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等葡萄熟透 > 第66章 他和她,再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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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沁在会展厅内等了许久,最后只等来江黎的一通电话。

    她打了招呼先走,没有道明原因,文沁心里门清。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转告,罗先生有账要跟她算,文沁想了想,要不要发条消息提前告知一下江黎?好让她有些准备。

    文沁想着,又收了手机。

    江黎现在应该没心思看才对。

    迈巴赫的挡板从上车开始就被降下。

    罗靳延抓着人直接按在腿上,江黎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只能环在罗靳延的肩膀。

    她方才哭的厉害,绯红还未褪去,那双眼也红的厉害。

    罗靳延想欺负她,抬了抬手,又叹了声气扣着她的腰把人拉近。

    “还没哭够?”

    江黎擦了擦眼泪,揪着他胸口那块被眼泪晕湿的一团,她刚才仔细看过了,只有眼泪没有鼻涕,容不得他嫌弃。

    她坐在他身上,随着车子微微晃动身子,摇晃的耳环跃出发丝间,时不时跳着。

    罗靳延抬手用指头拨了两下,看着它一下下晃动。

    “戴了耳环?”

    他好像是第一次见她戴这种,多了风情万种,目若泫泣,我见犹怜。

    反差。

    罗靳延脑海中蹦出这样一个词汇。

    他按下眸中的沉,敛回指尖。偏偏江黎又凑到他面前,哼着鼻子小声问他。

    “好看吗?”

    罗靳延眯着眼,看着她泛红的脸,喉结吞咽。

    “好看。”

    耳环的细穗如果不是在此刻晃动,或许会更好看。

    江黎不知道罗靳延在想什么,凑过去嗅着他脖颈,在闻到熟悉的味道后才安了心。

    “你很香,我以为是你的香水味。可我托人买了很多男士香水都找不到你身上的味道,我也从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

    江黎的头搭在他肩上,唇在开合时无意撩拨。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费洛蒙的气息,只有我能闻到你。”

    费洛蒙是一种生理反应。

    当一个人非常喜欢对方的时候,就会在他身上闻到一种特别的味道,在生物学上,它的专有名词就叫作费洛蒙。

    在感官的刺激下,这种分泌的气息会将人笼罩,掠夺呼吸。

    “你呢?”江黎轻轻开口,“你有没有闻到我身上的气息?”

    她仰头看着罗靳延,唇离他一寸之间。

    “这种感觉也有在笼罩着你的呼吸吗?”

    罗靳延的眸色一沉,冷静自持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他扣着她肩,掌心压下她将江黎按倒在座椅。

    罗靳延俯身含住她唇,大手钳着她的腰用力揉捏,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这个吻太猝不及防,惊的江黎不敢再动。

    这车里不算太宽敞,在容纳两人后又显得逼仄。

    江黎得不到呼吸,只能就着唇辗转时留下的缝隙得意喘息,她粗略地换着气,又不舍得分离,只能环着罗靳延一次次迎合。

    分开太久,罗靳延怎么也不餍足。

    吃不饱,不够果腹。

    罗靳延紧扣着她,连指尖都用了力,凸起青筋。

    江黎呼出一声,哽咽不满。

    这个吻太强烈、太缠绵。

    迷离间,耳朵上的悬挂被轻扯,一声闷响,仿佛什么东西掉落。

    “嗯……?”

    江黎想推开罗靳延查看却反被扼住手腕,他掌心扣着她,还能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

    这一刻耳边什么声音都嘈杂。

    车轮划过柏油马路的滚动声、风划过车窗外的沙沙声、心口脉搏躁动地跳动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喘息声……

    嘈杂,交错,纠缠。

    难舍难分。

    这一吻,又不止这一个吻,总之是落了。

    唇瓣终于在分离后没有再贴上,两人实在是辗转亲了太多下,亲到江黎几乎要缺失氧气,连视线都迷离。

    罗靳延捻着她的唇,将她的唇瓣的红一次次捻去。

    花了更有韵味。

    江黎看着罗靳延,双眼轻合了几下,回过心神。

    她后知后觉抚上耳垂,有只耳环脱落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另一侧随着车身摇晃着。

    江黎讶异一声,起身推开罗靳延。

    “我的耳环掉了。”

    罗靳延不肯放过她,掌心贴着她的背又将人托回来。

    “再买。”

    江黎攥着罗靳延的手腕向外推:“那幅很贵……你要赔给我。”

    罗靳延滚动着喉咙,眼神中的欲/色毫不遮掩。

    “好。”

    迈巴赫停在了云水湾的小院前。

    门口的白梨花掉的像一场春雪,风一吹就簌簌地落。

    罗靳延拉开车门,不容江黎拒绝便直接将人横抱起。

    他托着人往里走,江黎抱住他脖子,羞的往他怀里钻。

    “还有司机在!”

