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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重哈哈大笑，丝毫不管他人死活，“这次选秀咱们两家可是合作，我省了一波热搜钱，不好嘛？”霍澍靠着沙发上，办公室的投影上播放着近年来徐望地产的资料。
他道：“你真是变态。”
席重，“我变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mua。”
霍澍，“滚远点。”
他打电话是打算让席重撤热搜。
席重打起了亲情牌，“上次一千万的画我都给你拍了，帮我个忙怎么了呢？”
他甚至觉得这远远不够，继续添油加醋，“你就不看看，虞悦会不会因为这事吃醋？”
霍澍翻了个白眼，音箱里传出一道声音。
“徐望地产历史性跨越源自于1997年，决策人保密。”
席重还在电话那边叽叽喳喳，霍澍却听不进去，他按住暂停想知道这个决策是什么。
“先挂了。”
席重话还没说完，已经听不到霍澍的声音。
1997年是个重要的日子，徐望地产第一步捐款买了文物送给博物馆，写明了是徐望地产赠与，随后投资维修文物，名声到了，技术也宣传了。
这个决策明显不是徐智辉做的，霍澍想了想大概是那位出家之人做的。
看来虞悦的天赋全部源自她老子。
只不过为何只字不提徐智明，这是个问题。
霍澍也想过或许是因为他出家了，徐家嫌丢人，没有再提起这个人。
他看向门口，关了屏幕，虞悦进来。
她没有抬头，拿出平板，“正好你投影了，我想了一个新的宣传方案，你看看如何？”
霍澍嗯了一声，“你弄。”
虞悦站得笔直，从霍澍的角度看过去，又高又瘦。
“这次咱们不采用过去的宣传方式，我想请公司参与设计的所有员工出现在镜头里，阐明新功能的意义。”
霍澍点头，这个方法不错，虞悦的角度总是很新奇。
虞悦笑着说：“我请了个人来拍摄这次的广告。”
“谁？”
“路听。”
她学摄影的，虞悦特地看了一下路听拍摄的荣大纪录片，干净不累赘，很适合中越的简洁风。
霍澍微微昂头，“我看看她的作品。”
虞悦做了万全准备，调出来给霍澍看。
十分钟的纪录片，角度，景色，以及采访的流畅度，镜头美学运用得很好。
霍澍同意，“确实不错。”
说完之后，霍澍问她，“我看很多明星去了香港迪士尼，你要不要去玩儿？”
虞悦指了指外面的大太阳，“这天气不去。”
出去一圈都要烤化了。
霍澍：“行，那就不去了。”
下午虞悦给钱度提出建议，并且警告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收拾东西滚蛋。
钱度感激不尽。
今天一天，席重都在热搜趴着，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
他自己本人别提多开心了。
然而晚上，就有记者拍到霍澍和虞悦出现在日料餐厅。
狗仔不得不怀疑，难不成那天席总喝醉是爱而不得，所以通过选秀打算找个替身？
这脑洞，女娲补天都补不住这么大的窟窿。
虞悦看了一圈评论，“席总不打算出来解释？”
霍澍正在和店员说话，没注意到虞悦说了什么。
“什么？”
虞悦咬着筷子重复一遍。
霍澍问她，“你很介意？”
虞悦表情很淡，“没有啊，我懂席总的心思。”
不就是为了宣传吗？
霍澍有时候觉得人太理智了不是一件好事儿，还是需要疯狂一下。
由于今天加班，加上路上堵车，他们到达餐厅的时候差不多十一点，虞悦狼吞虎咽吃了些，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店员端着生日蛋糕过来。
虞悦想，幸亏没唱生日快乐，不然她吃的三文鱼也消化不良了。
生日蜡烛写着24。
虞悦双手握住许了愿望，吹灭。
不知不觉她和霍澍竟然认识这么久了。
霍澍将盒子递给她，“生日礼物。”
虞悦眉头微动，“谢谢老板。”
她拿过来打开，原本以为是什么首饰之类的东西，万万没想到是一把车钥匙。
虞悦看到标志，“破二手车？”
她望向窗外，按了车钥匙，车不在周围。
霍澍，“在公寓门口。”
连夜送过来的。
虞悦知道礼物贵重，但她没有理由拒绝，内心的激动无以复加，“我敬你一杯老板。”
红酒杯碰撞，液体摇晃，虞悦喝了口发出满意的声音。
周围的店铺没有关门，深夜才是年轻人的开始。
虞悦吃了一块蛋糕，临走的时候将剩余的打包，坚绝不浪费一点。
两个人喝了酒，开车回去是不可能了。
正好距离近，他们打算走回去，蛋糕的打包盒被霍澍拎在手里。
虞悦抬头望天。
十年前的夜晚，她出去买蛋糕，那时候吃一块都觉得难。
殊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在转动，那个生日过去三个月后，她就遇见了霍澍。
改变了她后来的命运轨迹。
后面传来自行车的铃声，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随晚风而过，霍澍将人拽在自己的怀里，“小心。”
那少年回头，“不好意思姐姐，我着急去厕所。”
虞悦笑着摇头，“现在的小孩真自由。”
回忆她的童年，全部都是痛苦的。
虞悦好奇，“老板，你会骑赛车吗？”
从认识霍澍开始他就是这个样子，成熟稳重，除了打游戏的时候会有些少年感，大多时候他都这么沉着。
霍澍点头，“高中的时候和席重他们骑过。”
那时候喜欢装笨蛋，不然会被霍凭针对。
两个人走在公寓门口，他们那栋楼前围着不少人在拍照。
虞悦踩着高跟鞋跑过去，一个大透明箱子里，灯光环绕，粉玫瑰做背景，里面放着一辆莓粉色的保时捷。
人挤人拍照。
虞悦按动手上的钥匙，车子响了一下，拍照的人让开路，看着虞悦。
她无比兴奋，“我靠这颜色好炫酷。”
尽管她童年是不幸的，但她一直都喜欢亮色系的东西，粉色的甲壳虫，明亮的衣服，也包括这个莓粉色的保时捷。
霍澍走过来问，“喜欢吗？”
虞悦扑进他怀里，“喜欢，喜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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