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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灿神秘兮兮地朝她眨了眨眼,“姐你别急啊,我们马上就到了。”林野无奈。
她倒是不想急,但她兜里不断震动的手机告诉她,某个男人很急。
即便她已经打电话告知他自己会晚点到,但景先生显然不认可她晚到的理由,微信一条接着一条,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没完没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这男人怎么缠人?说好的清冷高贵大佬呢?
“你这是准备给我一个惊喜还是惊吓?”林野不由问道。
卢灿托着下巴,一脸思考的表情,随后才摇摇头说道:“都算不上吧。”
他这么一说,林野倒是有些好奇了。
“那你折腾这些到底是有什么用意?”从卢灿的情绪可以判断,他肯定没有恶意,反倒很平静很坦然,带了一点点的雀跃与兴奋。
但他又说不是惊喜也不是惊吓,那难不成是故意把她忽悠出来晃一圈?
他不至于这么无聊。
“姐你就别问了,哈哈,反正肯定不是坏事。”卢灿挠着头,一脸憨笑,他差点要憋不住把真相说出来了,他真的不擅长藏话,何况对象还是他最喜欢的姐姐。
林野觑了他一眼,“那好,我就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沿着小道而上,拐过竹林,林野就看到不远处的一座八角石亭。
而肉眼可见,八角石亭饱经风霜摧折的木栏红漆已经脱落了不少,显得有几分斑驳沧桑。
中间有一张圆形石桌,隐约可见矮墩墩的石凳。
但亭沿正东方三个大气磅礴的大字格外醒目,像是蕴藏着天地至高的大理一般。
一看就知道这字出自名家之手。
“念恩亭?”林野回望卢灿,“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儿?”
这名为念恩亭的石亭也算是这云石子村里的‘地标建筑’,据传三百多年前,这村子里曾出过一位天资绝顶的神童,该神童便是后世被人尊称为‘三大儒’之一的臧虚怀。
而这座念恩亭便是臧虚怀成为大儒,衣锦还乡后出资所建,并亲自提笔写下‘念恩亭’三字作为亭名。
后人猜测,臧虚怀是在感念这座生养他的村子才留下了此亭,也有人说是因为他幼年时曾在这里遇险,后被人所救,但恩人却不知去向,他报恩无门,只能留下这座石亭纪念。
众说纷纭。
几百年过去,大儒故去,石亭却仍坚韧屹立着,像是在无声地述说着他的故事。
“对,就是这里。”卢灿并没有反驳,自己则已经快步走进了念恩亭里,拿出一包纸巾在其中一个石凳上擦了擦,然后对林野招了招手,“姐,你先过来坐。”
林野没有多想,也抬步走进了石亭内,刚准备在那张被卢灿擦干净的石凳上坐下,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对劲。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她总觉得这空气里的粉尘好像增多了?
石亭里光线并不佳,而粉尘十分细微,在暗光环境里并不容易被肉眼捕捉到。
而且它们没有气味,无处不在。
在她心头警惕之时,怀里原本懒猫着的金鳞也猛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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