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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和何雨柱在路上慢慢走着,聊着四合院里的乱七八糟的事,其实傻柱只是报喜不报忧,他没说贾张氏怎么不讲理,还有那个禽淮茹试图勾引他等都没有说,因为这些不过去疥癣之疾,并且告诉他也解决不了,所以也就不让何大清跟着糟心了!忽然何大清想起昨天焦副部长对傻柱这么亲,并且还要挖傻柱去京城市委食堂,去,于是没忍住问了傻柱怎么和这些大官认识的!
傻柱笑着解释道:“我这厨艺我两位师傅都说完全可以在任何一个酒楼担任头灶了,所以轧钢厂的招待餐从您走了以后就由我来做的。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工资涨了,慢慢的名气上来了以后轧钢厂似乎成了一个招待专地了,所以慢慢的认识了一些领导,后来肉联厂王厂长来做客的时候觉得我做菜好吃,然后就让我帮他做过两次招待,也是借着这个情分给轧钢厂争取了一些猪肉指标!
后来王厂长儿子订婚的时候在这次认识了他的亲家也就是焦副部长,没想到在这又遇到他了,看来这次回去就得去王厂长家里给他做菜了,也算是维护一下关系吧!”
何大清静静的听何雨柱说,不禁的为儿子着运气叫好,工厂还有各个单位的厂长什么的他也认识一些,只不过真正有事了却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但是组织部副部长不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转正了,并且以后组织干部的提拔有自己的一套流程,现在自己儿子已经有了明确的行政级别,这对儿子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何大清对何雨柱现在的处境很是欣慰!
父子俩就这么聊着走着,大约半小时左右到了钢铁厂,傻柱想着转悠着去买点菜什么的,然后想着给老爹弄点钱出来买房子呢,傻柱把自己家重要东西都放在了空间里,包括存折,当然这存折是作为一个伪装的情况,毕竟自己工资等的地方要有个出处,还要有一个凭证!
何大清说先让他到厨房帮忙把今天的菜做出来,下午开始请假一天,然后在家好好陪陪何雨柱和雨水,也弥补一下这两年的亏欠!
没想到刚进了厨房门就见食堂中心宋主任出来了,然后和何大清打了个招呼以后又过来和何雨柱握手:“昨天不认识何主任,甚是抱歉,欢迎何主任来我们钢铁厂做客,我们厂长在办公室,让我请何主任方便的话过去一起喝喝茶,您看如何?”
何雨柱当然不会说什么了,然后对着宋主任说:“宋主任贵厂真是太客气了,冒昧前来打扰这倒是我的罪过了,还麻烦您引路!”
宋主任一看何雨柱小小年纪但是气度非凡,说话间又透出了对世故的洞察,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听着舒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十多岁的人呢。所以说话间的语气更是客气。然后对着何大清打个招呼以后,前面带路带着傻柱去见厂长!
保定钢铁厂始建于一九五七年,属于国务院计划经济委员会直接管辖,级别为正厅级,所以厂长和书记的级别是正厅级,而傻柱仅仅一个副科级别得到厂长的接见,这是因为傻柱的背后有焦副部长的缘故,这要是钢铁厂的副科级想见厂长那是难上加难!
宋主任引导何雨柱到了孙厂长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和孙厂长汇报说:“厂长,何主任到了!”
孙厂长对宋主任说快请,说话间自己也从办公桌另一边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然后在何雨柱进来之后握住何雨柱的手用力晃着说到:“何主任年少有为,昨天还麻烦您给做了一桌菜,真是非常抱歉!”
孙厂长和何雨柱在客气着说着话,而宋主任则是比较惊讶,自家厂长平时官威甚重,平时孙厂长见到钢铁厂寻常干部时都是简单的点个头而已,那像现在这样亲自迎出门来,看来这个何主任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厨子而已,也不仅仅是一个轧钢厂的副科级干部!看来该向领导们提提,是不是照顾一下何大清了,这样也卖这个小何主任的一个面子!
孙厂长热情的和何雨柱说着话:“何主任您这是年少有为啊,想当年我和何主任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刚参军大头兵呢,这都四十多岁了才到了这个级别,比起何主任是逊色不少啊!”
孙厂长的一句话蕴含了很多信息。第一他是军转干部,说话直来直去,也有可能是没大有什么文化,所以要是说话过程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何雨柱不能去说什么;
第二就是透露出孙厂长年龄比何雨柱大很多属于长辈范畴,所以让何雨柱在说话的时候要注意分寸,第三就是注意两人级别的差距!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不经意间透露出很多信息让你自己去领悟,这也是官场必修课!
何雨柱听完孙厂长话也是笑着回应道:“孙厂长您太客气了,我还年轻,处理各种事务上经验不足,您是长辈也是前辈,我们后辈的很多事情还需要您这一辈的来给我们年轻人掌舵才好!
孙厂长一听何雨柱这话心中一寻思回过味来了,这小子也是在点他我还年轻,有什么事说不到心里去您可别怪罪!于是哈哈大笑道:“领袖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你们就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这个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终究还是你们的!”
两人互相吹捧一番以后分主宾坐下,宋主任非常有眼力见的给二位沏茶上来,何雨柱双手接过之后向宋主任道谢,然后对着孙厂长说:“要不说您是老革命呢,看您的手底下干部就知道一句话说的不错,强将手下无弱兵,麻烦宋主任了!”
孙厂长面对这个夸赞欣然接受,自己手下有眼力见这也是给自己长面子的事,然后对着宋主任说:“小宋你去忙吧,我和何主任聊会天!”
宋主任一看领导这是和小何主任有事要谈,所以向二位致意以后离开,临走时关上了孙厂长办公室门,并且交待门外秘书,任何人现在都别来打扰厂长的谈话,然后离开!
孙厂长组织了一下措辞,说:“何主任,您是从京城来到我们这个穷地方,昨天焦部长来我们这边是有公干,而焦部长和我又是老战友,所以恰巧遇到了何主任,席间焦部长对何主任那是大加赞赏啊,夸您不只是年轻做的一手好菜,更难为可贵的是对当下形势也是有自己的见解,给您说一个人,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说了,娄一鸣!”
何雨柱刚开始还在迷糊,焦部长来钢铁厂有什么公干,再说就是哪怕有联系,但是不是一个系统一个地区,焦部长也影响不到保定啊,更何况目前只是一个组织部副部长,原来俩人是老战友啊!
而听孙厂长提起娄一鸣,何雨柱也是纳闷,娄一鸣怎么和孙厂长也有关系的时候,孙厂长又说话了:“是不是在纳闷我怎么认识的娄一鸣是吧?
其实我和老娄很早就认识了,当年打日本鬼子的时候老娄作为爱国资本家给我军提供过很多援助,我们很多造枪的刚才还都是老娄提供的,并且还给我军提供了很多药物!
这也是为什么我军进城以后老娄得到优待的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但是作为资本家,老娄的帮助很多时候属于暗中帮助,并且是秘密战线联络的,所以解放后老娄及时把一大部分家产捐了出来,也是为国家的经济建设做出了贡献,只可惜老娄接头的地下党员牺牲了,要不然老娄也不会这么惨!”
何雨柱忽然想起原著中娄一鸣在被原身何雨柱请大领导放出来以后很快就去了香港,在这个敏感时期还能走得了明显是有人帮忙,并且级别一定还不低,看来这个帮忙的人应该是焦部长无疑了!以前的一个小谜团算是解开了,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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