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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北佳见他不说话，皱眉问道：“你干嘛不回应我？”顾瑾珩抬手，捏了捏眉心。
片刻后，他笑了，那笑很好看，可也充满了无可奈何。
乔北佳都看懵了？
“你笑什么？”她皱着眉，语气还有些不满。“我都哭了，你还笑？”
顾瑾珩捏了捏她鼻子，无奈的笑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说什么？”
“你是直女，钢铁一般的直女。”
乔北佳：“……”
她就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顾瑾珩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乔北佳抬手捶他。“你自己才是千古直男！”
“那不刚好？直男配直女。”
他低头，轻啄了下她的粉唇。“乖，不难过了，这事情我们都有不对，说开就揭过。以后你答应我，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跟我说，我也保证，我绝对不会再凶你。”
“哼！”乔北佳翻了个白眼。“再敢凶我试试，信不信我马上踹掉你！”
“信。”顾瑾珩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
乔北佳没想到他会忽然吻下来，愣了片刻后，慢慢闭上双眼。
顾瑾珩温柔的吻着她，乔北佳闭眼迎合着，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慢慢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顾瑾珩错开她的唇，湿润的薄唇覆在她耳蜗上，嗓音低哑性感。“你听过一句话吗？”
乔北佳皱眉。“什么？”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乔北佳：“……”
不想承认她又听懂了，但还没来得及反抗，人就被推到在房间的大床上。
接下来的一切，浑浑噩噩，半推半就，顺理成章……
窗外的天依旧是灰蒙蒙的，屋内的气氛却与方才截然不同。
空气中像是喷了高浓度的酒精，一触碰摩擦，那星点火苗，一点就燃……
—
约莫一小时后，房间归于平静。
有了上次韩慎琰的告诫，顾瑾珩在这方面的事情，尽力做到温柔克制。
乔北佳还以为自己今天又要下不了床了，但没想到顾瑾珩竟然一次就放过她。
两人窝在被子里，乔北佳枕着顾瑾珩的手臂。
顾瑾珩轻轻捏着她的耳垂。“你有看见L的样子吗？”
“没呢，都怪你那两个保镖，我好不容易在水下踹了他一脚，他的口罩都被扯掉了，我差一点就能看见他的脸了！”
说到这个，乔北佳就来气。
顾瑾珩拧眉，思索片刻后，问道：“他的条件是什么？”
乔北佳一愣，抬眼看他。“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啊！”
“嗯，不生气，你说吧。”
“他要我跟你离婚。”
顾瑾珩眉头一跳，垂眸看着她，那漆黑的瞳孔映着她的模样。
“你的决定呢？”
“我肯定不能答应啊！”乔北佳叹上气，无奈的说道：“我就是不想答应他，才会想着先逼他露脸，想摸摸他的底细！”
“呵，”顾瑾珩冷呲，气笑了。“你是属虎的？一股脑往前冲，你真当你那点拳脚功夫能打得过一个深藏不露的国际黑客？乔北佳，我真不想嫌弃，但你能活到今天，也真的是命大！”
乔北佳：“……”
她被他训得大脑短暂空白几秒，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的瞪着他。
“顾、瑾、珩！”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顾瑾珩一脸严肃的教育她。“但是今天这局面，如果不是L无心伤你，等我赶过去，你的尸体估计已经水上漂了。”
乔北佳：“……”
她和顾瑾珩不愧是夫妻啊，说的话居然如此的相似！
自知理亏，她也没有强词夺理，不过眼下，还是要搞清楚L的底细最为重要！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乔北佳苦恼道：“你今天出现在那里，我估计着L知道你知情了，接下来会更警惕了！万一他以为是我告诉你的，恼怒下，对果果做什么……”
“他不会的。”顾瑾珩笃定的打断她，眼神十分坚定的看着她。“他的目标从来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乔北佳皱眉看着他，片刻后，她忽然反应过来，瞪大眼问道：“他不会是冲着你和你爷爷来的吧？”
“极大的可能是这样。”
“我觉得，我们直接去问你爷爷，也许就能知道L到底是什么来历了！”
顾瑾珩点点头。“我正有此意。”
“那走吧！现在就去！”乔北佳说着就要坐起身，却被顾瑾珩拉住。
“急什么，睡一觉休息好了再去。”
乔北佳是个急性子的，她可睡不着！
“不行，现在就去。”
“你不睡，我总要休息吧？”顾瑾珩抱着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沉道：“出力的人不是你，不知道累是吗？”
乔北佳：“……”
“睡吧，睡醒了再去。”顾瑾珩吻了吻她的头，“闭上眼睛。”
乔北佳心痒难耐，可顾瑾珩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叹声气，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说是不困，可是窝在顾瑾珩怀里，就是有种安定感，不到五分钟，她就睡着了。
等到怀里的人呼吸声均匀了，顾瑾珩才慢慢睁开眼。
乔北佳睡得很沉，顾瑾珩起身她都没察觉。
顾瑾珩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物，这才走出卧室，去了书房。
书房里，顾瑾珩正在跟韩飞通话。
“查到他的行踪了吗？”
“boss，我查过了，上午肖瑟进了一家网吧后，就没有再出来了。等到12点的时候，他才从网吧出来。”
“网吧监控看过了？”
“都查过了，从监控画面里看，他好像真的是在网吧里打了一上午的游戏。”
韩飞顿了下，又说道：“我也问过网吧的工作人员还有早上几个和他邻座的人，都说他从进去后就没离开了。除了11点55分的时候，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直到12点的时候出来就直接离开网吧了。”
顾瑾珩拧着眉，沉思片刻才说道：“你继续盯着，24小时，不要掉以轻心。”
“是。”
电话挂断后，顾瑾珩坐在书桌前，手指敲击着桌面，似有若无的节奏。
那双黑眸幽深不见底，片刻后，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了容辰的号码，拨通。
电话接通后，顾瑾珩直接说道：“晚上八点，老地方聚一场，喊上韩慎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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