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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辞动作微顿，瞬间眼底染上笑意，他身子往后靠，略显慵懒。因为生病，声音显得更加低沉沙哑。
“真的？”
夏之瑶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郑重回答，“真的！”
空气静默了两秒。
夏之瑶见他低着头不说话，拽着他衣摆，晃了晃。
“你怎么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开心。”
夏之瑶瞪着眼睛，略显疑惑。
有人开心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吗？
几秒后，沈砚辞搂着人往怀里带，“我只是在想，到底是如何通过伯父的考验？以后，我好在努力努力。”
“别努力了。”
“嗯？”
她见男人更加疑惑，索性从他怀中退了出去，往外面走。
忍不住心里嘀咕。
总不能告诉他，因为生病了，所以她爸爸松了口吧。
夏之瑶走到门口，见男人没追上来，而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再次开了口。
“我的意思是，等过年的时候，你在努力吧。”
沈砚辞唇角挂笑，走到她身后，抬手摁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低语，“瑶瑶。”
夏之瑶痒的直躲，怕把杯子摔了，男人又抓着她的手放回到茶几上。
下过一场雪，天气格外的好。
夏之瑶被男人吻的喘不过气，半颌的眸子突然被光线晃到，惹得她闭上了眼。
“砚辞......”她的声音软的要化掉。
沈砚辞眷恋的啄了一下她的唇角，敷衍的应和着，“怎么了？”
夏之瑶抬手，指着二楼晃到她眼睛的东西。
“你怎么还在家里摆了一个照相机？”
沈砚辞没回答，而是继续反问着， “现在，夏小姐有没有兴趣跟我谈一谈？”
男人问题的跳跃性有些强，她还没有从刚才旖旎的氛围中拉出来。
“那......那就谈吧。”
反正她也没有打算要跳槽。
沈砚辞背对着窗户，阳光刚好从他金丝眼镜上穿过，导致夏之瑶看不清楚男人脸上狡猾的笑意，直接落入男人的陷阱中。
“不行，不够。”
“嗯？”
夏之瑶蹙眉反问，“什么不够？”
沈砚辞微微俯身，倒是夏之瑶的腰身不断往后仰，若不是被他搂着，她感觉自己都要站不稳了。
“跟我回一趟房间。”
夏之瑶脑子比身体反应慢了半拍，等她完全清醒时，自己已经拽着沈砚辞进了卧室。
看起来，她脸上似乎还挂着邪恶的笑意。
卧室里，茶色的玻璃门开了有关。
两个人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
最后，沈砚辞哄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上楼时，夏之瑶低着头整理着身上的白色衬衫，刚才男人只是说要跟他签个合同，然后就开始扒她睡衣。
她心理建设都做好了，下一秒男人又给她套上一件白色衬衫。
夏之瑶拧着眉，嫌弃的扯了两下。
签合同还要穿这么正式吗？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又往沈砚辞身上看了一眼。
那他换什么衣服啊。
沈砚辞停在照相机前，看着低头不说话的夏之瑶，将她拉到自己跟前。
垂着眸，语气格外严肃。
“瑶瑶可想好了，跟我签合约，就不可以跟别人签了。”
夏之瑶心里还惦记着厨房里的鸡汤，抬手戳了戳沈砚辞硬邦邦的胸肌。
“知道了，就跟你签。”
沈砚辞在她心里，永远都是第一选择。
夏之瑶以为沈砚辞要跟她签工作的合约，并没有往心里去，抬手晃了晃男人胳膊。
“你先弄，我下楼去看一眼鸡汤。”
沈砚辞拦住她，“至少要一个小时，没那么快好。”
“好吧。”夏之瑶妥协了，站在原地，看着男人鼓捣照相机。
几分钟后，男人的声音从隔间里传出来。
“瑶瑶进来。”
“哦。”
夏之瑶掀开帘子。
沈砚辞坐在凳子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隔间里没有亮灯，只有屏幕上的光线。
红底背影格外显眼。
一时间，夏之瑶似乎明白过来，沈砚辞刚才说的话里的意思。
他是想......领证。
沈砚辞见她没有动作，镜片后面的黑眸微眯。
“怎么，瑶瑶还有别的想法？”他说完，身子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嗯，现在加条件也来得及。”
“毕竟......是要签一辈子。”
夏之瑶耳根子热的厉害，‘一辈子’三个撞在她心口的位置上。
她低着头，转身坐在沈砚辞身边，见两人距离有些远，又往他那边挪了挪。
小幅度摇了摇头。
“我.....没有其他条件。”
跟沈砚辞结婚，这是她以前从不敢想的事情。
沈砚辞温柔的注视着她，女孩温柔低语的声音，同样让他心脏漏跳一拍。
过了几秒，他用沙哑的声音，问着。
“瑶瑶可想好了？”
夏之瑶脸颊有些红，偏过头不去看他，嘴里嘟嘟囔囔，“只是拍张照片，领证......还远呢。”
“瑶瑶。”沈砚辞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扳正。
夏之瑶整个人与他面对面，这几个月跟沈砚辞缠绵暧昧，那些日子美好的不像话。
虽然她爸爸是同意了沈砚辞，但......未必同意他们这么早领证。
沈砚辞扶着她肩膀的手缓缓下滑，转而握住她的两只手。
男人手掌很大，轻轻一握，女孩的手就被他紧紧包裹住。
“之前确实想等你大学毕业在领证，现在觉得......好久。”
夏之瑶脸色有些难看，“那怎么办，我爸才刚刚同意我有......男朋友。”
以她对夏书景的了解，过年回家，有可能不让沈砚辞进家门了。
沈砚辞见她为难，没再说下去，而是将她摆正。
面前的屏幕上，两个人再次出现红色背景中。
看起来，格外的般配。
“先照相。”
夏之瑶点了点头，“好。”
十分钟后，夏之瑶取到一版两人的红底证件照。
她拿在手里反复看着。
这段时间她身为沈砚辞的助理，见过他很多的证件照。
唯独这张红底的证件上的沈砚辞，眉眼更加温柔。
夏之瑶满脸兴奋，晃了晃手上的照片，“我去放好，以后用这个去换红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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