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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要冒险,可不是要抓鬼!“咋啦?这个不是很刺激吗?”
崔棠把合同还给修希,“谢谢,抓鬼就算了。”
“不是啦,这个名字比较逗比一点啦,其实就是密室逃脱类的节目啊!”
崔棠还是摇头。
“为什么不喜欢啊?”
“因为费耳膜。”
修希:“……”
-
那边,周日还在缠着顾乔玺。
顾乔玺冷着脸说道:“我半个月内不会接工作的。”
“哈哈,那刚好,咱这通告正好是半个月后才开始的!”
顾乔玺:“……”
他眼眸眯起,似刀锋一般扫向周日,“你真的自作主张给我接通告了?”
周日:“……”
“周日,你是真的想让我炒了你?”
“不是不是,这次真的不一样,机会难得!”
“你滚!”顾乔玺指着大门,“数到三,马上滚!”
周日:“……”
-
为了保命,周日暂时滚了。
但他是滚到隔壁去了。
顾乔玺走过来,烦躁的按了按眉心。
崔棠看他脸色不好,“头疼了?”
“嗯,头疼。”顾乔玺叹声气,“被周日气的,又自作主张给我安排工作。”
闻言,崔棠递过来一把瓜子,“嗑点瓜子。”
顾乔玺:“……”
他扫了眼她手里的瓜子,抬眼看她。
半响,他气笑了。
“吹吹还挺关心我这个男朋友的,我被经纪人恶意支配,你还叫我嗑瓜子?”
崔棠看着她,十分无辜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气得头疼吗?这瓜子挺好吃的,你嗑点瓜子能转移注意力。”
顾乔玺真是气笑了。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的。”
崔棠挑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顾乔玺勾唇,再次露出了那个欠欠的样子,“只要你亲一亲我,立马就不疼了。”
“哦。”崔棠收回手,继续嗑瓜子,“那你还是疼着吧。”
顾乔玺:“……”
崔棠没追问顾乔玺工作的事情。
毕竟他们当初说好的,不会干预对方的工作。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都是休养的状态。
顾乔玺没有忘记自己昨晚说的话,他要陪崔棠一起喝中药。
在医院的时候,顾乔玺也让傅锦瑜把了脉,请她给自己开个药方。
傅锦瑜人虽然在住院,但把脉开个方子也没什么影响。
第二天上午,靳叔来医院的时候,傅锦瑜把开好的药方交给靳叔。
“靳叔,这是顾少的,你熬好直接让小张送过去就行。”傅锦瑜叮嘱道。
“好勒。”
靳叔拿着药方,想了想,还是觉得需要和傅锦瑜说一说。
“夫人,有件事趁着先生现在不在,我觉得应该同你说一下。”
“什么事,靳叔,这里没有其他人,你直说无妨。”
靳叔看了眼紧闭的病房,压低声,道:“我昨天不小心看到先生守在你床前,他,哭了……“
傅锦瑜愣住。
靳叔担忧道:“夫妻之间吵架难免的,我不知道先生到底做错什么了,但夫人,我看先生那样是真的不能没有您,他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掉眼泪。
夫人,如果先生不是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老靳我求你了,再给先生一次机会吧?”
傅锦瑜心口泛着疼。
靳放居然哭了!
可她昨天不是也答应不离婚了吗?
靳放为什么还要哭?
蓦地,傅锦瑜脸色一白。
难道靳放知道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
靳叔转头,对上靳放那双冷淡的褐瞳。
“先生。”
靳放淡淡应了声,走进来,目光从靳叔手里扫过,“给谁开的药方子?”
“是顾少的。”靳叔回道。
闻言,靳放立即低头看向傅锦瑜,不满道:“你都住院了,他还让你把脉开方子?”
傅锦瑜微微一笑,“只是开个方子,我一直卧床也没乱动,我有听医生的话,好好保胎。”
她也很重视这个孩子的。
这是她和靳放的孩子,她不可能不重视。
靳放叹声气,“你就是操不完的心,你什么时候操心你自己也像操心别人这样,我就谢天谢地了!”
傅锦瑜笑容微僵。
靳叔想着让人单独谈一谈,便道:“先生,您和夫人的早餐我放桌上,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靳放应道。
靳叔走后,靳放转身走到桌旁,打开保温盒。
“靳叔给你炖了鸡汤,现在喝吗?”
“好。”
靳放先过来帮傅锦瑜把床头稍微摇高一些。
之后,他把鸡汤倒在碗里,端着碗走到床边,坐下来。
一勺一勺,亲自喂给傅锦瑜。
鸡汤里的油都滤掉了,味道鲜甜,喝着还挺爽口的。
喝了小半碗,傅锦瑜突然开口喊他,“靳放。”
靳放吹汤的动作一顿,抬眼对上傅锦瑜的视线。
“靳叔说你昨天哭了。”
靳放:“……他老花眼看错了吧?”
他这语气有些傲娇,明摆着不想承认。
但傅锦瑜继续追问:“你为什么哭?”
靳放顿了下,接着叹声气,放下汤勺。
他把碗放下,看着她柔和的眉眼,“你觉得我为什么哭?”
“对不起。”傅锦瑜垂眸,神色愧疚 ,“欺瞒你是我不对。”
“你和我对不起什么?”靳放愤怒的瞪着她,“傅锦瑜,你是我老婆,你捐肾动刀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用跟我商量?”
傅锦瑜用力抿着唇。
“你知道我刚去哪里了吗?”
“我他妈刚去见我的特助,他给我带来一个大惊喜!”
傅锦瑜盯着自己握着床单的双手,指节微微泛白。
“特助给我的资料上写着:你!傅锦瑜给高力帆无偿捐肾!这么大的事情,你一声不吭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老公,有没有把我当你男人?!”
靳放愤怒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
傅锦瑜始终没敢抬头去看他。
捐肾的事情,她瞒着靳放是她不对,但她……别无选择。
“你说话,给我一个解释!”
靳放盯着她,褐眸里怒火腾升,“傅锦瑜,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其实事情靳放都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
他也知道她的难处。
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作为丈夫,她事事自己扛,不管遇到多大多难的事情,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解决,宁可隐忍,也不向他求助!
靳放痛恨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
亦或者,不是不需要,是不信任……
靳放突然伸手捏住傅锦瑜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四目相对的一瞬,傅锦瑜的眼泪无声的滑落。
靳放褐瞳轻轻一颤,心口抽搐。
一双褐眸猩红,他觉得简直快疯了。
快被这样的傅锦瑜逼疯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阿瑜,你到底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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