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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祈年的表情懵懂,氤氲雾气的眸子似要滴水一般,潋滟芳华。

    霍君衍意动不已,眸中情绪翻涌,渐渐凑近啄上了那饱满莹润的红唇。

    男人高大的躯体覆盖在她的身上,如同为她量身打造的坚固金笼,暴风骤雨般的吻让人措手不及。

    房间外风声簌簌,暖黄色的屋内除了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动外,就只剩下电视机的声音。

    电视中的节目是和农业生产相关的,精通生物学和农学的主持人正在讲解人工辅助授粉。

    主持人用字正腔圆的声音侃侃而谈,“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在农业生产上常采用人工辅助授粉的方法,达到产量。”

    主持人一边亲自示范着,一边细致讲解,“之前我们已经做足了准备,现在雌蕊的花已经完全成熟了。我们把雄株的花粉,小心翼翼地洒在雌花柱头上……”

    他讲得极其细致,如同大学课堂里专业的教授。

    但明显,听课的两位学生不太专心,尤其是盛祈年,她或许是听困了,此刻眼尾泛红,泪眼涟涟地看着霍君衍。

    后者低低地笑了一声,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认真听课。”

    “如此便是大功告成了……大量增加柱头上的花粉粒,使花粉粒所含的激素价相对总量增加,酶的反应加强,起到促进花粉管生长的作用。”

    眼看授粉讲解接近尾声,盛祈年的精神也得到了放松,她松了一口气,“下课了。”

    霍君衍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机关了电视,却又重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再复习一下。”

    屋内的橘黄色灯光亮了大半宿,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堪堪熄灭。

    接近傍晚时分,裹在柔软蚕丝被里的盛祈年悠悠转醒。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真丝睡袍,从脖颈遮到了脚踝,一根三指宽的系带松松垮垮的捆在腰间,勾勒出纤细腰身。

    她趿着拖鞋走出卧室,路过书房时看见门未关严实,透过一条小缝能看到霍君衍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的侧影。

    盛祈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正要去捂住男人的眼睛,让他猜猜自己是谁。

    可手才刚刚伸出去,还没触碰到他,本应在认真办公的男人仿佛在脑后也长了眼睛似的忽然转身。

    她的手腕被握住,顺势朝着前面一拉,身体乏惫的盛祈年无所预料,重心不稳之下倒在了他地怀中。

    霍君衍动作自然地低头,在她唇上、颈侧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诶等等——”盛祈年伸手去挡,垂顺的衣袖往手肘方向滑下去,露出了一截雪白纤细的手臂,白得宛如白雪。

    如今白雪上又盛开了点点红梅,暧昧缱绻之意不言而喻。

    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现在耳鬓厮磨间气味相互融合,显得两人亲密无间。

    霍君衍只是亲了亲便止住了动作,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办公。

    黄昏日落照射进书房,为二人镀上了一层岁月静好的滤镜。

    偶尔看到不甚理想的策划书,男人眉头一皱,将脑袋搁在她的颈窝处细嗅身上的浅淡香味。

    恍惚间,盛祈年有一种自己变成了猫,正在主人解闷。

    等到男人看完了所有,盛祈年才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以为是在吸猫呢?”

    霍君衍揉了揉她的腰身,“猫哪有年年可爱。”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质档案,翻到最后一页,把钢笔递给盛祈年,“来,签个字。”

    后者不疑有他,拿起笔唰唰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合同上字迹娟秀,行云流水的三个大字,霍君衍轻笑一声,“不问问是什么就签了?万一我把你卖了呢。”

    盛祈年昂首挺胸,面露凶狠,“那我咬死你。”

    霍君衍动作一顿,暗示性地颠了颠她,“用哪儿咬死我?”

    作为一名专业的网文作者,盛祈年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句带有颜色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又气又羞,张口便咬上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在她腰际摩挲的手倏地收紧,他闷哼一声,嗓音变得低哑了些,“别闹。”

    霍君衍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盛祈年还以为他变调的嗓音是因为疼,于是更加耀武扬威了,“让你乱说,白日宣淫。”

    霍君衍禁锢住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乖乖,让我也咬一口。”

    盛祈年闻言立马挣扎,可两人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悬殊,她的挣扎在男人眼中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而她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也不得已妥协,“行吧,轻一点,把我咬疼了我明天就回宿舍!!”

    不得不说,这一招威胁对于霍君衍来说带有致命的杀伤力。

    他低低叹了一口气,“不会疼。”

    他怎么舍得把她咬疼。

    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盛祈年也一阵没由来的紧张。

    直到她的左耳垂被温热湿濡的东西触碰,力道轻柔温和,盛祈年才反应过来。

    这是咬吗?

    明明更像是亲……

    回头撞进霍君衍含着浅淡笑意的深眸,盛祈年脸色微红,欲盖弥彰似的用衣袖擦了擦耳垂,“你的口水……”

    男人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嫌弃我?你又不是没尝过。”

    后来的两分钟,怒意大发的霍总搂着盛祈年,以强硬的姿态迫使她再一次尝了尝他的口水。

    两人闹了许久,盛祈年拢了拢凌乱敞开的睡袍,这才想起来正事,“所以这是什么合同呀?”

    霍君衍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合同,“自己看。”

    还卖关子。

    盛祈年心怀好奇,翻开了合同。

    整个合同都是英文,盛祈年一目十行,在密密麻麻的字里捕捉到了关键词。

    “DiamOnd mine OWnerShip”。

    钻石矿所有权。

    因为过于震惊,盛祈年的嗓音都微微滞涩,她不可置信地确认,“这是……”

    霍君衍亲了亲她的唇角,语气云淡风轻,好像这不是钻石矿,而且麻辣烫,“给你买了南非一座钻石矿。”

    男人语气揶揄,“从今天开始,我们乖乖也是家里有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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