    罗靳延抱她进院门:“怕看?”

    他走到门前,没放下江黎。

    “密码。”

    江黎红着脸拍打着罗靳延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放不了,”罗靳延果断拒绝,索性腾出那只抱着她背的手,“多少?”

    他自己来。

    江黎的背部一下子悬了空,吓得她连忙抱紧罗靳延的身子,整个人都紧绷着,生怕掉下去。

    罗靳延垂眸笑着看她,他常年健身,只是单臂托着她都觉得轻松。

    “怕什么?”

    “怕你把我扔下去!”江黎轻声呼道。

    罗靳延轻抬着下颌:“密码。”

    江黎老老实实报上数字,罗靳延的手指快速在锁上轻点几下,随着电子声响起,他直接推门而入,一气呵成。

    房门被彻底关上,罗靳延抱着江黎轻掂了两下,吓得她轻呼出声。

    他含着笑,逗弄她都觉得有趣。

    罗靳延抱着人上楼,小二楼的窗子没关,院里的白梨花吹进了卧室,被阳光挥洒了一片。

    他将人扔在软床上,欺身覆上。

    被子被倏地扬起成弧度又飘飘然落下,大掌自下而上,在体温触及的那一刻,江黎的感官都被刺激。

    “等下!”

    她手忙脚乱:“窗户没关、窗帘……窗帘没拉,现在还是白天!”

    罗靳延将她压在被子里。

    “等不到晚上了。”

    “喂!”

    江黎的手抵在他胸膛,手掌能明确感应到他心脏地跳动。

    偏偏他人这么急,胸腔地跳动却沉稳得很。

    红脸的只有她,脉搏跳得快的人也只有她。

    罗靳延看着她,眸光穿过镜片,连她耳根那一抹红都看得透彻。

    “要吗?”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腿肚,指节却不老实地滑/动,撩拨着她的肌肤。

    哪有人这样问的?

    偏偏江黎诚实又大胆。

    她点头,声音又小了很多。

    “要。”

    怎么会不要?

    是他,怎么都要。

    皮带上的银扣被拆解抽出,衬衫散落,他的气息彻底包裹住江黎。

    抽屉被拉开,里面躺着江黎早已准备好的。

    “我对这个研究不是很深,那天快递送过来的时候我研究了很久,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听网上的评价说不一样的牌子有不一样的作用,我不清楚,只能每样都买一点……”

    江黎的话还没说完,就尽数被吞咽。

    他真的等不到晚上。

    他一刻都不想等。

    原来女人主动起来也这样折磨人,这样讨人喜欢。

    他一直认为这样的事要男人来做。

    江黎抱着他的肩问她:“这样就不分你我了,对吗?”

    罗靳延埋在她颈间细细亲吻,每一次呼吸都滚烫灼热,他胡乱咬着她,牙齿用力。

    “别脱。”

    江黎随着他,他说什么,她就是什么了。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水族箱里的鱼。

    她曾有一段时间非常喜欢坐在鱼缸前看鱼,看它们是如何呼吸,如何潜入水底,又如何游弋。

    鱼鳍扇动的幅度,鱼尾摆动的节奏,她再清楚不过。

    每一次水中气泡升腾都是一次呼吸,一次换气。

    片段开始具象化,连感官都一并被放大。

    视觉、听觉、连风吹过都清晰。

    罗靳延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他的声音堵塞在喉咙中,只能用齿咬着她的脖子。

    咬人也成了他们之间的暗语、秘密。

    什么占有欲、什么侵袭……

    他只有一个念头了。

    她是他的,就只是他的。

    他与她之间,真的再不分你我。

    ……

    鱼上岸了。

    罗靳延抱着她去院里看梨花树,这个季节快过了,梨花也要落干净了。

    他坐在摇椅上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执着烟,一手撩拨着她的发丝。

    那一只耳环还孤零零挂在她耳垂上,罗靳延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猩红燃了燃,江黎看着那半支烟。

    “事/后烟?”

    罗靳延眯着眼,讲起粤语时嗓音低沉:“赛神仙。”

    他现在嗓音不够清明,沉得厉害。

    那只耳环被他玩弄,江黎不满,轻晃着从他指尖抽离。

    “你弄丢了我一只耳环。”

    罗靳延看着怀里的她,应了声:“喜欢什么款,自己选?”

    “哪有赔给别人东西还要自己选的?”

    罗靳延吐了口中烟雾。

    “没送过,不知道你喜欢哪一款。”

    江黎在他腿上坐起,思索了几秒,又贴身过去。

    她指尖点着他的鼻梁,划过薄唇,最终停在他胸膛。

    “这一款,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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