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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程不对,但结果全对,那些青铜珠子真起了作用,不过作用不大,也不知道那云国方士知道了是该哭还是该笑。处理完伤口后,颂命哼着歌蹦跶着下楼梯,为了节约火把她在进楼梯之前就熄灭了手上的火把。
她当时看了眼壁画,颜料氧化失色的程度很高,大片大片的模糊什么也分辨不清,为数不多的几段连续的场景也大多都是神鬼,对于想知道墓更多情况的颂命来说毫无价值,所以根本没必要把有限的火把浪费在这里。
越往下走便越宽敞,原先的两人道变成了可供十人并行的大道。
黑暗中,颂命明明没有听到四周有活人的呼吸声,但就是感到有一堆人在注视着她,而且这种感觉和上课的时候老师叫刚睡醒的她上去解一道巨难的题时,走在课桌间,四周同学一个又一个送来如有实质的目光一样。
就,怪让人不自在的。
颂命感觉这里没有岔路口,于是也只是隔一段时间才做标记。
记不清划了多少个标记,颂命也感觉走得饥肠辘辘,从包里拿出馒头和咸菜毫无包袱地坐在阶梯上吃了起来。
颂命机械地嚼着馒头,目光呆滞,她现在是真无聊,无聊到说话也不想了。
墓里不是所有时间都是危险的,遇上这种大型地宫大部分时间就是在这种漫长平淡的赶路中度过,要是有个结伴而行的人或是跟着队伍那还好,起码身边有个活人能唠唠嗑。但要是单干,就和现在的颂命一样,不知道时间流逝多快,越来越沉默寡言,到最后张嘴不是吃就是喝,其他时候嘴闭的和个什么一样。
颂命叹了口气,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小哥说话少了,要是她这样过一百多年她也成这样。
“所以说黑瞎子这货是真牛啊,人家是往自闭发展,他是往话唠发展,变态,太变态了。”颂命感叹。
水足饭饱之后疲惫劲就返上来了,大腿和小腿肚子又酸又胀,两只手也是疼的用不上力气,眼皮子也是止不住的下坠。
颂命本来就有午睡的习惯,结果大中午的没睡成,干了半天体力活后开始破机关,然后就是一直走路,现在估计都到睡觉的点了。
但还不能睡,以前她和黑瞎子轮流守夜,两个人都能睡觉,现在她反正是不敢睡,算了,再忍忍吧,以前上学那会也不是没通宵过。
颂命强撑着起来继续赶路。
……
黑瞎子这边就比较坎坷了。
颂命崩的土雷也不是毫无影响,震得不少机关出了问题,有的黑瞎子没遇上或是可以绕过,但有的就不行。
比如现在这个。
面前的路约有百米,每块砖都燃着熊熊烈火,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哪怕在阴冷的墓里也照样让人恨不得脱了所有的衣服扑在冰上打滚。
烈火上是一只振翅高飞的朱雀鸟雕像,眼神凌凌,神威毕现,感觉像是在面对穷凶极恶的奸诈小人,微张的喙仿佛下一秒就可口吐人言逼人伏罪,身旁十个毫无规律摇摆着的巨大流星锤,无端让人心生敬畏。而其背上背着下个通道的入口。
黑瞎子舔着干涩的嘴唇,目光跟随着每一个划过眼前的流星锤,大脑计算着每一个流星锤晃动的时间,希望能找到一些规律。
但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这流星锤原先是按照朱雀的七大星宿农历的每月二十八号运行规律而活动的,所以如果想要破解要有着丰厚的天文学知识,但现在被颂命一炸,别说是黑瞎子了,就是让那云国方士来他也得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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