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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墨寻都被兴奋的岁一挤到了车门边儿上了,他实在不理解这丫头对八卦这么热衷的原因。“秦叔叔过世几年后,白太太就改嫁给了白家家主。”
荣墨寻看岁一这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只能识相的简明扼要的给了她答案。
“婚后一年,她生下了白桑桑。”
所以岁一还真猜对了。
“虽然我父母跟秦叔是故交,但认识白太太也是在他结婚之后。”
“父母出事的时候我本就年纪不大,后来更是多年未见过白太太,所以我们也只能算得上是认识而已。”
更谈不上有多熟。
白太太这个人,在他的生命里似乎就是个认识的陌生人而已。
“白家家主?”岁一皱着眉喃喃念叨:“听你的口气也是个有钱人。”
“可他为什么要娶一个寡妇?”
“我看着白太太虽然雍容,但也不是什么大美女。”
“看上她的美色是不太可能,那就是被她的内在和谈吐吸引了?”
“或者是他们本来就认识?”
“亦或者是她能给白家带去什么利益?”
“小秦叔叔的爸爸走了之后,有没有留下什么巨额遗产啥的?”或许这也是个原因。
“秦柏说他妈再婚,把包括她自己的财产在内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他。”荣墨寻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那她可真是一位好妈妈。”岁一脱口而出:“就我妈那么伟大,也没把所有钱都给我,她比我妈可强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有这么位好母亲,也难怪小秦叔叔跟继妹相处的这么好。”
能把儿子跟继父家的关系处理的这么好,那位白太太不简单呀。
“不过刚刚在病房里,你有没有感觉有股杀意从那位白小姐身上直扑我而来?”说着说着,岁一又开始跑题。
“我说二少爷,你能不能不给我招‘情敌’?”
“你说我要是真把你泡了吧,被针对我也就认了。”
“可问题是你人不是我的,钱更是跟我没关系,人财两空不说,还无端被人记恨。”
“你自己说说,我冤不冤?”
“你想的话也可以都是你的。”荣墨寻悠悠的接了一句。
岁一接下来的话立刻卡在了嗓子里,她眼神古怪的瞅着荣墨寻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半晌,然后道:“二哥你们荣家是不是有什么危机,要撑不下去了?”
不然为什么要找接盘侠?
“还是说你得了什么隐疾?”
“没关系,咱俩都这么熟了,别不好意思说。”
“我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绝不会把你的毛病往外传。”
“所以你不必捆绑销售。”最后岁一还总结了一句。
荣墨寻......不是有病就是破产,难道在这丫头心里,自己对她有心比这两样还难以让她相信?
就是有种前途堪忧的感觉。
时光飞逝,岁一的龙鳞花也终于长出了小幼苗。
龙鳞花只要土地适宜,温度合宜,其实很好种。
它的种子很小,但每朵花却能长出至少二十颗种子。
既然知道那块地确实能长出龙鳞花,那荣墨寻就开始了前期的准备工作。
挖地,建棚,运送机器,甚至是人力等等,这些都是要提前准备的。
他这边一动作,女主盛夏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她也第一时间就猜到了荣墨寻其实一开始就知道那块地真正的价值,自然也就知道了荣墨寻一直在吊着他们。
一向镇定自若,自持冷静的女主这次是真火了。
被耍又被夺了食,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多年的顺风顺水,再加上自认能力出众,让盛夏有些自负。
哪怕对上的是荣家这个庞然大物,她也没有丝毫忌惮。
她第一时间把自己手上的龙麟花交了上去,她的目的自然是想得到名的同时,想让国家出手逼迫荣墨寻交出那块宝地。
那样,荣家的所有付出就都是竹篮打水了。
可惜,面对荣墨寻,她还是太嫩了。
荣墨寻不仅早就上报了这件事,甚至还跟国家合作了龙鳞花的开发与种植。
这还不算,他又阴了女主跟严家一把。
女主上交的龙鳞花比岁一的那珠还大,也就证实了荣墨寻上报的情况,严家隐瞒龙鳞花,并想独吞龙鳞花的开发与研究这一事实。
所以女主跟严家还被国家相关单位点名批评了。
批评他们自私自利,为了自身利益,搞垄断,耽误医药研发。
这一消息,直接让严家的股票下跌了好几个点。
女主在严氏刚树立起来的威信也跟着崩塌,本来经历过金家产业的问题之后,她在严氏就已经让人微词颇多了,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还是男主站出来给她背了锅,女主这才没被赶出严氏。
只不过黑点转嫁到严立琛这个严家唯一的继承人身上,严氏就要跟着承担后果了。
经此一事,女主元气大伤,她也消停下来,没敢再轻举妄动。
这日,岁一又在宿管阿姨锁门前的几秒钟挤进了大门。
宿管阿姨对她这个又皮又闹的德行都要免疫了。
“对了......”宿管阿姨绷着脸,目露忧心的对嬉皮笑脸的岁一道:“你那两个室友今天傍晚的时候急匆匆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托岁一的福,宿管阿姨对她那两个室友也是印象深刻。
本来她还想着她们是不是跟这丫头在一起,所以才回来的晚了,如今看来并没有。
岁一收起笑脸,快步回寝室。
田梦跟丁珊珊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有什么亲戚朋友她不清楚,但是就她所知,两个人从来没外宿过。
开门进寝室,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亮光,同样也没有一点的动静。
岁一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打开灯,看到田梦跟丁珊珊床铺上整齐的被子,她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手机里一开始是忙音,经过她的锲而不舍,手机终于接通了。
只不过接电话的不是田梦,也不是丁珊珊,而是一个说话流里流气的男人。
那男人说田梦她们正在跟他们玩儿,问她要不要一起。
岁一知道,这是威胁!
她问清地址,没有犹豫的从窗户爬了出去。
打车来到会所,岁一按男人说的由服务人员带路来到男人所在的房间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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