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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跺脚,嘴巴用力撞击地面。最后,丝线崩断。
蜘蛛飞快从口中吐出绿色液体,许愿嫌弃躲开,液体掉落在花朵上。
花朵被绿色液体击中,瞬间腐烂,最后变成灰尘,随风扬去。
蜘蛛朝着许愿扑过来,许愿一脚踹飞。
“你打不过我,还不放弃吗?”
许愿卷着耳后根的头发,无趣地看着眼前的蜘蛛。
蜘蛛不甘心极了,又朝着许愿疯狂吐口水。
许愿用丝线包裹住自己,随后自己切断腐烂的部分。
蜘蛛见有用,大喜过望,开始疯狂吐口水。
hetUi!hetUi!hetUi!
许愿忍不了一点,她用丝线将蜘蛛捆绑起来,丝线自己还贴心地系上蝴蝶结。
许愿“匡匡”几锤子,蜘蛛直接被打的头冒金星。
再打下去,蜘蛛就要被许愿打死了。
许愿立马被传送出去,就跟坐降落机一样,猛地往上一升。
她坐在花轿中,不动了。
“起轿!”
“奏乐!”
喜庆的音乐开始响起,唢呐欢快唱着歌。
第二个醒来的是徐梦颖,其次是冷心。
三个花轿出了村子,丛林中,淅淅嗖嗖的声音,让人有些紧张,生怕从丛林里跳出什么东西来。
隐约还能听到女人的笑声,徐梦颖脸色黑沉,真是晦气!
一路上,畅通无阻。
花轿停住,新娘们从花轿中走出来。
“我的新娘们总算到了,质量都非常不错啊。”
声音粗犷又豪迈,让人容易脑补出肌肉男的形象。
透过红盖头,许愿看到了河伯的全貌。
没想到声音这么粗犷,长得却这么,瘦弱……
眉清目秀的,跟个文弱书生似的。
河伯随便牵起一位新娘的手,许愿被牵个正着。
河伯耳朵有些微红,这手嫩的跟豆腐一样,又滑溜又好摸,他心里砰砰直跳。
河伯将她们带入河中,河里,有一座巨大的宫殿。
华丽绝伦,鬼斧神工。
河伯有些骄傲:“这是我的宫殿,现在你们可以将红盖头掀开。待会还有我的朋友要来,你们可要乖哦。”
早听说有几位新娘很厉害,没想到这次竟然有三个人活下来了。
河伯捏着许愿的手,许愿掐着嗓子,娇滴滴地道:“河伯哥哥,别捏我的手啦,有点疼。”
河伯一听这声音,身子直接软了半截。
整个人仿佛都在飘,他轻咳一声,更加握紧许愿的手了。
许愿嘴角抽搐,6啊。
河伯看到他的好朋友了,他松开许愿的手,招招手:“我的好兄弟,你来了。”
让许愿再次熟悉的声音响起:“嗯,叫我来有事?”
河伯指着那边几位新娘,道:“这几个是我的新娘,待会我就要跟她们拜堂成亲了,你来当见证人啦。”
“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就当拜你吧。”
盛西辞没有拒绝,他眼眸黑沉,幽静深邃。
视线扫过几位新娘,并没有什么反应。
忽然想起什么,他在三位新娘中寻找着什么,又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收回视线,直接坐在高位上。
村民们被放进来,期待地看着河伯。
三位新娘加一位新郎站成一排,许愿微微弯腰,一阵海风吹过,将许愿的红盖头吹落在地。
盛西辞原本喝着茶水的手,微微顿住,茶杯掉落在地上,碎成渣。
河伯眸光幽幽,盛西辞更加沉默了。
上妆的许愿更加好看了,倾国倾城之姿,媚骨天成,红扑扑的脸蛋如同清甜可口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秀眉微挑,许愿的眼神刻意迷离了些许,看向盛西辞,盛西辞脸红一片。
他眼睛顿时移开视线,又拿着一杯水,喝!
徐梦颖却压力深大,竟然是那个变态诡异!
早些时候遇到这个诡异的时候,她不小心撞进了他的领域,然后就被这个诡异从28楼丢下去了。
那种高空坠落致死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一回。
冷心没有遇到过,所以她大胆观察。
男人俊美非凡,贵气逼人,只不过此时似乎有些,害羞?
这个认知让冷心有些不解。
河伯招呼着新娘们,开始拜堂。
盛西辞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河伯牵着许愿的手。视线极其亮眼。
反应太大了,徐梦颖和冷心内心充满了疑惑。
这个诡异跟许愿有关系?
许愿眼眶微红,吸吸鼻子,眼睛有些伤感地看着盛西辞。
(哟,来参加姐的婚礼了呀)
(再不抢婚,我就是河伯哥哥的小宝贝了捏。)
(我看河伯哥哥也是风韵犹存啊,嘻嘻嘻)
许愿满意地点点头,除了声音难听了点,但胜在长得好。
我的哑巴新郎。
盛西辞越听越坐不住,他周身气息更冷了,眼中的嫉妒,看的河伯笑的越发诡异。
河伯此时穿的是黑色新郎官衣服,他胸口敞开,清秀的脸上总是挂着笑。
盛西辞缓缓走下来,没吭声,拉着许愿的手,径直离去。
河伯沉声道:“你确定要带她走?”
盛西辞没理会,许愿甚至还回头,还挥手得意拜拜。
徐梦颖和冷心木着脸,麻了。
这是在秀给谁看呢?
徐梦颖现在完全没有轻视许愿的意思了,从游戏开始到现在,许愿不但没有拖后腿,反而轻轻松松,还救了他们。
只是,那个诡异很危险的!
好歹是国家队的人,她总不能让许愿被一只诡异带走吧!
徐梦颖决定逃婚,她二话不说,直接就是拔腿就跑。
河伯脸黑了,冷心沉默几秒,要不,她也跑?
冷心提起裙子,跟在徐梦颖身后跑。
惊!河伯大婚之日,三个新娘子全跑了!
河伯冷声冲着身后的村民吼:“一群蠢货,我的食物跑掉了,还不快追?”
村民们这才从背后掏出菜刀,纷纷追上去。
徐梦颖跑在前面,追上了盛西辞跟许愿,她冷着脸,把许愿抢过来。
“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让我来牵着许愿吧。”
许愿依依不舍地松开盛西辞的手,冰凉好摸,舍不得松开捏。
盛西辞感受着手的余温,他心情有些美妙。
许愿悠哉悠哉,她瞥了两个女人一眼。
“你们怎么也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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