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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没有闹钟,虞悦睡了个懒觉,睁开眼睛后,迷茫地打量周围。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掀开被子,衣服好好的,但不是她的睡衣。
昨天的记忆像是走马灯一样慢慢回笼。
浴室里,她咬了霍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衣服为什么换了?
难不成是,霍澍?
虞悦感觉身上有一股火直接窜在了天灵盖,她懊恼地低头,这怎么有脸见人啊?
她回身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早晨十点多了。
划开微信有路听发来的消息。
【听听听:虞悦姐,谢谢你昨天帮忙。】
【听听听:我昨天喝大了没吐在你身上吧?】
【听听听:你不在家吗?我在你家门口呢。】
虞悦:你都不知道此时我有多希望自己在家。
【虞悦:我今天出来玩儿了。】
扔掉手机,她重新回到床上翻了个滚,扑腾一会儿。
脑海中的记忆消除不掉。
咬痕,拥抱,热气。
靠!
虞悦盘腿坐好,双手交叠,呼气:“生活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
重复念了好几遍,内心才稍微舒缓一些。
她站起来身来,腿上一软,跌在地毯上。
这场景真是叫人以为她昨天经历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房间很大且不是沉闷的黑色,虞悦赤着脚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看来不在这个地方。
千万别替她洗了。
她可真是无言面对江东父老了。
忽然敲门声响了,虞悦吓得一个激灵:“谁啊?”
是宋阿姨的声音:“您好虞小姐,醒了吗?”
虞悦拉开门,对着慈眉善目的宋阿姨笑了笑。
她手中拿着吸尘器:“姑娘,早餐已经做好了,要不要出来吃点儿?”
虞悦探出去脑袋,四处张望:“霍澍呢?”
宋阿姨一笑:“霍先生这个时间没醒呢。”
虞悦:“你看见过我的衣服吗?”
宋阿姨:“在一楼浴室,我刚才帮您洗了,还没干。”
这也就意味着她需要穿着这件稍微大点的睡衣出去,还是没有bra的情况下。
但是她的肚子又刻不容缓。
虞悦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大步跨出门,走在餐桌前。
早餐很丰富,一看就是阿姨自己做的。
虞悦的角度可以看到整个别墅区的风景,对面楼的院子里好像种了花。
吃饭后,虞悦去洗漱,顺便看了看衣服。
半干的状态。
她刷牙的时候敲打脑袋,很想回忆起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没的,但是这个回忆太刺激。
夹杂着兴奋和胆怯。
门铃这个时候响了,阿姨看见来人直接开了门。
席重穿着一身骚粉色的西装,戴着墨镜摆了一个pose出现在门口:“阿姨,霍澍醒了吗?”
阿姨摇头:“没出来。”
宋阿姨在霍澍这里打扫两三年,从来不会踏进霍澍的私人领域。
席重进门开始叫唤:“三儿,你快出来,把我的心交出来……”
虞悦不敢想象,为何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板一点儿文艺细胞都没有,成何体统?
她漱口将泡沫吐掉,走出去:“席大老板,你能不唱了吗?”
席重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像只青蛙向后蹦跶。
他的眼神仿佛雷达扫描虞悦全身,露出一脸猥琐的笑:“你和霍澍昨天晚上为爱鼓掌了?”
虞悦翻了个白眼:“你脑子是被微型炸弹给炸了?”
可能吗?
席重无奈耸肩,他可是娱乐圈的老板,向来对热点话题敏感得很。
霍澍那小子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
看样子是没下手。
怂蛋。
席重:“大家都是朋友,说话真难听,阿姨,给我来杯橙汁儿。”他潇洒地坐在沙发上。
虞悦走过去:“阿姨,来杯冰美式。”
阿姨操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好嘞,席先生,橙汁儿加冰块儿吗?”
席重扇了扇身上的汗:“要。”
这太阳太毒了。
阿姨去了厨房,剩下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席重双手按在膝盖上:“你给我说说你们昨天晚上干嘛了?”不知道真相比杀了他还难受。
虞悦拿起桌子上的樱桃往嘴巴里炫:“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
席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是狗不是猫,死不了,你赶紧给我说说,霍澍厉不厉害?”
虞悦: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席重问不出所以然,颓废地靠在沙发上,一脸忧愁地望着天花板:“可惜了。”
“可惜什么?”虞悦好奇。
席重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这个女人吊着他的胃口,他也不会让她所愿。
虞悦无所谓地继续吃,让席重开口有的是办法。
“那天去画展,你偷偷跑了,今天又突然找上门,看来霍澍拿捏了你的把柄吧?”她一边分析一边看席重的表情。
虞悦不怕霍澍身边的人。
一开始他们几个看虞悦确实不服气。
后来也服气了。
席重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没有道德感,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虞悦看他动容,又继续道:“你要是不告诉我可惜什么?我呢,就让霍澍继续拉黑你,傅时君那边周梨吹吹耳边风,你被两个人孤立。然后梁远博我在给他介绍一个对象,四个人的团体,只有你孤家寡人一个,最后没人搭理你,你孤独到老……”
席重越听越离谱:“你给我闭嘴,恃宠而骄的女人。”
而且阴险狡诈。
虞悦蛊惑人心的手段放在古代那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他挑眉:“你真的想听?”
虞悦嗯了一声,毕竟话都说到这里了,不听合适吗?
席重勾了勾手:“你知道高中的男生都喜欢干什么吗?”
虞悦眉心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席重道:“霍澍那个地方特别大,不用的话,可惜了。”
大?
不用?
可惜了?
虞悦早晨的那些害羞以及亢奋再次被提起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席重本想看虞悦吃瘪的表情,却发现她异常淡定。
装。
虞悦听到楼上的动静,开口:“霍澍,席重刚才骂你。”
席重回头,委屈巴巴:“澍啊,我没有。”
霍澍的眼神越过席重看向虞悦:“去换件衣服。”
穿着睡衣成何体统。
虞悦:“哪里有衣服?”
正说着门铃响了,小陈拿着一大包东西:“霍……”
总,还没说出口便看到了虞悦,他结结巴巴:“虞助,这是你要的衣服吗?”
虞悦拿过来:“辛苦你了,小陈。”
陈安瑟瑟发抖,我辛苦啥?您辛苦啦。
他走一步退一步:“我老婆生孩子,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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