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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冯老这句话,霍澍可不敢邀功自己是金子,他坐在冯老旁边:“听小悦说要赛马,我过来看看。”冯维林眼神里透露着八卦:“你倒是对你这秘书格外关心。”
霍澍不否认,眼里透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我不是关心她,我是关心这匹好马。”
“哦?”冯维林疑惑得很:“这小悦不会骑马?”
可她刚才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霍澍长腿跷着,悠闲自在:“那您可得好好瞧一瞧了。”
观众席上,霍凭自然是看到自家三弟,果汁喝到一半便觉得索然无味,放下杯子。
冯老深知豪门兄弟之间的斗争,也不打算做这个和事佬,静静地看着马场中的二人。
陈开心穿戴好,英姿飒爽,眼神看向虞悦时带着浓浓的不屑。
工作人员牵着虞悦的马走到起点位置。
虞悦一转头看到自家老板坐在冯老身边,她摆摆手打了个招呼。
霍澍不为所动。
装起来了。
马场的空气说不上好,虞悦扫视一眼地形,竟然还有几个跨栏,她拍了拍马脖子:“好宝,姐姐今天能不能赢全靠你了。”
陈开心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轻嗤:“临时抱佛脚。”
虞悦皮笑肉不笑道:“这你也要管?你是去太平洋留学的时候顺便当了个警察吗?”
论嘴,陈开心可说不过虞悦,只好忍着,打算在赛场上见本事。
随着哨声吹响,两匹好马奔出起点,沿着既定的轨道奔跑。
陈开心暂时领先,她时不时就来马场骑马,不论是场地还是马性,她都格外熟悉,因此跑起来很轻松。
观众席上,霍澍不紧张,冯老倒略显紧张。
他和虞悦认识有一段时间,二人都快成忘年交了,老朋友担心小朋友也很正常。
他咂摸着:“这小悦不会输吧。”
霍澍刚要开口,霍凭搭话了:“她只是在适应马场。”
毕竟是第一次来西郊这边,虞悦不熟悉场地。
闻言,霍澍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膝盖,他大哥这是找存在感吗?
冯维林:“你知道?”
霍凭终于有机会和冯老说话,心情也好起来:“小悦之前在蓝调骑,遇见过几次,她马术不错。”
听到这话,冯老放心了,再次看向马场已经是第二圈。
虞悦牵着缰绳,双腿一夹,马儿瞬间跨栏,在她的指挥下,速度加快,距离陈开心只有100多米。
马场是个椭圆形的圈子,掉头时她并没有放慢的打算,直接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陈开心感觉什么东西在天上飞过,连带马场的土都扬起来。
陈开心不自觉地遮住眼,却见虞悦已经跑在她的前面。
顿时面色难看,想办法追赶,然而前面的人根本不带减速的。
她疯了?
冯老也很担心,这从马上摔下来腿断了都有可能。
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比赛的结果牵动人心。
霍澍看她这个疯狂的样子,又想抽烟。
最后一圈,决赛圈,虞悦心情大好,也感慨这马儿听话,回头看了一眼陈开心。
她只是丈量彼此之间的距离,可在陈开心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讽刺。
不管是赛车还是其他极限比赛,回头看就是嘲笑对手慢。
终点距离一步之遥。
虞悦牵着马绳,马儿前蹄抬起,调转了方向,直面冲过来的陈开心。
那一刻虞悦是发光的,她好像神奇女侠,披着铠甲,马场的风吹过她的碎发,烈性不失美好。
霍澍满意了。
虞悦动作利索地下马,工作人员看了她脸色泛红,递给她湿巾,尽管那是热的痕迹,但却像是掐出水的芙蓉,美丽至极。
一会儿时间竟然看呆了。
虞悦将马绳递给她:“拿着呀。”
那人痴痴地接住。
冯老第一个站起来鼓掌:“好,真好,让我想起了花木兰。”
虞悦摘下帽子,头发披散开来:“多谢冯老夸奖,我先去换衣服。”
更衣室里,虞悦刚脱了马甲,门被推开。
她回头一看,是霍澍。她指了指门上的标志:“老板,这是女更衣室。”
霍澍仿若未闻,径直走在她身边,霸道地握住她的手腕,展开虞悦的手心。
即使戴着手套,粗糙的马绳也勒出了她手心的红痕,可见她当时的手劲儿有多大。
虞悦眼眸带着笑意:“老板,你干吗?”
她似乎是故意的,语气中带着娇嗔。
霍澍放下她的手,心里的怒气消失了一大半:“闲的没事比这个干吗?”
虞悦拿着衣服走进隔间里:“我这不是为了给冯老一个好印象吗?让他知道,这次的合作他不答应也得答应,我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霍澍坐在椅子上。
隔间下面是空的,他可以看到虞悦白皙的脚踩在地毯上,露出好看的脚踝。
马上就要六月,天气真是越来越热。
他起身从更衣室出去。
一出门看到了霍凭。
霍凭在更衣室和霍澍的身上来回打量,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猫腻。
虞悦换衣服,他进去能干什么好事?
霍凭戏谑道:“爷爷不会让你搞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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