二个时辰轮值,确保这些学子不会出问题。
特别是陈妃的父亲陈二发,此刻正在训斥属下。
“别怪老子没有提前和伱们说,陛下要是因为这事儿治了俺老陈的罪,你们也别想好过,我……我特么阉了你们。”他着急上火之下,嘴上长了一个大泡。
这两天宫里面都杀疯了,昨日女儿专门叮嘱了自己,千万别闹什么幺蛾子,陛下这几天正憋着劲想杀人呢。
“哎呦,真是要了老命了。”陈二发捂着脸正往前走,突然被一块石头给绊住了,不由气急踢了一脚,不了那石头只是留在外面一点,更大的在下面,这一脚下去差点骨折。
他咬着牙爬起来,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低声埋怨道:“摊上这么一个女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又升了,从南城兵马副指挥使,升到了都督同知。
“都督!”
“大人!”
有两个五城兵马司的人见到陈二发连忙停下来喊道,却被陈二发骂道:“别胡说,我还不是都督。”
“这不迟早的事儿嘛?谁都知道陛下对您器重……”
“滚!”
等陈二发走了,那人摸着脑袋,“不是,我们说错啥了?”
“你新来的不知道,咱这位都督同知最不爱听的就是有人恭维他升迁。”另一人无语的看着陈二发的背影。
新来的嘴巴张的老大,“啊?还有不想往上升迁的主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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