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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悦桌上的电话适时响起,是霍澍叫她进办公室。她收拾好东西,一瘸一拐走进去。
忙碌了一上午,到现在终于有闲暇的时候。
虞悦敲门,探进去脑袋,“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私下里他们是男女朋友,但公司里他们还是上下级关系。
老板和秘书。
霍澍招呼她过来,直接道:“脱鞋。”
虞悦扭扭捏捏,表情做作,“啊?这不太好吧。”
霍澍挑眉,“你不脱鞋,那我就帮你脱了。”
虞悦摆摆手坐在沙发上,“我脱,我脱。”
大白天说这些话听起来不正经极了。
她脚上包裹着薄薄的纱布。
虞悦今天没有穿高跟鞋,而是一双很舒适的一脚蹬。
霍澍拿出医药箱,伸手握住虞悦的脚踝,轻轻地帮她拆开纱布。
肢体的触碰,仿佛召唤回从前的记忆,色情又激动。
霍澍的手并不是娇生惯养的,相反他手中有薄薄的老茧,和虞悦细嫩的脚踝一对比,简直天上地下。
粗糙和细嫩的结合让虞悦缩了缩腿。
霍澍以为她要挣脱,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些,不消一会儿时间,脚踝上出现了红痕。
虞悦埋怨,“你抓那么紧干什么?明白的知道你在上药,不明白的以为你要绑架呢。”
霍澍帮她拆掉脚上的绷带,盯着伤口让人看不清楚情绪。
昨天在视频里看的还没有这么清楚,现在清楚地看到了伤口,霍澍对徐家更是深恶痛疾。
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却被他人这么对待。
虞悦感受到霍澍心情的变化,自己这个受伤的人反倒安慰起没受伤的人,“啊呀,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毕竟曾经被虞傲月打过,现在也没觉得有多痛。
霍澍拿起棉签,轻轻地为她上药,没有说一句话。
冰凉的膏体触碰到脚面,虞悦非但没觉得冰凉,反而感觉热气腾腾。
她靠在沙发上,仔细盯着霍澍的动作。
轻柔得不像话。
霍澍安慰她,“疼的话就叫出来。”
虞悦: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她摇头,“不疼。”
霍澍松了一口气。
虞悦就是心大,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矫情的心理,有时候他倒是希望虞悦多和他撒撒娇,不用那么懂事。
霍澍上完药,又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将脚缠好,没有缠得很厚,但会有更多的身体接触。
虞悦不知道被触碰到了哪个笑穴,忽然笑出了声。
“你别动,我,我自己来。”她想要制止霍澍。
显然霍澍也发现了这个毛病,故意逗她。
办公室里传来虞悦“撕心裂肺”的声音。
“霍澍,你有病啊!你别动,痒,好痒。”
与此同时,门外的钱度和许晚陷入了沉默。
这门咱们是敲还是不敲?
钱度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还是别了吧,如果打扰了老板的好事儿,咱们不就吃不了兜着走吗?
如此想来也是,许晚和钱度一起向后退,最后二人下了电梯。
打归打,闹归闹,不知怎么就滚到了一起。
霍澍整个人趴在虞悦身上,二人的鼻子撞在一起。
虞悦的眼神盯着霍澍,胸口在不停地起伏。
霍澍低声问她,“想我了吗?”
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说起话来自然放肆。
虞悦轻地嗯了一声。
霍澍睫毛微微颤抖,俯身亲吻在虞悦的嘴唇上。
缠绵悱恻间,上手是在所难免。
霍澍将虞悦受伤的脚搭在沙发靠背上。
虞悦及时制止,“这是在办公室,你疯了?”
霍澍拿出抽屉里的遥控器,关上窗帘,同时也锁上了门,他道:“没监控。”
虞悦:这是没监控的事儿吗?
………
反抗无效。
太阳落山之前可算是完事儿了。
虞悦精疲力尽,一瘸一拐去洗了个澡。
霍澍扶着她,“我帮你。”
虞悦回头,翻个白眼,“你可别帮我了,不然我另一条腿也得废了。”
霍澍低声一笑,“下次不这样了。”
虞悦走进浴室,关上门,朝着外面喊,“没有下次了。”
霍澍也没着急离开,靠着浴室门,“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虞悦说不出所以然。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虞悦打开淋浴头,“还是说你打算来个强制爱?”
霍澍想了想那个场面,坚定回答,“不会。”
他永远不会逼虞悦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二人正说着话,办公室里,霍澍的手机响起来。
他出去接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告诉他,“我找到朱允玲的位置了。”
霍澍,“在哪?”
“榕城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里。”
霍澍,“你现在在哪儿?”
“我就在这个地方,这里偏僻,我们通过大数据根本找不到,我帮你盯着,一会儿把定位发给你,你赶紧过来。”
霍澍挂了电话,又打给警方,希望寻求配合。
等一切准备就绪,虞悦也洗完澡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霍澍神色凝重,“你这样能去找朱允玲吗?”
虞悦,“没问题。”
霍澍开车带着虞悦去往郊区。
这段路程很长,大概五个小时。
虞悦系好安全带,“你告诉警察了吗?”
二人心意相通,什么都能想到一块儿去。
“已经说了。”
霍澍一边开车,还要注意虞悦的心情变化,生怕她太着急。
“你放心,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对于虞悦来说,朱允玲相当于她的再生父母,如果没有朱允玲,她可能都撑不过儿时的五年。
正好到了下班时间,市区中心车子堵塞。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虞悦心中越来越紧张。
她希望霍景欣只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儿,而不至于虐待朱允玲这个老人家。
霍澍连续开了三个小时,天色已经暗下去。
虞悦想要帮忙,“要不我来开吧,你先歇歇。”
霍澍,“有我呢,放心,今天下午你也挺累的,要不睡会儿?”
虞悦气急反笑,霍澍总能将事情拉到不属于它的维度。
她今天下午为什么会累?
还不是因为他?
虞悦摇头,“我不累,我是怕你开车累。”
她在香港的时候,霍澍回来处理工作,整个人连轴转,甚至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最累的应该是霍澍。
霍澍腾出一只手,拍她的手背,“我现在才28岁,精力旺盛得很,放心吧。”
虞悦:……
我和你讨论身体问题,你跟我讲精神问题。
驴头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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