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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我来做你的人质。”傅锦渊突然开口,朝着身边的二人使了个眼色。白笠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傅爷是觉得今天还有活路么?”
“整个山庄都被我安放了炸弹。”他掀开姜砚的外套,同时也露出了自己衣服下的东西。
除却白笠和姜砚,在场的其他人脸色皆变。
姜砚的身上捆着炸弹,白笠满意的说道:“今天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他压根就没想过生,只想着和所有人同归于尽。
该死,所有人的人都该死。
下一秒,白笠就准备引爆炸弹。
“唰!”
白笠向后退了一步,紧握着右手。
傅锦渊的墨龙扳指里一直藏有细针用来刺杀和防卫。
趁着他放下防备的时候,他立刻射了出去。
他身上充满炸弹,根本不能用枪。
眼看着那些人向他跑过去,白笠立刻摁下了自己身上的引爆开关。
只是,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谓的炸弹根本没有爆炸。
白笠被轻而易举的降服。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白笠眼睛猩红,嘴里喃喃自语。
傅锦渊倒是先笑出了声,“的确不可能。”
“但—你买的这些火药都是假的自然就不可能爆炸了。”
沈怀予担心他还不明白,又继续补充了几句。
“前几天你买的那些硫磺都是假的。”
意思就是,从那次开始他们就全都知道了,不过是陪他演了场戏。
沈怀予说的话让白笠彻底泄气。
崩溃的大笑,像疯了一般。
多年的谋划毁于一旦。
……
半个月后白笠被执了死刑。
临终前他都没有将解蛊的方法透露出来。
但结合他留下的手膏,白书言研制出了缓解药,虽然不能彻底治愈,但可以暂时保住性命。
姜悠辞又去了陵园。
这一次她是带着好消息去的。
“妈妈,害您的人都被绳之以法了,您泉下有知也能安息了。”
“下辈子,不要再这么苦了。”
这句话好像也是在说她自己。
但总归也是苦尽甘来。
只是姜砚的事情再也瞒不住了。
他5岁的时候就被张念雨种了蛊,这么多年毒早就遍及全身,凭着一口气活了十几年。
姜悠辞气的要打他,可他却说:“能活到21岁我已经很满足了。”
姜悠辞询问过白书言多次,可他的答案也很明确:现在没有了解药,而且中毒太深,他就只能等死。
白书言都救不了,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眼见着姜砚日益消瘦,姜悠辞的心就越发痛,每天都待在他身边。
晚上往往到了深夜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流眼泪。
那天,她站在阳台上,望着满天繁星眼睛莫名的酸痛。
傅锦渊也没有睡着,拿起架上的毛毯款步走到她身后披了上去,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
“外面冷,进去吧。”他轻声哄着她。
姜悠辞点点头,跟着他回去。
卧室的灯被他打开,他将人抱在腿上,用自己的大掌为她暖手。
他知道,这些天姜悠辞也在做心理准备,有些事情的确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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