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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渊回来了,将肆礼直接扔给了沈怀予,自己马不停蹄的回了池园。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李嫂却说她早饭只吃了一点,还让中午不要喊她吃饭。
傅锦渊蹙眉,大步走进电梯上了楼。
卧室里没有她的身影,他转身就去了设计房。
果然看见一个小女人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不经意间瞥到了桌上的稿子,随手拿起来一张。
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她画的是一件男士衣服,看样子是给姜砚设计的。
手稿混乱的散在桌上和地上。
莫约有几十张。每张都几乎一样,却又被她接二连三的捏起来扔掉。
都不满意她的构思。
他放下稿子,轻轻地将她抱回卧室睡觉。
可能她是真的累了,从头到尾一点醒的征兆都没有。
一觉睡到了将近凌晨。
刚睁眼就看见了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庞。
下意识地就抱住他。
“做噩梦了?”傅锦渊被她的动作扰醒了,轻哄着拍着她的背。
就像哄小孩子。
“嗯。”姜悠辞回答他。
噩梦是假的,想抱住他才是真的。
时隔十年,肆礼再次见到昔日故友的心情肯定是不一样的。
沈怀予和他属于铁哥们,混在一起就喜欢打架,刚上车没聊几句两个人的脾气就都上来了。
起因是肆礼说他丑。
一直到了白家两个人都没有消停。
直到肆礼看见了白书言。
隔着玻璃窗,他看见里面躺着的人,心中说不出的感觉。
换上防护服,他进了房间,白书言也恰好醒了。
“别来无恙。”白书言的嗓音哑得快发不出声音,肉眼可见的憔悴。
“救人就顾不上自己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肆礼眉头紧蹙,眼神中都是对他的关心和不易察觉的心疼。
白家也有实验室,肆礼就待在里面配置解药。
两天后,实验室的门终于打开。
白书言是他的小白鼠。
效果很成功,他的指标都变得正常。
很快,他们两个人就一起合作,速度非常迅速,这种解药的药方就发配下去,那些确诊的患者也都一一好转。
病毒的事情解决后,肆礼被请去池园一趟。
无非还是为了姜砚的事情。
白书言的医术自然毋庸置疑,但姜悠辞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只可惜,他的答案和白书言的答案所说无差。
姜悠辞已经失眠好几天了,傅锦渊让白书渺给她做了个安神囊。
那天,她好不容易睡了下去,梦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张图片,她猛的惊醒。
连拖鞋都忘了穿,径直走出了卧室。
此刻的傅锦渊正和白书言三个人在一楼叙旧。
莫名的突然心慌傅锦渊立马离了席上楼。
只见卧室的门开着,设计房的灯明晃晃的开着。
走进去,就看见姜悠辞戴着眼镜认认真真地在纸上画设计图。
他没有打扰她,默默打开了房间的地暖,靠在门口的墙上拿出手机给下面的三个人发信息。
【失陪】
【改天我做东】
三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识趣的离开,三个人去了欲茗继续叙旧。
“啪——”手中的铅笔被她硬生生的撅断。
闻言,傅锦渊大步走了进来,肉眼可见的慌张望着她。
姜悠辞还有点懵,“你们聊完了?”
傅锦渊没回答她,走到她身边第一时间查看她的手有没有受伤。
姜悠辞的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慌乱,将手挣脱出来放下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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